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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被豢养的杀手与掌控他的经纪人(完)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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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间巡逻囚房的狱警?不可能,那家伙已经被他打晕藏起来了!

兰波心念电转,猛然想起什么般,低头看向仍在专注留意那边动静、身体都因此而整个绷紧的魏尔伦。

觊觎他的人,可不止有无法出来的囚犯。

但他不能再只摆个似是而非的架势,对方要是走近了却什么也没看见或闻到,他们会立刻露馅。

“这次要来真的了。”

兰波擡手将头绳解开,绸缎般的黑发散落间,他俯身在魏尔伦耳旁轻说出这句话。

之后,他维持一只手撑在墙壁的姿势不变,另一只手的食指已轻轻勾起那件薄薄囚服的裤腰,灵巧地钻了进去。

“————”

听到这句话的魏尔伦还想回点什么,整个身体却在下一刻骤然僵硬。

早在被救出【五月革命】基地、跟着兰波返回巴黎时,魏尔伦就接受过一次全面且细致的身体检查。

那时,医生就给出过“身体发育良好、所有指标正常”的结论。

这就意味着,他这具人工异能体确实原原本本复制了人类的基因,所有基于肉丨体产生的感觉反馈——触碰、抚摸、拥抱乃至受伤——都与常人没有任何分别。

因此,当他忽然被那一点强烈的、陌生的感觉席卷神经时,整个人都极度不知所措,只条件反射用五指握紧兰波的小臂,漏出一句短促而喑哑的喘息。

“等…等下……”

“放轻松,不要抵抗。”

兰波用温柔的耳语回应道,爱抚那处的手指轻巧而灵活,像一条冰凉但柔软的蛇,在一点一点绞紧它的猎物,缓慢摩挲。

那双同样冰冷、冰冷而冷淡的暗金竖瞳,此刻似乎也变得温和起来了,在始终注视着对方的目光中,逐渐化作某种温暖的琥珀色——或许是更加黏稠的、甜美的蜂蜜色。

“唔…哈啊……”

魏尔伦怎么可能不抵抗——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既锋利又迟钝、既快乐又痛苦,宛若一把玉做的钝刀,却能一点一点挫开果实的外壳,用指尖挤出透明的汁液。

太过强烈了、也太过深刻了。

他仍旧抓着兰波的手臂,可这更像是随海浪起伏的溺水者只能抓住唯一一块浮木,无法阻止任何仍在进行的动作。

只是在某些时刻,魏尔伦难以克制地弓起腰腹,肌肉绷得很紧,整个人都在轻微发颤。

空气里开始弥漫一种奇怪的气味,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气味,感觉很烫,烧得他思维混沌,头晕目眩。

但有人应该很懂,因为那道脚步在这间牢房的门外停下了,对方吹了声轻佻的口哨。

“比我先来一步啊,老兄。”

“真不巧了,我也心痒得很。”

兰波压低声线,刻意带着粗哑的哼笑声回他,“您明天再来如何?”

在说这句话时,他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五指将底端包裹住,一点一点往上慢慢摩挲。

虽然光线黑暗加有身体与布料遮挡,牢房外的对方应该什么也看不清,但魏尔伦依旧为此发出了一声反应很大的喘息,身上的锁链都在跟着哗啦啦响动。

“哎,干脆加我一个呗,”

而门外那个狱警似乎是越听越感觉带劲了,主动申请加入,“我是一点也不介意两个人一起的。”

应急灯源的照明还是太低了,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与隐约的动作间,他只能看清这位同事散落的黑发和一部分肩膀,以及被他压在身下、似乎因难以忍受这份耻辱而偏过头去的后脑勺。

但是这位金发囚犯的整个人仍在轻颤,还有不时漏出的压抑低喘,真是让人心痒痒。

“饶了我吧,奥古斯坦,我今晚更想要慢慢享用。”

同事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带着点熟稔的打趣,“明天我给你200法郎。”

只是将时间往后推一晚,就可以额外得到一笔数目不低的零花钱。

“这可是你说的,”

奥古斯坦立刻不再提要加入的事情,反而喜滋滋的主动向这位同事抛了个飞吻,“祝你今夜愉快。”

走出好一段距离,他才想起自己没看清对方是谁——但现在返回去问名字可太尴尬了,奥古斯坦决定继续回休息室眯着。

反正这地方就他们几个,听声音有点像莫雷尔?还是迪布瓦?

算了,明天再说吧,总归是不用担心赖账的,他们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事,第二天都会主动给钱。

等奥古斯坦哼着小曲离开,转身时还贴心的帮忙威胁对面几个囚犯不准再看之后,兰波望向已经没什么力气撑着身体、整个脊背都紧贴在墙壁上的魏尔伦。

他还没有得到彻底的解脱,此刻只是氧气不足般擡起下巴,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即使在气温偏低的深夜,汗水也已经洇透了他的鬓发,有几缕在刚才的挣动间紧贴着面颊与颈侧,显得格外凌乱。

“你先缓一会。”

兰波想了想,还是没有做到最后那步,而是准备将手抽回,让魏尔伦自己平复。

就在这时,稍微攒了点力气的魏尔伦也恰好换了个姿势,似乎想要坐起身——双方都突然改变的动作产生了冲突,不知让兰波的手指擦到了哪里。

但他的中指上,还戴着那枚能够控制项圈的环戒。

“——!!”

细微的电流顷刻间蔓延全身,激得魏尔伦整个腰背都随之绷紧,无意识张口,却没有喊出任何声音。

在下一刻,他五指骤然握紧兰波的小臂,额头抵在对方肩侧,整个人都在一下一下地剧烈打颤。

这片空间里的气味突然加重,在兰波猝不及防的目光里,湿漉漉地弥漫开来。

电流终于被停止了。

“呼…呼……”

魏尔伦这次是真的彻底失去所有气力,松开兰波的小臂,侧着歪倒在床上,慢慢喘息着。

兰波感到自己的体温也在跟着升高,但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略带歉意地抚上那头汗湿的金发,安静的等魏尔伦恢复。

过了片刻,当对方姿势不变,仅有那双浅色的鸢眸缓慢转动、从下往上看向兰波时,仍带着点精疲力尽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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