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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 55 章 将脆弱的咽喉主动送了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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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55章将脆弱的咽喉主动送了过……

拉尔斯并不是一个作风放浪的哨兵。

虽然这么说似乎有些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几乎从不去做那些和自我疏解有关的事情,更喜欢通过制造疼痛来应对一切欲望。

唇钉、眉钉、脐钉……这些出现在他身上的装饰物,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存在。

拉尔斯是真的厌恨那种被欲望所驱使的感觉,像个没有思想的动物一样。

在苦苦忍耐的两个月里,他甚至差一点就要掐死自己的贝戋骨头。

要不是最后关头黑豹强行从精神图景中挣脱出来,哨兵的恢复力又体现在各种方面,除了异化污染外不存在任何恢复不了的损伤,他可能真的就自己把自己给绝育了。

所以对他来说,主动过来寻求凌伊的帮助,就已经是件很突破他心理防线的事情了。

——每个S级的向导都可以把哨兵变成毫无下限的玩具,从他做下再次接触她的这个选择起,大概率也不会成为其中的例外。

但拉尔斯做好的心理建设,还是在此刻崩塌了。

他握住凌伊脚踝的手很用力,尖锐的指甲刺破了皮肉,被绷得青白的薄皮下,指骨都像是要挣脱出来。

拉尔斯用力地摩擦着齿列,才控制住力量没有将她纤瘦的足踝捏碎。

然而下意识的发力,却仍旧让她冷白的肤色漫出了明显的红,血一样的显眼。

但当事人却毫不在意。

她另一条没有被钳制住的腿甚至还擡了起来,挑衅似的踩住了他炸毛的豹尾。

“折辱?”

“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呢?”凌伊碾着脚下的豹尾,被阴影投出暗色的雪灰色眼瞳注视着他剧烈收缩的肌肉,“拉尔斯,瞧,它们似乎更兴奋了。”

“……”

他无话可说,锋利的尖牙将饱满的唇压出了明显的凹陷。

她的目光如同穿透过冰面被太阳照进的光线,灼烫,又带着冰川上无法被融解的沁寒凉意,毫无遮掩地将他丈量。

“……别踩了。”

拉尔斯厌弃地闭了闭眼,胸腔震荡出低哑地语句,“向导小姐,你难道不知道尾巴一直都是我们最不容易控制的部位吗?”

“我可保证不了我的尾巴会不会伤到你。”

固执高傲的哨兵,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主动践踏自己的底线。

要是还去让他承认自己的放浪下贝戋,那无异于是对他自尊的凌迟。

然而他选择避而不谈,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回答了。

他以一贯抗拒又忍耐的姿态的面对着她,宛如暴雨下脆弱的蝴蝶,翅膀被淋得沉重脆弱,只能蜷缩成防御的姿势,却仍逃不开笼罩下来的阴影。

凌伊撩拨地踩着他炸毛的尾巴,让它在脚心轻慢的滑过。

直到尾巴尖开始控制不住地缠到小腿上去时,她才从容地擡脚。

拉尔斯立即飞快地把尾巴收了回去,无意识的抖动着的蓬松毛发从她的脚心擦过。

渗着过电般痒意的尾巴被他用力地掐住,力气大得仿佛那不是自己身上的部位一样。

延生而出的利爪深深地陷了进去。

尖锐的骨骼因此刺破了皮肉,猩白的骨头血淋淋的曝露在空气里。

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冰冷幽绿的眼球毫无感情,唯有抽搐着的尾巴尖提醒着旁人,他也并非感受不到痛。

“拉尔斯!”

凌伊蹙眉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微凉,“松手。”

拉尔斯垂下长而密的眼睫,攥紧的指节放松,几乎被折断成锐角的尾巴立马钻回了体内,给尾椎带来着难言的钝痛。

他沉沉吐了口气,野性又凌厉的五官像是失了兴致般倦懒,连一贯爱拉长的语调都变得正常了起来:

“抱歉,吓到向导小姐了,要是没有其它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拉尔斯已经不想再去管腹部那股强烈的堆积感了。

大不了他回去之后自己伸手去掏出来,就算无用,至少也可以把肚子搅得一团糟。

痛楚会盖过一切感受。

拉尔斯就不相信,都这样了他这身见戋骨头还可以发晴。

“不许。”

凌伊平静又不容置疑地与他对视,淡声命令他,“拉尔斯,做给我看,就现在。”

不带一丝温度的声线漫过心间,让没有被冰碴刺破的心口也隐隐传来了压抑的闷疼。

他紧缩的兽瞳中丝丝杀意泄了出来:“向导小姐,我的脾气也没有很好。”

“您一直在没有将我束缚住的情况下挑衅我,是已经做好了被我杀死的准备了吗?”

杀死向导是重罪,然而黑暗哨兵的理智本就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崩塌的危楼,任何微小的刺激都有可能成为打破平衡的最后一根稻草。

拉尔斯是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暴烈的杀欲混杂着被主人嫌恶的焦渴,在他的精神图景中掀起了强烈的飓风,搅得整个精神域一片狼藉。

凌伊并没有被威胁到。

他还知道提醒她束缚自己,就说明他还可以忍受。

所以凌伊的声音依旧很平静:“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她甚至都没有说为什么不建议,是有自保的手段,还是认为他不敢?

但她没有否认她在挑衅,这说明她确实就是故意如此的。

利齿在口中刮出了轻微的刺响,拉尔斯沉沉呼吸着。

燥热痛苦的身躯,仅仅只是被注视着,就连被呼吸进体内的空气都变得和岩浆一样灼热。

可热气一进入体内,却又立马被冰雪所冻结,冰晶将湿红柔软的器官打磨得很痛。

始作俑者却一直都无动于衷地冷眼看着。

拉尔斯咬牙,扣住凌伊脚踝的手骤然发力,猛地向下一拽。

她的身体倾倒下来,银白发丝散乱的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重重摔落到了薄被上,被柔软的床微微弹起,又重新陷了进去。

像一捧松软的雪,谁都可以捧起,但谁接近也都会被冻伤。

拉尔斯分开膝盖压在凌伊身体的两侧,压迫感拉满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在了身下。

阴影将她纯净的面孔吞没,陷进泥沼般无法挣脱。

然而她丝毫没有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到,表情冷冽清寒得让人不敢触碰。

拉尔斯被冰霜粘成一簇簇的眼睫下,瞳孔暴戾的收缩成了一条黑线。

那双底色冷静、银装素裹般的眼睛维持着近乎机械的平稳,在对峙中没有丝毫退缩。

就仿佛只要没有达成目的,她就不会罢休。

良久,拉尔斯别开眼,饱满充实的手臂线条绷紧,指骨绷直的手缓缓将朝下伸去。

凌伊擡手复上他的手臂:“错了。”

冰凉的体温从她的掌心传递了过来,拉尔斯甚至觉得自己好像都听见了被烫红的烙铁和冰块接触时发出的滋滋声。

他下意识看了眼对方的手,疑心她是否被烫到。

拉尔斯微颤着收回视线,吐出的喘音随着说话时声带的震动不动声色地消弭在空气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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