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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玉水明沙(七) 干王大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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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玉水明沙(七)干王大婚

田荷华自傍晚被干王亲卫遣送回恪王府后,便将自己一直关在房间内谁也不见,从外头只能听见她隐隐的哭泣声,恪王妃田氏实在担忧她,在屋外唤了她许久田荷华才开了门。

一见到姑母,田荷华便又红了眼眶,一把扑在田氏的怀里再次哭了起来。

田氏叹息频频,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若她是个是名门淑女也就罢了,再不济也是小官家的女儿,结果呢,是个什么,从乡下来的寡妇,难道以后我还要和她互道姐妹吗?干王还真是不挑,以后我的脸面往哪放?”田荷华怨道。

“家世才是最重要的,不过一个外室,你甚至不用摆出正室嫡妻的气度,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顿了一瞬后,恪王妃继续道:“男人嘛,还不就那档子事儿,有些男人还就喜欢什么人妻啊,寡妇的,滋味儿不一样的。”

“你若是真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我现在就和你姑丈说,让他另寻别人去嫁给干王,你的夫婿我们再好好挑选就是,一定要寻一个心里有你的,肯真心实意待你的才是,否则......就会像姑母一般,半辈子都要过去了,和你姑丈那是见面没说几句话就要吵的,怎么都顺不了彼此的心意,相看两厌罢了。”

闻言,田荷华摇头,“我知晓姑母是为我好,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我就是喜欢干王啊,整个大魏朝恐怕都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子了......”田荷华哭得伤心。

“傻孩子,哪里就没有比他更好的了呢......就好比,我嫁给你姑丈之前也觉着他是大魏最好的男儿,待嫁时满心欢喜,新婚之夜被他掀开盖头时都还没看他就羞红了脸,可是,他带给我了什么呢?”

言及此处,田氏眼眶湿润。

“所以,是因为什么呢?”田荷华擡头问道。

田氏皱了皱眉头,默了一瞬开口道:“他呀,心里早就有了人。”

“听闻,他见她第一眼时就怔在原地,移不开眼了......不,应当是他们兄弟二人看了都移不开眼了。”

兄弟?

田荷华瞪大双眼,她姑丈恪王的兄弟?

那不就只有......

田氏轻轻点头。

“那是孟皇后还是徐......”田荷华突然噤声,她想起姑母曾经对她说的话。

是寡妇来着,那不就是当今太皇太后徐氏!

“所以姑丈的心上人是太皇太——”

“华儿!”

就在此时,恪王骤然闯入,高声喝止了田荷华的话语。

他脸色极为难看,一双凤眸似是淬了毒,扫过他面前的姑侄二人。

“华儿,莫听你姑母胡说,她想是担忧你的婚事,这才会胡言乱语,说出此等疯言疯语,姑丈这就请太医为她医治。”

“裴承佑,你说谁是疯妇?怎么,如今我连提都不能提她了是吗?”

田氏怒目圆瞪,彷佛要在恪王身上灼出一个洞来。

“来人,将王妃带下去,请太医诊治!”恪王怒喝道。

“我看谁敢动我!”田氏将手边的圆杌踢倒在地,指着恪王喊道。

“裴承佑,怎么,如今你还想软禁我不成?那你可问过我父兄答不答应?他们若知晓,你这摇摇欲坠的大魏恪王还有几分脸面在这朝堂之上?”

闻言,恪王脸色更是阴沉得厉害,直接别过脸,不去看他的妻子,面容上难掩厌恶。

田氏看在眼里,嗤笑一声道:“你别忘了,这桩婚事是你苦苦向你父皇母妃求来的!”

“我论家世论身材论容貌哪里比不过她徐纾意,新婚之夜啊,你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我身上却叫着她徐纾意的名字!裴承佑,不是我非你不可硬要嫁你的,这么多年,凑活凑活过也就算了,你难道要连这最后的颜面都不要了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晓祜儿生死不明你监国摄政时干了些什么!”

“你几次三番想要闯入她徐纾意的寿宁宫,结果呢,你进去了吗,她心里就只有她那个亡夫,再不济也是你那个好哥哥,你呢,她有看过你一眼吗?”

“你以为她徐纾意是个简单的?一个生过孩子的寡妇之身,膝下还没有皇嗣,居然能够稳坐中宫这么多年,皇后,太后,太皇太后,皇帝都换了三回了,笑到最后的只有她徐纾意,别哪天她把你杀了,你还不自知呢!”

“你就是那旱厕里的蛆,阴沟里的老鼠,爱而不得这么多年,觊觎着不能觊觎之人,肖想着不该肖想之人,她可是你皇兄之妻,你的皇嫂啊!”

“住嘴!”

恪王怒吼道,旋即高高扬起手掌向着田氏的面庞之上挥去。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的心事,还想要打我了?看来我父亲的兵权还是不能让你有所忌惮啊?”田氏嘲讽道。

恪王的手掌因愤怒而颤抖不止,可最终还是未能落下。

余光里,他瞥了一眼田氏身旁战栗不已的田荷华,目露狠戾。

*

五日的光景倏忽而过,终于到了干王大婚的这一日。

天还未亮,王府便开始忙活起来,前一日里,府内处处披红挂彩,一派喜气洋洋。

昨日夜里,卢月照独自一人歇在王府端仁居,并未见到裴祜,其实端仁居所处幽静,加之隔音极好,根本听不到外头的热闹声响,可是卢月照还是一夜未能安眠,频频辗转反侧不说,甚至心下隐隐有些不安,以及那不容忽视的心下酸楚。

饶是知晓裴祜并不会真的迎娶田荷华为妻,可这样隆重的婚宴,这样喜庆的氛围还是让她红了眼眶落了泪。

卢月照倏然想起一年多以前,自己与裴祜大婚的那日。

那般简单的民间婚礼,可因为有祖父以及整个东庄村村民的到访祝福,喜庆热闹的气氛竟一点不输于一国摄政王迎娶正妃的此刻。

最重要的是,那时陪伴在她身侧,紧紧握着她手心的新郎是他啊……

天地为证,她和裴祜在众人的祝愿之下喜结连理,大红喜烛燃了一夜,甚至卢月照此时脑海中还回响着,他附在她耳畔的滚烫喘息,以及他紧紧拥着自己的滚热体温……

而不似此刻,画屏冷,孤枕眠。

半日热闹,到了午后时,干王府一派喧闹,今日朝廷所有文武大员皆携亲带眷汇于干王府,华灯初上,酒过三巡,裴祜被恪王为首之众官员频频灌酒,数杯冷酒下肚,饶是裴祜的好酒量此时也俊脸薄红,甚至眼神飘忽,动作也一并迟缓了起来。

刑部尚书章应坐在其中一桌之中,表面上一片喜色,可他望着不远处眼看就要醉了的殿下,眼中还是划过忧虑。

章应的小儿子章时则坐在距离主桌较远的小辈一桌,他遥遥望着干王裴祜的身影侧脸,略微皱了皱眉。

他总觉着这位大名鼎鼎的干王殿哪儿见过干王,还因此好生懊恼了一番。

可是,他因为要安心备考科举,多年来一直在乡下老家备考,哪里有机会见过这位大魏前太子,当今摄政干王呢?

难道是他看错了?

章时依旧不解。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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