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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八十二个女主 她喜欢赵瞿吗(二更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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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八十二个女主她喜欢赵瞿吗(二更合一……

谢昭昭听到薛蔓的嗓声,神色微怔。

薛蔓说昨日曾在立政殿瞧见过她?

昨日薛蔓分明只来过一趟立政殿,彼时天色已黑,她原本是准备睡在立政殿等赵瞿,听见殿外有动静便立刻躲了起来。赵瞿能分辨出她躲在殿内是因为他耳力惊人,那薛蔓又是如何知道她藏在立政殿内的?

不,不对,薛蔓说的是在立政殿外见到了她的身影,而非在立政殿内。

那是什么时候,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昭昭,你发什么呆?”橙梓见谢昭昭动也不动,便凝着院外的方向愣神,连忙上前扯了她一把,压低嗓音道,“快走,从侧门走……哎呀来不及了,你先去偏殿躲一躲,赵??似乎还带了别人一起来,莫要让他们撞见了!”

谢昭昭缓过神,快步走向偏殿。

她前脚刚走进殿内关上门,那两人便随之踏入院中。

赵??忍不住追问薛蔓:“你当真在立政殿外瞧见了阿昭?”

他这两日很是憔悴,不知是不是削痩了许多,脸颊两侧的皮肉微微下陷,撑得颧骨凸出,身上穿着的粗布孝服也显得有些空荡。

原本无神呆滞的双眸,在提起“阿昭”二字时,闪烁起了点点亮光,看得薛蔓愣了愣,随即心中莫名生出一丝不快。

赵??喜欢和在意的人不是她吗?

为何她提起谢昭昭时,他会表现得这般迫不及待,好似很想念谢昭昭一般?

虽多有不满,对上赵??双眸时,薛蔓脸上并未显露出分毫情绪。

她面色不改,温和地点了点头,而后又表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当时天色已黑,也可能是我看错了,那立政殿乃是陛下居所,表妹自从冬狩之后便再无音信,怎么可能会大晚上出现在立政殿外呢。”

赵??本来还未多想,可听见薛蔓接连两次提醒“天色已黑”“大晚上”,他不禁思绪纷乱起来。

自那日谢彰彰莫名失踪,谢昭昭带着橙淮的侍从前去寻找小妹后,赵??便再也没见过谢昭昭了。

她走后不久,赵瞿便来了她的营帐,一上来便询问谢昭昭的下落。

在得知她离开去寻小妹的前因后果后,赵瞿立刻派出大队军马在罗浮山搜查她们姐妹二人的下落,那阵仗大得惊人,哪怕夜半时山上瘴气遍布,又下起了瓢泼大雨,赵瞿依旧没有停止搜山。

再后来赵瞿也失踪了。

他率着一队亲卫私兵离开,至此数日不见踪迹,等赵??再得到赵瞿的消息时,橙右相已是被割掉了脑袋,他背后的靠山一日之间成了谋逆弑君的罪人。

而赵瞿回宫后,谢昭昭却依旧下落不明,便如同人间蒸发了似的,偏偏那赵瞿先前发疯了一般寻找她,如今她杳无音信,赵瞿却不急不躁,也不再寻她。

先前赵??并未想到这一层,毕竟近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先是橙家垮台,又是太后薨世,他根本无暇去顾及谢昭昭的下落。

若非是薛蔓今日提上这一嘴,赵??恐怕想破脑袋也不会怀疑赵瞿将谢昭昭私藏在了宫中。

赵??久久沉默着,他忽然觉得彷徨又迷茫。

吕献跟他说,太后之死另有蹊跷。

薛蔓跟他说,似乎在立政殿见到了谢昭昭。

这一切一切都指向赵瞿。

可赵瞿是他父亲,是他在这世间仅剩不多的亲人。

哪怕他现在所有的痛苦都是赵瞿带来的,他又能将赵瞿如何呢?

难不成他还能罔顾人伦纲常,杀父篡位吗?

就算他想,他背后的靠山都已经倒了,他手中要兵权没兵权,要银钱没银钱,简直如无根浮萍般孤立无援。

赵??越想越觉得未来渺茫,他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明明前些时候他还是越国唯一的储君继承人,不论土人或是北人都上赶着巴结他,又有这权倾朝野的橙家作为依仗,那皇位传到他手上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他佝偻着肩背不再说话,薛蔓见目的达成便转移了话题,迎着橙梓走了上去:“这就是橙梓妹妹吧?”

“我早先住在东宫养伤,那时候病得一卧不起,便也没能去拜访妹妹。如今身子骨养好了些,恰逢今日太子殿下来给母妃烧纸,我便想着一同前来表表心意,贸然来访还望妹妹不要见怪。”

薛蔓一口一个妹妹喊着,面上带着和婉的笑,那温善的模样似是与任羡之如出一辙,但不知为何,橙梓见到她靠过来便下意识觉得抵触。

橙梓乃习武之人,耳力比旁人要更加敏锐,自是将方才薛蔓和赵??两人的对话听在了耳朵里,她感觉出薛蔓话中有话,似是在赵??面前挑拨是非般。

再说以前橙梓还未见过薛蔓时,她便不大喜欢这人。

一个是薛蔓的婢女跑到谢昭昭面前大放厥词,橙梓以为有其奴必有其主,既然婢女都能如此搬弄是非,想必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个是薛蔓住在了东宫丽正殿内,那丽正殿本是太子妃的居所,薛蔓却以养伤为由住了进去。

若是太子未婚,薛蔓住在那里便住了,但薛蔓明知道太子娶了妻还堂而皇之住在丽正殿,足以说明薛蔓不是个明事理,有分寸的人。

橙梓自小便进了宫跟在太后身边,虽然她不喜欢勾心斗角,却不代表她看不出旁人的城府与算计。

她不冷不热地抽开被薛蔓握住的手:“你便是昭昭的表姐吧?我方才好像听到你们提起昭昭,表姐说昨晚上在立政殿外瞧见了昭昭,不知道表姐深更半夜不陪着薛妃娘娘,怎么跑去了陛下的寝殿?”

薛蔓没想到橙梓看着柔柔弱弱,说起话来却是言辞犀利。

见赵??狐疑地看了过来,她脸上的笑意凝住,又将昨日与任羡之说过的那番说辞对着面前两人重复了一遍。

说罢,薛蔓似是怕橙梓再从中挑刺,忙不叠转移了话题:“听闻这烧纸的规矩颇多,最好是在逝者忌辰当日的午时之前将纸钱送去,咱们还是先将东西准备好,莫要误了时辰。”

橙梓只一眼便看出薛蔓在扯谎,但她懒得戳穿薛蔓,只想着赶紧将备好的纸钱和锞子给橙昭仪烧去,也好送走眼前的两人。

三人蹲在火盆旁,将冥信点燃,橙梓烧纸时想起了自己的家人,难免伤感,而赵??的神情也不大好,烧着烧着便生出悲戚之意,眼底含上了泪光。

唯有薛蔓有些心不在焉。

她不经意间扫到了院中石桌上摆放的食盒。

虽然薛蔓进宫不久,她却知晓宫中设有几处膳房,如今橙梓住在后宫中的三清殿内,若是传膳也该是在北一膳房或是北二膳房。

而桌上的食盒款式,分明是东膳房的样式。

东膳房设在赵瞿所居的立政殿附近,平日专供天子膳食,橙梓桌上怎么会有东膳房的食盒呢?

难不成是谢昭昭来过?

薛蔓心中隐有猜测,却并未打草惊蛇,只敛住视线,静静等着火盆里的烧纸和元宝烧尽。

待到祭奠完橙昭仪,薛蔓便率先告辞离开,而赵??临行前在院中顿足片刻,迟疑着开口:“橙梓,如果你见到阿昭,请帮我转告她,我很想她。”

橙梓听见这话,不由垂眸抿唇。

原先谢昭昭是他妻子时,他毫不珍惜,任由橙家对她栽赃陷害,如今谢昭昭已经不再是太子妃了,他又该思念起了她的好。

只可惜覆水难收,破镜难圆,一切都无法回到原样了。

见她沉默无言,赵??略带希冀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他张了张口,似是还想分辩些什么,但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等赵??走得远了,橙梓才推门进了偏殿将谢昭昭引了出来。

“听说你表姐幼年丧父,随着阿母改嫁到了任家。按理来说她该是任家的半个女儿,怎么养成了这般表里不一的性子?”

任家在越国声望极高,任家坞于外人眼中更是如同世外桃源般的存在,凡是任家儿女皆是人中龙凤,或精通诗书礼乐之雅,或擅长经商种田之道,又有似是任羡之这般圣手仁心的医者。

而偏偏这个薛蔓,看起来说不出的怪异。

到底薛蔓是谢昭昭的表亲,橙梓不便多言,只叮嘱谢昭昭要小心薛蔓,交谈几句便送她出了门。

谢昭昭走出院门老远,脑子里还在想薛蔓方才说的话。

薛蔓为什么突然在赵??面前提起在立政殿外见过她?

她昨日刺伤赵??后便没再去过立政殿,薛蔓是撒了谎,还是真的看见了她?

她垂眸瞥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纱布,恍然意识到,或许昨晚上不是赵瞿去了大吉殿看她,而是她梦游症又犯了,在毫无意识之时闯进了立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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