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 第70章 七十个女主 做朕的皇后(二更合一)……

第70章 七十个女主 做朕的皇后(二更合一)……(1/2)

目录

第70章七十个女主做朕的皇后(二更合一)……

橙淮从列兵之间迈步缓缓而出,信步闲庭般走近了寮房。

他嘴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在视线扫过赵瞿身上不伦不类的衣裙时,瞳孔微紧,随即忍不住爆出一声夸张的哄笑。

他一边笑得前仰后合,还一边拊掌,倒与往日赵瞿发癫时的模样如出一辙。

直到眼角溢出了眼泪,橙淮总算敛住笑意,指尖勾着泪珠掸了掸:“陛下该不会是为了躲避追兵,这才换上身女装想要浑水摸鱼吧?”

他轻叹一声:“真该让文武百官都看一看你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坐稳那九五之尊之位?”

讥讽过赵瞿,橙淮又看向了谢昭昭。

他视线在她身后的袈裟上流转了一圈,似笑非笑地眯起眼:“阿昭,你当真是好本事啊。先前将咱们喜怒无常的越国天子勾得神魂颠倒便罢了,如今到了寺庙之中却也不改狐媚子的本性,短短两日便惑住了高僧大德。”

越国朝堂有等级制,寺庙自然也有寺庙的森严规矩与层级之分。

洒扫庭除的沙弥身着灰棕色袈裟,敲钟念经的比丘身着黄棕色袈裟,而居于庙宇深处,静修参禅的高僧大德则身着赤色袈裟。

整个建善寺中,除了住持之外,便唯有那大弟子法照着赤色袈裟了。

这法照看似平平无奇,橙淮却知道此人非池中之物。

他前些日子才得到消息,法照乃是周国老皇帝流落在外的血脉,幼时因宫闱之变流落民间,几经辗转到了岭南之地,被建善寺住持收养。

这天下除越国之外,中原还有三足鼎立的郑国,宋国和周国。

这三个国家实力旗鼓相当,虽然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彼此之间都觊觎着他国的土地与资源,只待暗中寻觅打破平衡的契机。

数月前,周国的老皇帝突然驾崩了,因生前并未定下储君人选,周国朝堂就此陷入内乱,各方势力为了争夺皇位明争暗斗,不出半个月的时间已是先后死了十几位皇子。

但是据橙淮所知,老皇帝并非是没有定下储君人选,正恰恰相反,他心中早有属意之人。

约莫是在两年之前,老皇帝便寻到了远在越国之地的法照,他意图将法照迎回周国立为太子,谁料法照得知自己的身份却执意不愿回归中原。

只道此身已遁空门,今生今世不再踏入红尘之间。

周国老皇帝用尽了一切办法,可那法照软硬不吃,临了驾崩之际也没能如愿见上法照最后一面。

纵使如此,老皇帝还是预备将皇位传给法照。

他故意不定储君人选,任由血脉相残,又嘱托了亲信暗中操控局面,直到各方势力在斗争中筋疲力尽,元气大伤,便可让法照坐享渔翁之利。

只可惜老皇帝苦心孤诣,法照仍是不领情面。

橙淮还以为法照当真是无情无欲的高僧大德,如今瞧见谢昭昭身上的赤色袈裟,方知道法照早已身入红尘。

他望着她的眼神越发讥诮不屑,似是在看什么秽物般。

谢昭昭并不理他,她蹙着眉看向赵瞿,颇有些欲言又止。

橙淮直接点破了赵瞿身着女装的事情,若是依着往日赵瞿的脾气,早便发火起怒了,而此时他却像是没听见橙淮的羞辱似的,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谢昭昭轻声唤他:“陛下……”

赵瞿听出她嗓音中裹含着的疲惫,似是稍作回神,他歪着头往她的方向望了望:“昭昭,随朕回宫罢。”

谢昭昭还未回应,橙淮听闻此言却是忍不住大笑起来:“赵瞿,你以为你们还回得去吗?”

赵瞿眉梢一压,自顾自点评道:“你笑起来真难听,像猪叫。”

说罢,他又补充了一句:“以后不要笑了。”

橙淮被噎得笑声止住,他忍不住皱了皱眉,似是不解赵瞿为何在生死攸关之际,仍这般从容淡定。

“你死到临头还……”

他话还没说完,便见赵瞿唇齿微抵,随即发出一道清越高扬的口哨声。

哨声刚落,屋顶上传来声巨响,原本昏暗的寮房内忽地破开一道刺目的光,约莫有二三十人破开砖瓦从天而落。

不偏不倚,这些人正散落在赵瞿周围,将他和谢昭昭护卫在其中。

与此同时后庙外突然涌出一片黑压压的身影,他们各个身着甲胄,步伐整齐,周身笼着肃杀之气,脚步声踏得地面都在微微震颤。

源源不断涌入的伏兵迅速将橙淮带来的兵马包围住,堵得庙院水泄不通,原本赵瞿被动的局面一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橙淮紧锁眉头,恍惚一瞬便立刻会意过来,他沉

赵瞿与橙家不合乃是人尽皆知之事,但橙家在朝堂之上扎根颇深,便是如今赵瞿羽翼丰满亦不能轻易撼动橙家的地位。

除非橙家犯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橙右相向来是谨慎小心的性子,若非这些年赵瞿一直在装疯卖癫,整日以杀人取乐,以昏聩无能的暴君模样诓骗过了所有人,橙右相又怎么会轻举妄动,听信太后的挑拨之言生出刺杀的赵瞿的想法?

可笑他们橙家竟无一人看得出赵瞿的真面目,便任着赵瞿一边借着暴君之名铲除异己,消磨橙家在前朝的势力分布,一边暗中豢养军队,构建私权。

或许早在长公主生辰宴被羞辱的那时起,赵瞿便设好了陷阱和圈套等着他们橙家自投罗网。

恐怕连赵瞿对谢昭昭的好,亦是装出来作给外人看的吧?

若不然橙淮怎么会上钩,宁可豁出身家性命,冒着诛九族的风险也要赌上一把?

哪怕橙淮自诩善攻心计,遇到赵瞿这般城府也不由脊背发凉,他终于再也笑不出来,只阴着一双眸子,尽可能将慌乱的心跳压住。

不过是一些伏兵罢了,他来建善寺前便已经通知了橙右相,橙右相该是很快就会带着援兵赶到,只要他能拖住赵瞿不让他们离开,待到援兵来了,这区区上千的伏兵又能翻出什么浪花?

橙淮定住心神,再不与赵瞿废话,提起手中剑振臂高呼道:“昏君当道,民生凋敝,今日便是咱们为天下苍生除害的日子!取其首级者,赏万户侯之爵,赐良田千顷,黄金万两!”

橙淮这声嘶吼如惊雷炸响,顷刻间点燃了士兵们心中名为权欲的熊熊烈火,那略显消弭的士气瞬时振奋起来。

于他们而言,谁做皇帝并没有什么不同,至于是不是为百姓除害也毫不重要,他们只知道若此事败露,便是千刀万剐的杀头死罪。

赵瞿必须得死!

只有他死了,他们这些人才能活!

而今又有了橙淮亲口所下的封赏令,士兵们顿时如饿狼般红了眼,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争先抢后似是不要命般朝着赵瞿的方向攻去。

但赵瞿的私兵堪比死士,以一人可挡百十人,出手直取敌人要害,招招致命。霎时间寮房内兵刃寒光交错,血雾四溅,他们在喊杀声中为赵瞿拼厮出一条血路。

赵瞿看不见眼前的路,便由谢昭昭不动声色搀扶着向前走,私兵们呈方形阵势将他们护围在其中,每走一步就前挪动几分,那般严守的阵仗犹如攻不破的城墙铁壁。

寮房内厮杀火热,庙外的院落中亦是血迹蜿蜒,石板上溅满了诡谲的鲜红,枯黄的杂草染上血色如同摇摆的毒蛇,在风中瑟瑟抖动。

残肢断臂铺了一地,随着倒下的士兵越来越多,橙淮隐隐生出些焦躁不安,他时不时向着庙外的方向张望,眼看着赵瞿将要带着谢昭昭走出重围,他再按捺不住灼意,提剑冲入了人群。

他胸前中过一箭,又被橙梓照着心口捅了一刀,这几日本是吊着口气强撑着在搜查赵瞿的下落,橙淮刚混入乱战中没多久,便有些体力不支,只觉得头晕目眩,难以呼吸。

纵使如此,橙淮仍是屏着一口气向前冲着,他重复着挥砍的动作,每一次擡臂都仿佛用尽了浑身的气力。

刀剑碰撞的尖锐声化作阵阵嗡鸣钻入耳中,甲胄之外的肢体添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他却不敢停下,也不能停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