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if线番外·校霸破产后3 “别这么假……(1/2)
第43章if线番外·校霸破产后3“别这么假……
肖妄嘴里说着恨凌伊,行动上却是一点都没有体现出来,抱着她不肯松手。
凌伊都被他的表里不一逗笑了,把他压在墙上亲了很久。
那之后,几乎每天和她纠缠时,肖妄的情绪都既不好,又很高昂。
这或许是因为他不想再忍受那种倍受折磨的空寂,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开始尝试取悦她。
这种态度的转变其实并不算明显。
他毕竟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自尊心很强,破产后被人肆意欺辱时都没能学会低头,始终紧攥着那点骄矜。
所以肖妄眼中已经很舍下-身段的媚悦,在凌伊眼中却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不会讨巧卖乖的说话,表情也总是别别扭扭的,就连眼底的情愫,都要先垂下眼睑才肯泄露。
唯一称得上明显的行为,也就只有亲密时暗中的承迎。
可一旦凌伊在注意到这种情况后停下来,肖妄的脸皮就会像薄透的纸张一样,被羞臊的火苗撩起炫目的红,说什么也不肯再动。
被逼得急了,还会控制不住骂出一句软绵绵的脏话。
虽然不够有气势,却依旧还是脏话。
于是他紧接着就会因为自己的口不择言付出代价,不得不抽泣着道歉。
这种微妙的情形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肖妄终于是习惯了,将最后那点自尊也揉碎了扔在一边。
他也没办法不这么做。
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她的纠缠,微凉的体温一复上来就会反射的绷出僵硬的直线,然后又放松下去,如同被驯化的野兽般袒露着肚皮。
如此明显的变化,肖妄不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但他只能选择让自己不清醒、不去回忆曾经。
不然过往的人生经历所塑造出来的认知,就会让他痛苦、让他疯狂、让他憎恶……
那些情绪将他得五脏六腑都绞得血肉模糊。
想要不痛苦,就只能什么都不去想。
说到底,对一个宠物来说,拥有自我反而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
又一次余韵绵长的纠缠步入了尾声。
肖妄腿根痉挛着,连指尖都控制不住的发颤,汗珠顺着白瓷般的肌肤滑落在床单上,洇出着深色的水痕。
凌伊拨开他湿淋淋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指腹蹭过他发烫的面孔。
潮湿微凉的鼻息随着她的贴近而洒在脸上,激起了颈侧细小的颗粒。
他顿时又抖了起来,连声音都不受控地发颤,呜咽着吐着拒绝的话:“不…凌伊…别……”
肖妄可以接受的尺度阈值远比一般人要低,内心始终都呈现着防御的姿态。
他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了,现实却恰恰相反。
就连在这种脑子已经完全混乱的情况下,他都连‘会坏掉’、‘吃不下了’这样的字眼都说不出口,永远都将禁忌的字眼锁在喉间不愿释放。
凌伊静静欣赏着,如同在看着一件被自己精心雕琢出的作品。
矜傲、破碎、顺从……
矛盾的字眼汇聚在他身上,不管是多少次,肖妄的反应都还是那样的有趣。
只有在被欺负到控制不住身体反应时,才会无意识追逐着她的节奏起伏,不自知的泄露着依赖和享受。
凌伊摸了摸他的脸,深色的眼瞳像浸了墨一般,淌着淡淡地笑。
那如有实质的视线,看得肖妄心头发凉,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了起来。
他大多时候其实已经不会再因为她直白的视线而感到窘迫了,毕竟房间里那么多的监控探头,他要是受不了早就该疯了。
可肖妄依旧还是会为此感到难堪。
凌伊的态度总是很好。
她不会在纠缠时说出一些下三滥的话,不会让他产生其余不适,照顾着他的身体健康,态度薄凉又温情,让抗拒总是悄无声息的被消弭;
然而她的态度其实又很坏,强权的要求着一切都要按照她的意志去执行,无论他还能不能承受。
她又一次拒绝了他的拒绝。
肖妄对上她深幽的眼瞳,吐了一口滚烫的热气,累到已经做不出多余表情的脸上显露着疲惫和无力,勉力将腿重新分开。
“好乖。”
凌伊摸着他的脸夸赞了一声,指腹碾过他姝艳湿润的薄唇。
肖妄颤抖着闭上眼,像是被抽离了灵魂的木偶,被丝线牵扯着微张开嘴,毫无技巧,只有被训练出的本能。
凌伊却没有再对他做什么,只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掌心贴着他抽搐的肌肉缓缓打圈,帮他缓解着不适。
她低下眼注视着他潮红的脸,问他:“想出去吗?”
肖妄闻言微拧起眉,费力地仰脸去看她。
室内的灯光很温和,将她柔和的脸部曲线笼罩得更加符合世俗对温凉沉静的定义,让人误以为她不是一个危险的深渊。
“这算什么?取悦你的奖励吗?”肖妄不禁扯了扯嘴角,闭上眼问。
“没错哦。”
凌伊毫不避讳地承认了。
肖妄为她这话僵了一下。
很深的寒意裹挟着怅痛悲惘,从心头直直蹿升出来,将四肢百骸都侵占了去,冻得他发抖。
他攥起手指,蓦地扭开头,闭上的桃花眼又控制不住地溢出了眼泪,摇摇欲坠的垂在长睫上。
“这么难过啊?”凌伊又低头亲了亲肖妄,将他眼睫上的珍珠碾碎,语气轻柔地说,“小可怜。”
他没有说话,只是讥诮地想,如果不是她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话,那这份怜悯和叹息,或许还真可以有上几分情真意切。
现在听上去倒更像是工匠在赞叹自己雕琢出的作品。
肖妄什么也没说,毕竟他又还能说什么呢?
不可怜吗?不难过吗?
他拒绝不了凌伊的任何要求,只觉得身心俱疲。
身体的纠缠带来的错觉,却被现实轻而易举地碾碎了温情的假象。
肖妄又一次清晰意识到,他只是她圈养的宠物而已。
或许连宠物都算不上……
-
肖妄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清醒时,才发现凌伊竟然还没有走。
他不禁愣了一下。
被打开的窗帘让阳光洒了进来,把她柔和的脸部轮廓镀上了圣洁的金边,虚幻得仿佛住在一起的情侣苏醒后,所看到的、无比正常的风景。
肖妄眼瞳恍惚起来。
然而凌伊一开口,就将他又拉扯回了现实。
她合拢了手里的书,转眼看过来:“醒了?先起来吃饭吧。”
肖妄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她竟然还有时间休息,之前她都是风雨无阻出门的。
他支着手臂撑起上半身,滑落的被褥将他肩颈处的深红吻痕都暴露了出来,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艳得惊人。
肖妄没有在意,目光落在被放在枕头边、看上去款式很正常的男装上,才恍惚间想起来昨天意识模糊时,她问过他要不要出去。
看来她已经做好决定了。
指尖无意识攀上了衣服,肖妄压下眉眼,指骨被捏得青白。
没有人会不向往自由,可这一旦和对方的“奖励”扯上关系,就似乎变得毫无意义了起来。
自由……呵。
难言的可悲折磨着他的内心,肖妄吐了一口气,有些陌生的将衣服穿好。
身体被包裹住的感觉已经从过去的熟悉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他也是直到此刻才发现,凌伊已经把缚住自己的链条取掉了,房间也不是原来的那一间,看上去似乎是客卧。
他的脚腕还带着淤痕,视线扫过时肖妄不禁顿了一下,才有点不适应的走进卫生间洗漱。
肖妄已经很久没剪过的头发有些过于长了,向后捋去时将很久没晒到阳光的苍白面孔彻底展露了出来。
比起过去的肆意张扬,破产后的暴戾桀骜,此刻看上去却有种文艺青年的忧郁气息。
肖妄低下眼,沉默地将视线从镜子上移开,从卫生间走出去。
凌伊之前做过唯一让他感到庆幸的事情,就是没有在浴室里安装镜子,让他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不然他怕是早就受不了了。
“过来。”
凌伊双手抱臂斜倚在化妆桌前,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见他出来才擡眼看过去。
肖妄顿了一下才走过去,被她按在了柔软的椅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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