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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 一直忘却不了的执念,是在京城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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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一直忘却不了的执念,是在京城吗……

跟魏恒一起去山上摘得那些山楂,都被洗干净摆在盘中。

乌蔓又让青檀炼了碗糖浆来,一边沾着糖一边吃。

魏恒进屋时,盘中已没了大半。

他握住乌蔓的脸,捏住脸颊,去看她的牙。

“快入夜了,少吃些糖。”

他让青檀将东西都撤下去,又重新带人洁了一遍牙。

乌蔓躺在床上了才问:“我带回来的蘑菇和核桃呢?”

“那些都没熟,不能吃。”

“不会给我扔了吧,都是我辛苦挖来的,好好的山货,扔了怎么行。”

就要起身去厨房找。

魏恒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乌蔓越来越像个小孩子。

哪还有最开始遇见时筹谋满腹,拿捏人心的样子了。

他拍着人劝说:“先睡吧,我明日去起来找。”

“一定要找回来,如果真的丢了,我把你也丢了。”

“是是。”

魏恒在医书上看到说,怀有身孕的人大多都敏感,若是没能得到好好的照顾,或是丈夫不能常陪身边,容易郁结在心,对身体很不好。

他为了能晚出早归时时陪在乌蔓身边,校场那边的事白日转圈地忙。

时间一再被压缩,他还要再早起一些,去厨房的垃圾堆里翻乌蔓捡回来的山货。

拇指大的核桃连壳都剥不开,他满身狼狈,窗外天色未明。

魏恒幽幽叹了一口气。

乌蔓醒的时候,枕边摆着小小的两颗核桃。

就是她从庆山捡回来的那两个。

魏恒找回来,又细细洗过了,核桃微苦的草木味混着皂角香,还挺好闻的。

乌蔓将小核桃用红绳绑起来,做成小小的一个环。

“收起来吧。”她交给青檀,“再过不久就能用了。”

中秋过后,日子过得飞快,乌蔓的肚子也逐渐大起来。

魏恒甚至不敢在抱着她睡,生怕自己夜间翻身压着她。

他越来越焦虑,他从没想到乌蔓那样纤细的身姿,怀着一个孩子时是那样的骇人。

即便到了孕后期,乌蔓也没有长多少肉。

她下颚仍然尖尖的,小脸埋在魏恒掌中时,甚至能感到骨骼清晰的起伏。

四肢也瘦条条的,从背后看,腰身也并不粗重。

只她转过身,隆起的小腹才给人强有力的冲击感。

老夫人不止一次担忧,私底下偷偷同陈嬷嬷商讨,花重金多找几个有经验的医师,乌蔓瘦成这样,万一孩子太大,只怕要遭不少的罪。

魏恒偷听到一次,自那以后,便开始没日没夜的噩梦。

他总是能看见乌蔓躺在床上,吸满了血液的布衾像一片厚重的乌云压在她身上,到处都是鲜红的绽放与腥锈的气味,要比战场上的断臂残尸更令人作呕。

老夫人在哭,陈嬷嬷在哭,青檀也在哭。

还有一道哭声,稚嫩又微弱,却刺耳到恍惚耳膜都要破裂。

乌蔓闭着眼,小脸泛着青灰的惨白,魏恒站在人群中央,有人抱着小被子对他说话,有人拽着他的胳膊哭。

明明周遭那样吵闹,但他的世界像被一层水幕笼罩,天地间只剩一片尖锐的嘈杂。

剧烈的心脏绞痛,让他生生从梦魇中惊醒。

半夜的床榻间静的能听清魏恒自己猛烈的喘息,和泪泪落下的冷汗。

他的世界仍旧是一片虚妄的噪音。

直到睡在一旁的乌蔓伸腿,踹到了他。

魏恒猛然醒神,望了一眼睡得香甜的乌蔓。

“呕——”

他扒着床板,吐得脖颈青筋都暴起。

面上青红一片。

反反复复的噩梦,折磨不休的恐慌,让魏恒精神状态急转直下。

他开始动不动就干呕,同最开始怀上孩子的乌蔓一样,吃不下任何东西,就算是在校场操练,也会突然神情突变,吐得昏天黑地。

永盛帝听闻后,特许他回府休假,还批了个御医同他一起回去。

魏恒本想谢绝,但看到御医,就没再说话了。

这段时日魏恒的不对劲,魏府人都看在眼里。

老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好端端的病成这样,你得顾好自己啊,现在我们大家伙都忙着管蔓娘,没人有功夫照顾你。”

乌蔓就躺在一边笑的厉害。

“我吐完魏恒吐,这孩子若再不出来岂不是轮到老夫人吐了。”

窗外簌簌大雪,一家人窝在一起,下人送来一盆地莓,各个长得又红又大,看着诱人。

老夫人摘了顶上的叶子,给乌蔓吃。

乌蔓有些稀奇:“今年的地莓长得这么大。”

屋内炭火开的旺,几人喝得冷茶,陈嬷嬷倒了几杯,顺口答道:“渔阳那边新养出来的品种,不止地莓,今年销到京城的几样水果,都比往年好。”

“今年雨水多,确实水果养的好。”乌蔓想了一会:“渔阳么,那儿水土好,种的吃的应该都比京城好。”

老夫人又想起之前她说搬到渔阳的事。

魏恒进来的时候,自然地坐在了乌蔓身边。

他脸色不好看,老夫人道:“你若难受就离蔓娘远些。”

这病症稀奇古怪的,查不出原因不说,离乌蔓越近反应还越强烈。

魏恒倔得不说话,只挨着乌蔓,脸色再慢看也不动地方。

乌蔓瞧他:“算了,让他坐一会吧。”

又挑了颗红亮的地莓喂到魏恒嘴边,笑嘻嘻地:“来,可甜了,啊——”

魏恒任她靠着,刚启唇咬,神色一变,又是一阵头晕目眩的恶心感。

“呃呕、”

“哈哈哈哈……”

乌蔓乐不可支,根本就是有心逗他。

魏恒也不恼,该吐就吐,吐完了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吃掉乌蔓手边的地莓。

半点不动弹的。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两个月,甚至比乌蔓当时的孕吐时间还要久些。

乌蔓新鲜劲过了,看他一直板个脸也没了趣味,当时她吐得天昏地暗时,好像就是刘府医开药治好的。

她推推魏恒:“你也去喝两幅药吧,活着让府医也给你看看。”

魏恒不动声色。

还是乌蔓去问了,刘府医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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