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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 97 章 喜欢你,凶猛的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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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97章喜欢你,凶猛的吻

弘文帝宣见了楚王,亥时一刻,被迫从后宫温存里翻身爬出,注定了弘文帝心情极其不悦。

理了理凌乱的龙袍,弘文帝掀了眼皮看楚王,“什么事,让楚王大晚上入深宫执意见朕?”

“陛下。”

楚王倒躺于肩舆之中,他不得下地行礼,只好侧着身子拜道:“实在是此事太过要紧,臣不得不恳求面圣。”

“说来听听吧。”

弘文帝齐整龙袍衣袖。

楚王府乃是当今唯一的皇族宗室,老楚王又是弘文帝的大皇兄,弘文帝对老楚王留有几分敬重,待老楚王唯一的嫡子楚王也还算亲切。

于情于理,楚王喊弘文帝一句“皇叔”亦是可以的。

“陛下,臣今日才得知,五军都督府的都督佥事江云让,是臣失散多年的儿子江曜。”

楚王恭敬之态,双手经不住颤抖,连声音也染了泪意,“近二十年了,臣才知晓这孩子的下落,臣想恳请陛下开恩,特允他回楚王府。”

“江云让是你的儿子?”

弘文帝一双虎目瞪着,炯炯有神,像要看穿楚王整个人。

楚王却固执己见,并未迟疑:“是,他确确实实是臣的儿子。”

“江云让不像是楚王妃与你婚前偷生下来的,楚王妃怀上世子那般艰难,若是婚前有个孩子傍身,也不会三番五次折磨你了,那么,他是谁的孩子?”

只是一刹那,弘文帝便察觉了异样,“楚王,你和哪个女人生下的他?”

楚王被问得满身尴尬,他已是双腿残废,在世人眼中如废人无疑。

连江子墨,亦是楚王妃强生而来。

这孩子自然不可能是胡氏之子。

江曜的生母,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

只是白家的谋反之罪,是弘文帝亲自下旨,白流因此惨遭流放。

楚王踌躇了,顿了片刻,他还是斗胆说出了口:“回陛下,此子生母,是白家的嫡出千金。“

话音落,殿内空荡如死寂,唯有殿外大雪纷扬落下的响动。

楚王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上首弘文帝如怒视般的瞩目,盯得他冷汗淋漓。

躺在肩舆之中,他只得侧头避开视线,方可喘息。

良久,弘文帝不怒自威:“你再说一遍,是谁?”

“是白家人。”

楚王已是势如破竹。

当年的他太怯懦,没能为心爱之人求见弘文帝,争得一线生机。

若他当年执意入宫求情,兴许白流便不会流放惨死。

今日楚王来求见弘文帝,早已打定主意,他誓必要让江曜,让他的亲生儿子认祖归宗,回他楚王府。

楚王肯定道:“陛下,是白家二小姐,我们婚前便有了首尾,她怀上了我的孩子。”

“混账!”

不出所料,弘文帝大发雷霆,皇帝抄起一尊仙鹤腾云蟠花烛台,便往楚王的肩舆砸去。

陛下怒骂:“你可知道白家犯下滔天大罪,通敌叛国,意图谋逆?”

楚王一个闭眼,肩舆晃动,烛台沉重跌落至地。

“臣知道。”

“你知道竟然还和白家人有了孽种,如今却还要朕允他认祖归宗,上皇室玉牒?”

“陛下。”

楚王掐住拳头,手心发抖。

正是太清楚白家为人,他才坚信白家是受了污蔑,遭此迫害。

他的白流何其无辜,身陷囹圄之中,她走前只字未提,是为了让他不受牵连,因而决议斩断两人之间的关系,只字未提。

他甚至不知道心爱之人有了身孕。

这些年闭门不出,他都干了些什么?

楚王眼睛发红,他直视弘文帝,掷地有声:“臣和白家女两情相悦时,白家还未被定罪,请陛下宽恕。”

弘文帝黑沉的眼盯着楚王看。

楚王今日胆敢带着孽种入宫,要他承认这是皇室后裔,皇帝的脑中是连废掉楚王府爵位的圣旨都已想好了!

“你想说,那孩子是你们之前有的?”

“是。”

楚王想的明白,白家罪名已下,弘文帝不会变心。

不管白流何时怀的孩子,他只管咬死了那时的白流不是罪臣之妹。

果真,弘文帝怒气消散几许,他凝着楚王残废的双腿,意味不明。

“你确信他是你的儿子,而非冒充的?”

“陛下,那时候臣双腿完好,是能生出儿子的。”

楚王态度坚决,百般笃定:“他身上还有臣交给白家女的玉佩。江曜,就是臣为第一个儿子取得名讳。陛下,江曜是臣的儿子,这话就缺您的一句准肯了。”

“好,好,好,二十年前你就想好了,合着朕才是那个恶人,碍着你们父子相认了!”

楚王可谓把弘文帝驾着,今夜非要陛下给个肯信才罢休。

对此,弘文帝恼火不已。

尤其此事还牵连忠义侯府,江曜早先被侯府收养,又受忠义侯教导,在岭西立下五年战功,赫赫有名。

都督佥事可是弘文帝他亲自册封的。

得知真相的弘文帝,大为恼怒,又是彻头彻尾的悔不当初。

皇帝之怒,总要寻个人发泄。

因此,弘文帝喊了曹云滚入殿中,命他即刻寻人传唤忠义侯姬雄武。

……

白银铺地,时至深夜,姬雄武冷脸从皇宫回到忠义侯府。

海棠苑内,舒氏为姬雄武留了一盏油灯。

当姬雄武卷着风雪踏入屋中时,舒氏被惊动,已是惊诧地起了身。

“怎么还未睡下?”

姬雄武拧眉,孔武有力的脸庞生着关切。

“今日宫宴阿锁出了那等事,我哪来心思睡觉?”

舒氏上前接过他的外衫,素手轻拍在他手臂,温声说道:“侯爷入宫面圣,陛下可有说什么?”

“还不是为了云让那小子的事,楚王今日入宫,正好和他撞见,父子两人相认了。”

“我们收养云让多年,早知道他身世复杂,命运驳杂多端,这一日迟早要来的。”

“只是楚王想要云让上皇家玉牒,得天下承认,陛下却十分介意他生母是白家之女。”

姬雄武三言两语说明白了,舒氏不免忧心忡忡,“白家毕竟犯下谋逆之罪,不可饶恕,陛下心有芥蒂,传唤侯爷入宫,可是为难侯爷了?”

“还好,我只当不知情。”

姬雄武握住了舒氏的手,她的手微凉,想必是一直未睡等他归来,他心疼地给她捂着。

“不必忧心,陛下松了口,之后会允云让回皇室。再怎么说,他身上都留着皇室宗族的血。”

“嗯。”

舒氏应了一声,转而说起旁事,“侯爷,今日宫宴,我发现阿锁被人盯上了。”

姬雄武等她说。

“宫中黑手不少,阿锁被换了一身红梅宫装,许是有人想效仿梅妃献艺,要将她送给陛下。”

“竟还有这事!”

姬雄武怒不可遏,他本就是武将,忍不了脾气,当即发作:“我说怎么入宫时,还听得了一道封妃圣旨!”

舒氏脸色十足难看,姬时语是她最疼爱的女儿,她怎甘愿送娇花一样的小女儿,入宫为妃。

“是三皇子妃。”

舒氏将事由经过道出。

姬雄武眼眸闪动,很快冷哼:“好一个三皇子党,敢算计阿锁,看来我劝说云让回楚王府是对的。”

舒氏惊讶:“侯爷?”

“一个胡家,一个楚王府,迟早我要把三皇子党的爪牙给折了。”姬雄武冷脸弑杀。

“侯爷,我们是时候得为阿锁相看人家了。”

舒氏叹了口气,她的眼尾有了泪,轻轻便抹了一把,“我总觉着阿锁还小,我舍不得她,想多留几年在身边养着我的姑娘,可外头总有人惦记着她。若有万一,哪日旁人真算盘成真,我非得心如刀割。”

“我又何尝不是想她多几年在身边承欢?阿锁自小体弱,也不如别家姑娘,能四处走走,我心里总觉得亏欠她。”

姬雄武揽住舒氏,不免叮嘱她:“要给她找个清白人家,她受不得委屈,不求荣华富贵,万不可让阿锁嫁去日日抹泪。”

“我想的也是,人丁简单点最好,家中关系亲近,不多纷争的,侯爷以为呢?”

“阿锁心思单纯,待人真心,却脾气倔,夫人你所想亦是我想。”

舒氏凝视姬雄武,顿了半晌,复而叹气,提起了江曜的名字。

“侯爷,我想过可要让阿锁和云让定亲,云让到底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孩子,知根知底,他不会差,加之他待阿锁极好,我信他真心万千。”

“不行。”

谁料姬雄武一口否认,满脸冰冷:“江云让是个好将士、好兄长,但我不会允他娶阿锁为妻。”

“我也只是想过,云让是楚王之子,却并非楚王独子,上头还有个蛮横的楚王妃,楚王府又是那般境地。”

“楚王府盘根错杂,这门亲事我绝不会答应。”

“我心中有数的,阿锁嫁去楚王府,只怕要被楚王妃当馅饼随意掐揉把搓,还是罢了。”

夫妻二人说了夜话,竟在姬时语婚事上,无比的心有灵犀。

两人都不愿意将捧在手心的小姑娘,嫁去一盘散沙的楚王府。

江曜有这等身世,已被夫妻二人从人选之中舍弃。

舒氏打算给姬时语重新相看,早些定下她的未婚夫,免得再有人节外生枝。

……

隔日大雪绵长,夜里竟是停了。

江曜摸黑来到韶华院时,姬时语还未入睡。

姬时语端了把花梨西番莲纹扶手椅,坐于屋门前,捧着莹白柔软的小脸,往外头看雪。

“你不冷?”

江曜走近,他周身寒气逼人。

雪没冻到姬时语,她却被他的冷意冻得打了个哆嗦,气得鼻头通红,擡手推开他。

“讨厌,哥哥身上冻死人了,你离我远些。”

“我很冷吗?觉着冷你怎不进屋,偏要在屋门前吹冷风。”

小姑娘似撒娇,又似在抗拒,惹得江曜更舍不得挪步,只想挨着她。

江曜径直靠过来,从后扑上她身,一拥而上,双手环抱,紧紧将小人儿抱在怀中。

“我就要在这儿嘛!倒是你,还说不冷,你快莫要抱我了,知道我畏寒,你偏还要抱我。”

“抱一会儿给你暖暖。”

姬时语想说他如何给自己暖暖,又在哄骗自己,可是两只手都被江曜自后裹住了。

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攀着她的手背,满满覆盖。

“这样多好。”

“你只是想抱着我罢了,还找有的没的由头。”

“被阿锁说中了,怎么办呢?”

江曜当然不会放,他固执地捉住她,双臂圈在她后,强硬环抱于她,不给走。

“你看你冷冰冰的,就是有在欺负我!“姬时语气哼哼。

姬时语柔软馨香的身子却很顺从的贴在他胸前,她歪了下脑袋,也没能挪动半分。

小身子真当暖暖的,令江曜忍不住想要靠近。

江曜垂首,嘴唇轻贴在她乌发顶上,吻了一记。

“阿锁,我疼你都来不及。”

清冷低沉的嗓音亲吻了她的耳尖,姬时语脸蛋微热。

江曜问她:“会讨厌吗?”

“嗯……”

姬时语禁不住喃喃:“不会。”

不会讨厌,反而还有些喜欢的。

凑这样近说这等话,听得都脸红心跳。

哥哥就是太过分了,只会欺负她脸皮薄,说不出拒绝的话。

“阿锁?”

江曜十根手指都插入了她的指尖,卷起手指时,猛然掐住了她的手。

紧紧的,偏执的,像十根挣脱不了的铁链。

钳制、锁住了她。

姬时语羞赧了,红着脸不应他。

“好冷,我要回屋了。”

姬时语故作咕哝,拨开了江曜的手臂,自顾自地持着矜持,往内室而去。

她身披一袭狐毛大氅,怀中手炉换置一柄新的热乎的,再度捧上。

隔了两步远,姬时语终于感觉自己的心跳平复了下来。

她没法和江曜挨着太近,怕抑制不住狂乱的心。

守着点分寸,对她和他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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