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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二十九个女主 侵略性(二更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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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二十九个女主侵略性(二更合一)……

谢昭昭反应过来,已是被赵瞿攥住了脖子。

他却不像上次在别苑那样用力,冰凉的掌心贴在她的喉管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虚虚拢着她的颈。

像是牵住傀儡的线丝,向上轻轻一提,她身体便跟着仰了起来,半悬在空中。

赵瞿随手扔开了橘猫,让重喜带了出去。

寝殿内烛火忽明忽暗,错落的阴影勾勒出他的侧脸,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食指指腹不轻不重地压在她唇瓣上:“谢昭昭?”

这是赵瞿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嗓声却是暧昧不明。

他从不需要记得旁人的姓名,后宫里的女人更是如此。

但谢昭昭很不一样。

赵瞿看不透她,便早早起了杀念。

而如今那杀念中又掺杂了些许旁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谢昭昭被抓了包却并不慌张,只要她不主动与他搭话,谁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呢?

何况她还没有痛觉,任由他如何折磨也不会有反应。

她无动于衷地望着前方。

呼吸均匀,面无表情,像是没有听见赵瞿凉飕飕的嗓音。

赵瞿摩挲她唇珠的动作一顿,眉梢微擡,有些狐疑地凑近了她,他如同打量猎物的猛兽,鼻尖几乎要抵上她的脸。

他的气息很冷,不带任何感情,却极具侵略性。

谢昭昭心跳漏了一拍。

他们离得太近了,近到失去了安全的距离,仿佛彼此的呼吸都要缠绕在一起。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一切细微的动静,心跳声、呼吸声、衣料的摩擦声。

她想要推开他,远离他,此时却动也不能动,那杂乱的声音便成了蛊惑人的乐章,丝丝缕缕钻进脑子里,扰人心魂。

要怪只能怪赵瞿长得太好看。

若是个丑八怪贴过来,谢昭昭怎会胡思乱想,怕是只想一拳锤上去。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不知过了多久,赵瞿终于撤回了身子,齿间含糊不清道:“还以为你醒了。”

说罢,他便将她扔回了榻上。

赵瞿随手褪下她的外衣,又召了重喜备水沐浴,吃了防红疹的汤药,这才重新躺回榻上去。

谢昭昭原本已有困意,这样被惊吓了一次,倒是来了精神。

她感受到身侧一沉,带着清凉的气息扑面袭来。

赵瞿伸手揽住了她,动作略显生疏。

修长的手臂便横在她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谢昭昭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微微凉意,还有那稍稍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寻找着舒服的姿势,时不时调整一下她的身体,最后侧过身,像是先前那般将她严丝合缝嵌在了怀里。

谢昭昭被赵瞿搂着,却并不觉得难受。

岭南终年湿热如蒸笼,空气仿佛能拧出水来,像她这样的寻常人稍动一动便汗流浃背,衣衫尽湿。

但赵瞿通体冰凉,身上不见一丝汗意,这样的体质在岭南简直是异类中的异类。

他在身旁躺着,便如同一台空调对着自己直吹,凉飕飕的,甚是惬意。

后半夜,谢昭昭也睡了过去。

两人依偎着,倒像是少年新婚的夫妻,恩爱缠绵。

等谢昭昭醒来时,她已是身在大吉殿中。

她不由好奇,赵瞿到底是如何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到了大吉殿,她这样睡眠障碍的人竟是毫无察觉。

谢昭昭稍作洗漱,到了用早膳的时间,却迟迟没等来雾面。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雾面埋着头回了大吉殿。

她一边将带来的早膳摆放在桌上,一边低头笑着解释:“今日膳房里的人手不够,奴婢便在一旁多等了些时候,娘娘可是等久了?”

谢昭昭看了雾面一眼。

她伸手按在雾面的下巴上,向上一擡,迫使雾面擡起了头。

雾面脸上一片通红,颊边两侧青青白白,隐约浮现出几个指印,眼眶微微湿润,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谢昭昭直勾勾盯着那片红:“谁打的?”

雾面咬紧了下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脸色却是越憋越红。

“你不说,我就自己去问。”

她松开手,一甩袖便往殿外走去。

雾面慌了,连忙追了上去,扑通一下跪在了谢昭昭脚下,指尖死死攥住她的裙踞:“娘娘不要去,奴婢不妨碍的,涂些药过两日便好了……”

谢昭昭俯身扶起了她:“妨碍不妨碍,不是你说了算。”

今日有人敢打了雾面的脸,明日便有人敢砍了哑光的手,那后日呢?大后日呢?

这岂是她容忍便能忍得完的?

她倒是想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雾面不过是去膳房传膳,脸上便挨了这些巴掌。

“这巴掌是打在你脸上,可也是打在我脸上。”谢昭昭放柔了语气,轻轻擦拭着雾面脸上的泪痕,“你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与我说清楚,我不能叫人凭白欺负了你。”

雾面垂着首,啜泣道:“奴婢去膳房传膳时,遇见了长公主的婢子,本是奴婢先到了膳房,那婢子却仗着长公主的势,偏要御厨停了手里的活儿,先准备长公主的膳食。”

“奴婢不愿争执惹来麻烦,便侯在一旁等着,谁想那婢子等膳的时候大放厥词,与御厨嚼起娘娘的舌根。奴婢忍不住回怼了几句,那婢子便恼羞成怒,冲过来打了奴婢几巴掌。”

谢昭昭面上神色不明:“嚼了我什么舌根?”

雾面咬了咬唇,低着头道:“她说娘娘在祭祖时惹得祖宗不满,才会引来毒蛇缠身,还说娘娘是祸根,日后必会引得国衰民哀,灾祸连年……”

听到这话,谢昭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长公主因着生辰将近,暂住到了千秋殿隔壁的百福殿去,那百福殿在宫西边,而谢昭昭现在所居的大吉殿在宫东边。

她们的居所一西一东,本是各不相干,怎么长公主的婢子宁可舍近求远,放着西膳房不去,偏要跑到大东边的东膳房来传膳?

便是撇去这一点不谈,区区一个婢女,若没有主子的授意,她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蛐蛐太子妃?

雾面脸上的巴掌印,分明是长公主对谢昭昭的挑衅和敲打。

“娘娘,皇宫比不得家里,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雾面擦干了脸上的泪,吸着鼻子道,“她这样做无非是想要激怒娘娘,若娘娘现下去寻了长公主说理,岂不是正是中了她们的阴谋诡计?”

“雾面知道娘娘心疼奴婢,但如今宫里谣言四起,不止一人在传那风言风语,娘娘已是处境为难,不能再为了奴婢雪上加霜了。”

她一脸祈求地望着谢昭昭。

其实雾面所说的这些,谢昭昭又怎么会不明白?

长公主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宣战,就是要试一试她,看她什么反应。

她要是置之不理,长公主便会觉得她是怯懦可欺的软柿子,日后指不定要变本加厉地欺辱她和她身边的人。

她要是暴跳如雷去找长公主说理,便正中了长公主的下怀,这毕竟是在皇宫里,她背无依仗,独身一人,而长公主身后有橙家和太后撑腰。

她们才不会与她说理,只会肆无忌惮将她羞辱一番,再仗着人多势众用刑惩治她。

摆在谢昭昭面前的似乎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忍气吞声吃下这个哑巴亏,要么羊入虎口去送人头。

可她偏偏哪个都不要选。

她势必要长公主付出代价。

谢昭昭转身回了寝殿,翻出药箱给雾面的脸上了药。

此后几日,她在大吉殿内闭门不出,赵??没再回来过,只取血时派人来一趟大吉殿。

夜里她便让雾面和哑光两个丫头也睡在正殿内,以防自己睡着后又梦游到了隔壁去。

转眼间便到了长公主生辰宴的前一日。

千秋殿内,赵引璋摆弄着手中的盆栽,她指尖轻抚浅粉色的芙蓉花瓣,不慌不忙地缓缓勾勒着花瓣的形状。

“母后,那小蹄子也没有你说得那样棘手难缠。这么多日过去,她一点动静没有,倒是吓得连门都不敢出了。”

她娇笑出声,眉眼带着几分狡黠与得意,像是邀功一般凑近了太后的身边:“待到明日的生辰宴上,女儿再杀杀她的威风,叫她往后夹起尾巴做人。”

太后没在看她,视线全神贯注在橙梓身上。

太医正在搭着丝帕给橙梓把脉。

不多时,太医收回了手,垂首斟酌道:“橙娘子寒气凝滞,气血稍显不畅,如今并未有喜脉之象。”

太后面色一沉:“好端端的怎会体寒?若是精心调养,可有法子尽快有孕?”

太医有些为难。

人又不是棚子里的牲畜,这传宗接代的事情岂是一日之功

但太后眸光急切,太医不敢直言,只婉言道:“体寒之症虽需调养,却并非难以根治,若微臣开些温补之方,再加以食补,橙娘子开枝散叶便是指日可待。”

待太医退下,太后皱着眉头,失望地瞥了一眼橙梓的肚子。

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她冷着脸道:“往后不许你舞刀弄剑,好生吃药休养,势必要诞下长子。”

橙梓垂首,沉默了片刻,还是不情不愿地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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