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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 79 章 夜半偷看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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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79章夜半偷看图。

【79】

这是睡迷糊了,还以为他们在宋府。

盛情难却,沈昭予欣然受纳。

他自然而然地脱靴上榻,从背后把人搂到怀里。

一觉到次日巳时,六个时辰一晃而过。

宋星糖睡了好香的一觉,她下意识抹一把嘴角,没摸到口水。

梦里似乎吃了一盆鸡腿,给她撑得肚子酸酸涨涨的,后来肚子痛,她才停嘴,结果盆里仅剩的一只没来得及吃的鸡忽然复活了。

那只鸡瞬间恢复毛发光亮又鲜活的样子,挺胸昂头,派头十足地走到她跟前,一擡鸡翅膀,瞬间变大十倍,盖在她的肚子上。

说来也神奇,那翅膀温暖极了,她感觉有源源不断的热意传来,而后肚子的疼痛都减轻不少。

宋星糖恍惚间捂住肚子,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那温度似还残留在上头。

“姑娘醒啦?”

李嬷嬷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宋星糖甩甩头,嘟囔道:“今天还是不吃鸡了吧。”

也不知是有人打榻前过,带动了周边的空气,还是她转了身的缘故,忽然一缕熟悉的清香钻入鼻中。

她茫然地‘嗯’了声,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是……他来过了吗?

宋星糖问青鸾:“鱼鱼呢?他过来找过我了?”

青鸾道:“是,殿下不久前才离开。”

半分没提夜里私自摸进来陪睡一宿的事。

“过几日中秋,要休沐三日,所以殿下提前被召进宫议事。”青鸾传话道,“殿下说,若无意外,宋将军最快将于八月十六抵京,叫您莫急。”

“噢……”宋星糖点头道,“好的。”

青鸾犹豫片刻,说道:“当今陛下身体欠安,需要主子解决的事有许多,所以……”

宋星糖沉默了会,“所以他很忙,对吗?”

“嗯,按照往年惯例,他会留宿宫中。”

这些话沈昭予没有交代青鸾说,但青鸾害怕小姑娘擅自期待,最后落了一场空,所以事先给提个醒。

若能见着,便是意外之喜,若不能,也不至于十分失落。

宋星糖眼巴巴地盯着那张悬在空中的字条,让人把它又解了下来,扣在掌中。

她低着头,摆弄着,“那这个,就没有用了吧。”

连人都见不得,更别提理不理他。

“还是等和他见面的时候再计数吧。”

宋星糖来了月事身子不适,接连两日都懒懒地赖在家中画画。

至中秋前两日,言婉派人来送信,邀她一起上街买首饰。

宋星糖欣然前往,二人逛了几个铺子,随后到茶楼歇脚。

二人往楼上雅间去时,听一楼大堂中有人在议论:

“听说没,刑部的员外郎次子闹着与发妻和离,结果被发妻的娘家兄弟们狠狠打了一顿,员外郎心疼儿子,冲上门去找人理论,被人家爹拿着笤帚扫出来了哈哈,现在也没脸去当差,同怀王告假,结果你猜殿下说什么?”

怀王殿下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来。

“殿下说——此子既废,与其在此伤怀,不如再生一个才是要紧。”那人哈哈大笑,“然后殿下就给员外郎放了一年的假,让他回家和小妾生孩子去。”

“那员外郎都五十多了,还能生出什么更好的来?听说这些年为再生不出儿子这事,四处寻访名医,要给小妾治一治毛病。他没给小妾治好,倒先叫怀王把他给治了。”

“看来殿下也知员外郎宠妾灭妻,惯得庶出的儿子做出此等丢人现眼之事。啧啧,一年以后,他这个官能不能做还得两说。”

“十有八九是做不成的,谁人不知殿下出身行伍,最重规矩,眼里揉不得沙子,那员外郎竟敢到殿下跟前去诉苦,可谓是老虎头上拍苍蝇,好大的胆子。”

“儿子与老子一脉相承,皆是置发妻的脸面不顾,他们哪知道夫妻一体道理,啧,平白让自己也没脸。”

宋星糖听到‘怀王’二字,脚步说什么都挪不动了,扒着楼梯的栏杆,两眼发亮听得认真。

言婉无奈,只得拉着她就近坐下,要来一壶好茶,细细地听。

那边已经从怀王的处置,说到事情本身。

“你说他怎么想的,放着美妻不疼,跑到外头去找外室,成亲三月不到,竟从外头领了个一岁多的儿子。”

“还敢腆着脸求发妻,要给外室一个平妻身份,呵,让人家一个侯府千金与一个外室平起平坐,他疯魔了不成?”

“此言差矣,家里家外,哪个是宝,不是一目了然?家里的出身再好,不合自己心意,也是白费,只可怜了那姑娘,嫁这么个玩意儿。”

大家都是仕宦出身,贵族子弟,大家族最重脸面,哪怕再不喜欢,也得给足颜面与尊重,没听说过像这家一样,把人家姑娘的脸面放脚下踩的,是以谈起来这事,皆是不屑鄙夷。

“员外郎那个妾室,还嚼人家姑娘的舌头,说她生不出儿子,我呸,成婚三月,那小子有几日是留宿在房里的?我听他家小厮说,就差在外头安家,能怀孕就有鬼了。”

直到那一桌人说够闲言,勾肩搭背,一齐散去,宋星糖仍是一副沉思状,手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言婉看天色不早,便要送她归家。

出门时,与两位姑娘擦肩而过。

宋星糖忽然叫住言婉:“他们方才说她说不出孩子,是因为员外郎的儿子不留宿的缘故?因为他们也不圆房吗?”

这个“也”字,叫言婉额角一跳,脸色发红,用帕子遮脸跑了。

那两位姑娘闻言脸色一沉,阴恻恻地朝宋星糖看过来。

宋星糖对周遭的视线格外迟钝,她一心都是方才听到的事。

她一边追着言婉出去,一边问:“他们怎么不圆房呢?果然夫妻之间不圆房,迟早要出事的吧?言姐姐你等等我呀——”

“……”

白日听说了故事,宋星糖郁闷一晚上。

她把故事讲给婢女们听,大家都无法与她感同身受。

因为首先,大家都知道,怀王殿下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从前未有、以后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外室,更别提私生子。

其次,怀王殿下没有宠妾灭妻的父亲,先帝早就死了,不会找上她的父亲让两人和离。

最后一点,大家默不作声地都没提。

那员外郎的儿子嫌弃发妻,夜夜在外室屋里留宿。

可怀王殿下却是恨不得夜夜都和宋星糖挤在一个榻上睡觉。

不过鉴于怀王总趁着半夜三更偷摸进闺房,所以谁也不敢背着他把事说穿。

宋星糖见无人理解自己,心中更是难过。

她是个认死理且固执的人,一旦认定某事,就会钻牛角尖。

赵鱼对她的欺骗,让她始终缺乏安全感。

她有时梦里会梦到,其实根本没有“赵鱼”这个人,一切都是她的妄想,是她太想要守护住阿娘的东西,于绝望之中生出的幻象。

她害怕他是假的。

更害怕他到现在,还是假的。

宋星糖叹了口气,趴在榻上,心不在焉地翻看着话本。

还是得把这个房圆上。

只是这事办起来,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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