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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救母垂危,医道通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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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十七年的夏,一场席卷江南的改革风暴,在万民的欢呼声中尘埃落定。朱雄英的名字,与他亲手缔造的“均田新制”,一同被刻在了无数百姓心中新立的生祠牌位上。皇太孙的威望,如日中天,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点。

然而,当所有的赞誉与权柄如潮水般涌来时,朱雄英却悄然退出了奉天殿的喧嚣,将所有的精力,转向了他内心最深、最柔软的角落——东宫,母亲常氏的寝殿。

政治上的巨大成功,为他赢得了整个帝国的资源调动能力。如今,他要用这滔天的权势,来搏一个亲情的万全。

寝殿之内,药气与沉香混合的气息,十年如一日地弥漫着。常氏静静地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绝。长年的沉疴,早已将这位昔日英气勃发的开国元勋之女,折磨得形销骨立。

朱雄英坐在床边,轻轻握住母亲枯瘦冰冷的手。那上面几乎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只有皮肤下嶙-峋的骨骼,硌得他心口发痛。

前世,他就是在这无尽的遗憾与无力感中,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的生命之火一点点熄灭。而今生,他手握乾坤,坐拥天下,若依旧不能挽回母亲的性命,那这重生,这权势,又有何意义?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决绝。

“蓝春。”他头也未回,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殿下。”化名“铁牛”的蓝春,如今已是朱雄英最信任的近卫,躬身应答。

“传我谕令,”朱雄英一字一顿,声音在静谧的宫殿中激起回响,“以皇太孙之名,昭告天下。凡医道高明者,不论出身,不问来历,不论是宫廷太医、江湖郎中,还是边疆异族之医,能治愈太子妃之疾者,赏黄金万两,封‘济世真人’,荫其子孙三代!”

“再传谕太医院、应天府,并锦衣卫,三司并力,于全国范围之内,寻访名医。凡有一技之长者,不论是精于汤药、擅长针灸,还是通晓奇方异术,立刻以最优厚的礼遇,八百里加急,送入京师!”

这道谕令,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大明全境激起了万丈波澜。

无数人为了那“黄金万两”的赏赐而心动,但更多真正有本事的医者,是被那“治愈太子妃”的至高荣誉和“皇太孙亲召”的无上权威所感召。

一时间,从白山黑水到云贵烟瘴,从中原腹地到西域边陲,四面八方的医道精英,带着他们的药箱、银针和独门秘方,向着帝都南京汇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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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半个月内,东宫偏殿被改造成了一座临时的“医学圣殿”。

这里聚集了堪称大明,乃至整个时代最强的医疗阵容。

为首的,是太医院院使,年近七旬的许绅。他侍奉朱元璋多年,医术精湛,持重老成,乃是传统中医的集大成者。

其下,有来自湖广的“赤脚神医”张三疯,此人行为疯癫,不修边幅,却以一手专治沉疴杂症的虎狼之药闻名乡野。

有来自云南五毒教故地的苗医,擅长以毒攻毒,用各种奇虫异草入药,手段诡谲,却屡有奇效。

更引人注目的,是一位来自西域哈密卫的色目医者,名叫伊本·阿里。他高鼻深目,带着浓重的口音,其理论与中原医道大相径庭,善用宝石矿物入药,还懂得一种被称为“放血”的疗法。

这群平日里散落天涯、甚至互不服气的医道巨擘们,此刻齐聚一堂,气氛微妙而紧张。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骄傲与传承,对彼此的医术,都抱着审视甚至怀疑的态度。

朱雄英没有急于让他们诊治,而是将常氏近十年来的所有脉案、用药记录,全部整理成册,分发给每一个人,让他们先行研究。

三天后,一场前所未有的“会诊”在偏殿举行。

“太子妃殿下脉象沉细欲绝,气若游丝。”太医院使许绅首先发言,他抚着花白的胡须,沉声道:“此乃‘灯尽油枯’之象。根本在于先天不足,产后失调,导致气血两亏,脏腑功能衰竭。依老臣之见,当以温补为主,用大剂量的人参、黄芪、当归,先行固本培元,吊住一线生机。”

“许院使此言差矣!”“赤脚神医”张三疯怪笑一声,站了起来,“如今殿下身体已是虚不受补,如同一片久旱的土地,你这瓢泼大雨下去,非但不能滋润,反而会冲垮田埂!依我看,是体内寒湿淤积,阻碍了气血生发。需用大热之药,如附子、干姜,先破其寒湿,再谈进补!”

“胡说!”许绅气得吹胡子瞪眼,“太子妃阴虚火旺,你再用附子干姜,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们中原医术,治标不治本。”西域医师伊本·阿里操着生硬的汉语说道,“病人的血液里,有‘坏东西’。必须要在特定的穴位,放出这些‘坏血’,让新的、干净的血液生出来,病才能好。”

苗医则默默地打开他的瓶瓶罐罐,一股奇异的味道散发出来,他沙哑地说:“需要用‘蛊’,以命养命。”

一时间,偏殿内争吵不休,各种理论激烈碰撞,谁也说服不了谁。他们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熟悉的领域,试图用自己的“钥匙”,去开那把紧锁的生命之锁。

就在众人争执不下之时,一直沉默旁听的朱雄英,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一开口,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诸位的诊断,都有道理,也都看到了病症的一个侧面。”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每一个人,“许院使看到了‘虚’,张先生看到了‘瘀’,阿里医师看到了‘毒’,苗医看到了‘邪’。但你们都忽略了一点。”

他走到一张巨大的人体经络图前,拿起朱笔,沉声道:“母亲的病,根源不在于单一的脏腑,也不在于单纯的气血。而在于全身的‘藩篱’已经崩坏!”

“藩篱?”众人皆是一愣,这是一个他们从未听过的概念。

朱雄英没有解释现代医学中的“免疫系统紊乱”,而是用他们能理解的语言,进行了一次石破天惊的“再创造”。

“人体如国。五脏六腑是文武百官,气血是粮草兵马,经络是官道驿站。而守护这个国家的,除了边防军(卫气),还有一套遍布全国的‘里甲系统’(免疫识别系统)。它能识别谁是本国良民,谁是入境的奸细(病邪)。”

“如今,母亲体内的这套‘里甲系统’,彻底混乱了!它敌我不分,不仅攻击外来的病邪,更在疯狂地攻击自身的脏腑、气血,将它们也当成了‘敌人’!所以,你们单纯地去‘补’,补进去的气血转眼就被它攻击消耗;你们单纯地去‘攻’,更是加剧了这场内乱!”

这番惊世骇俗的理论,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人心头的迷雾!

许绅等人目瞪口呆,他们行医一生,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疾病。这番话,仿佛为他们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让他们看到了一个远比传统“藏象学说”更为宏大和精妙的人体观。

朱雄英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说道:“所以,治疗之法,不在于单纯的补或攻,而在于四个字——‘拨乱反正’!”

他转身,目光灼灼,开始下达指令,其语气、其章法,竟如同在指挥一场决定国运的大战。

“第一步:休战止戈。”

“许院使,”他看向太医院使,“我需要你用最平和的药物,如甘草、茯苓、白术,熬制汤药。目的只有一个:安抚五脏,让它们暂时进入休眠,减少被‘里甲系统’攻击的可能。此为‘坚壁清野’。”

“第二步:精准清剿。”

“张先生,”他转向赤脚神医,“你的虎狼之药药性太猛,但其中辨识药性的能力无人能及。我需要你,去长白山深处,寻找一种名为‘紫河车’的草药,不,是真正的‘紫河车’(胎盘)!并配以冬虫夏草。此二物,一为先天之本,一为阴阳同补,用以培养‘新军’,而非壮大‘叛军’。”

“苗医,”他看向那位沉默寡言的医者,“你的蛊毒之术,过于凶险。但我需要你,用你的知识,从母亲的血液样本中,识别出那种‘攻击性’最强的‘毒气’。然后,培养出一种只针对这种毒气的‘微蛊’,用以小范围的‘斩首’。”

“阿里医师,”他看向西域医生,“你的‘放血疗法’过于粗暴。但是,我要你用最细的针,在特定的穴位进行微量放血。目的不是排出‘坏血’,而是‘开门逐寇’,为母亲体内暴乱的能量,提供一个宣泄的出口!”

“第三-步:重建秩序。”

“我会亲自为母亲施针。”朱雄英的声音变得无比坚定,“用‘太乙神针’,封闭混乱的经络,重塑新的循环通路。如同战后重建官道,让政令(气血)能够重新畅通无阻。”

“第四步:休养生息。”

“我已拟定一份食疗方子。”他拿出一份早已写好的宣纸,“从今往后,母亲的每一餐,都必须严格按照这个方子来。用最易吸收的米油、鱼脍、燕窝,滋养新生的气血,重建国本。”

内服汤药、外寻奇珍、精准排毒、针灸定神、营养食疗……

一个闻所未闻,却又逻辑严密、环环相扣的立体治疗方案,在朱雄英的口中被完整地勾勒出来。

在场的每一个名医,都感到了深深的震撼。他们发现,皇太孙不仅将他们每个人的长处都利用到了极致,更是将他们各自为政的医术,巧妙地融合成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完美的整体。

这已经不是医术,这是“道”!是统御医道万法的无上帅才!

“谨遵殿下谕令!”

这一次,再无一人反对。所有的骄傲与偏见,都在这近乎神迹的医道境界前,化为了由衷的敬畏与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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