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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赌气 像一条疯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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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赌气像一条疯狗

四目相对间,沈淮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

天子喜怒无常,他是否要做一件事,全凭个人喜好,无论他的提议是否合理,只要他不高兴,就不会同意。

交谈间,两人几乎肩并肩踏入了紫宸殿,向帝王行礼后各自入座。

李长风盯着他们,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格外清楚,他几乎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后槽牙。

他只是想让他的阿姐陪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会答应的。

李昭大约能猜到李长风为什么在早朝上发癫,但她不喜欢在这种关键时刻被拿捏。

与祁鹤眠相比,李长风显得太不知轻重缓急了。

他越来越像一只拴不住的疯狗。

她神色寡淡地坐下,静静地看着沈淮将分田之策细致地又讲了一遍。

但李长风像是完全没听进去,他摇了摇头:“这不合适,太傅不必再提了。”

毫无根据地反驳了,根本不给沈淮第二次机会。

李昭在李长风的目光下终于站了起来,她拱手道:“陛下,臣倒是觉得,太傅的法子可行。先前土地可买卖,所以前一时段朝堂里里外外都被肃清了,其间的良田大多还是被人瓜分,剩下能分给百姓的不多了。唯有禁止土地买卖,才能遏制土地兼并,以免百姓无田可重。”

“阿姐说得有道理。”李长风扫了一眼沈淮,“太傅看起来累了,先退下吧。”

“是。”沈淮沉着脸退下。

他的不满不是针对长公主,而是针对天子的。

季北和太后的退场,似乎并没有给这个王朝带来生机,或许是他错了,老师说得对,他不该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李长风张望了一会,直至沈淮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他才站起来,一下子扑到了李昭的怀里:“阿姐,对不起,我错了。”

“错在哪了?”李昭眉梢轻擡,指尖缓缓摩挲着他的耳廓,“我看你刚才可一点没有认错的样子。”

“我知道,我不该用重分田地的事赌气,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李长风蹭了蹭她的脖颈,双手抱着她的腰,手指微微收紧,“我看见阿姐和沈太傅站在一起,我就莫名地不开心,我就想反驳他。”

李昭松开了他,目光渐凝:“我不站在那,还能站在哪呢?三郎,你这气生得没有道理。”

李长风低下了头,沉默了片刻,揪了揪李昭的衣袖:“好吧,这是我的错。但是阿姐,你真的没有因为祁鹤眠的事生我气吗?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你明明可以早一点告诉我祁家的冤案,为什么屡次隐瞒呢?我可以为他翻案的,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在意名声的。”

“你不知道祁家的案子是冤案吗?”李昭低眸盯着那只泛起青筋的手。

“那阿姐呢?阿姐这么费劲地把祁鹤眠救出来,不也早就知道祁家是冤枉的吗……”李长风质问到一半,声音越来越弱,似是有些心虚。

李昭推开他的手,背过身去:“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让你翻案?当年,季北虎视眈眈,单单这一件事,他就能大做文章。而且当年我也为祁家求过情,让你不要赶尽杀绝。”

“对不起……”李长风凑近了些,声音很轻,“我知道错了,阿姐能不能原谅我……我把整个南衙十六卫交给你好不好?”

李昭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接受:“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那明天再说?”李长风眨了眨眼,“阿姐要是不愿意宿在兴庆宫,去别的宫殿也行,或者,我跟着阿姐去公主府,求你了……”

李昭眼见李长风一副不达目的势不罢手的姿态,懒得再纠缠:“好吧,那我今晚去睡偏殿,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这天晚上,李长风的确没来打扰她,她安然入眠,一夜好梦。

在梦里,祁鹤眠在玉兰树下弹琴,他披着厚重的雪白狐裘,乌黑的发丝自然地垂落,宛若一幅流动的水墨画,只是梦里的脸有些模糊了。

第二天醒了,李昭将梦中的画卷画了一半,因为时间上来不及,她就暂时放下笔,先去早朝了。

她依然与沈淮并肩而立。

沈淮继续提分田,但是比昨天的分法更加温和一点。

他提出的分田之法接近于“均田制”。

在均田制中,朝廷将无主荒地按人口分配给农民,农民享有土地使用权并承担赋税。土地所有权归国家,禁止买卖。

昨天,沈淮一开始提出的是将所有土地分配,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

于是,他今日提出各级官员和王公贵族的土地有定数,超出部分收归国有。

损害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但能匀更多的田给百姓。

这次,李昭站了出来:“陛下,臣思来想去,沈太傅提议的法子虽好,但仍有遗漏之处。微臣建议,不论男女都能分田,人死,田重新归于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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