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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被豢养的杀手与掌控他的经纪人(三)(含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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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被豢养的杀手与掌控他的经纪人(三)(含2……

第二天,清晨。

“早餐送到了,R先生,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吕克一手端着托盘,另一只手轻轻敲门。

直到里面响起一声刚醒似的“请进”,他才扭动把手,将这扇没有反锁设计的木门推开。

窗户的尺寸太窄,致使这间房在太阳升起的清晨也光线昏暗,仅有一小块地板被照亮,漂浮在空中的微尘被折射出细小的光。

在那张唯一的床上,【R】正坐起了点身,半倚靠床头,那双没有分给吕克半点视线的暗金色眼眸缓慢眨动,猫似的微眯起来,脸上没什么恼怒的表情。

哪怕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吵醒,他的心情似乎也还不错。

“早上好,R先生。”

吕克进来将托盘放在桌上,视线下意识又朝【R】那边看去,却撞上一双似笑非笑的金眸。

对方彻底清醒了,开始饶有兴致的观察他。

就像正在偷食吃的老鼠被肉食动物特有的竖瞳冷酷盯上,某种极危险的、令人汗毛炸立的悚然发麻感,一路攀沿至他的头皮。

吕克条件反射偏开对视的目光,落在更旁边一些的位置,却看见在【R】伸出一只手搂着的怀里,正侧躺着闭目沉睡的【13】。

那头在昨日还打理整齐的灿金发丝已相当散乱,大半散在枕头及被褥上,一小半则掩去了他的眉眼与侧脸,末梢凌乱交错,直至搭在那枚冷硬的暗色项圈上,又贴了几缕在颈侧。

由于【R】坐起来了些,那床被子在二人间扯出并不大的空隙,但已经足够看清项圈之下的小片光衤果锁骨,随轻浅的呼吸而缓慢起伏着。

不应该啊,明明是身手顶尖的行家,这么大动静都不能吵醒他吗……

“你在盯着哪里看?”

【R】的声音响起在吕克耳边,轻柔的、温和的,却又夹杂着刺骨的冰冷寒意,惊得他几乎要往后退半步,匆忙将目光挪开。

“抱…抱歉……”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床边的椅子上搭着一堆黑色的衣服,外套、裤子、上衣…几乎昨天能看到【13】穿着的所有衣服,都堆在这上面了。

倘若要吕克想出一个更确切且合理的推测,那便是这个被彻底豢养的民间异能者、已然失去自我意志的顶尖杀手,眼下,大概率,仅有项圈作为衣物蔽体。

难怪【R】不高兴自己看他,这个可怜的【13】被折腾到现在也没醒……啧啧。

可不能激怒这个变态,毕竟上头已经花了大价钱的,还要他来帮忙干活。

“那我把早餐放这里了,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吕克再小心翼翼的将目光转向【R】,征求他的回应。

方才没想到那点就没有留意,而现在定睛一瞧,他注意到对方穿着件纯白色长袖衬衫,袖口与衣领都压出了褶,松垮而凌乱,一看就是过了夜。

至于具体是怎么个过夜法……吕克不敢细想。

“在看我的衣服?”

注意到对方在看自己,【R】微微擡了下眉毛,开口的语气却不如【13】被打量时那般杀意十足,反而透着点习惯性的懒洋洋,杂夹些许不满。

他擡起没有揽着【13】的那只手,端详起滑落在臂弯处的那处布料,仿佛一位严苛的批评家正在审判它的缺点。

那枚能操控异能者的环戒正戴在他的指根上,随动作折射出微弱的光。

“是啊,它已经穿了整天,蒙满灰尘,却还陪我睡了一夜,”

【R】十分挑剔的说道,“为了准时赴约,我换了这身粗糙料子,甚至没来得及多收拾两件好衣服,直到晚上才想起来这事。这可真是一次糟糕的经历,对吗?”

“对……对啊。”

吕克这才想起他看过的那些资料里,似乎有提到过那位顶尖杀手大概率有洁癖或完美主义行为。

现在一看,哪是那位杀手有洁癖,分明是这个经纪人有洁癖的可能性更高吧,这件衬衫明明穿在他的外套里,哪有什么灰不灰的。

“说到这点,我想我确实不得不在今天去一趟绍德小镇了。”

【R】慢吞吞开口,“给自己买两身新衣服——食物普通尚且可以忍受,衣物无论如何也不行。”

他还在拐弯抹角地吐槽昨天的晚饭不好吃,但吕克只能假装没听见,对着后半句话连连应是。

“没问题,既然您想要去镇上,我们立刻安排,半个小时后随时都可以出发,只要您联络我一声即可……”

吕克边答应边退后,重新将那扇门掩拢。

有两个全副武装的男人贴着墙站在门两侧的视线死角处,短管冲锋丨枪已经上膛,食指搭在扳机处,严阵以待。

吕克朝他们做了个手势,这两人便松开扣在扳机上的手,跟着他悄无声息离开。

此时此刻,与他们一墙之隔的房内,兰波凝神听了会动静,才低头看向正在装睡的魏尔伦。

“他们走了。”

与发色相同的浅金睫羽既细密又长,闻言轻轻一颤,缓慢睁开鸢眸。

在那头散落金发的勉强遮掩下,他的耳根早已烫得要命——甚至在恍惚中,魏尔伦觉得倘若就此割开一道伤口,连滴落在地的血珠都会沸腾着蒸发殆尽。

在这床并不厚的被褥下,他确实□□。

只有金属制的粗沉项圈依旧紧紧勒在脖颈上,压出令人格外羞耻的重量。

由于他们二人贴得过于紧密,兰波不仅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超高体温——他倒是很喜欢这点——还有愈发加剧的心跳,通过肢体接触的部分无比清晰地传递过来。

“还没有习惯?”

兰波微笑起来,魏尔伦依旧一声不吭。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根本无法像兰波这样保持镇定的态度。

就好像在半个小时前,抱着他睡了一整夜的兰波在双方都醒来后,忽然开口要他“把衣服都脱了”那般,下达一句让他大脑险些烧冒烟的指令。

[脱…脱了?]

[嗯。]

[脱到哪种程度…?]

[我给你洗澡时的那种。]

尚且有些迷茫的魏尔伦瞬间清醒,瞪大眼睛,漂亮的浅色鸢眸兀自剧烈颤动。

过了片刻,他才缓慢张口,吐出一句干巴巴的询问。

[我们两个人……都脱吗?]

——结果显而易见,兰波仍然穿着他的衣服,只有他侧躺在被褥里,□□地紧贴着对方,闭起眼装睡。

吕克看不见的被褥之下,是魏尔伦因极度羞耻而蜷起的手指,在紧紧攥着兰波的一片衣角。

这与被动洗澡的感觉完全不同,是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亲密无间的拥抱在一起。

戴在颈间的狗牌已经被取了下来,换上羞辱意味更加强烈的电击项圈。

魏尔伦或许没有接受过俗世教育的普通人那般健全的世界观,但也在这么长时间的生活里耳濡目染,清楚这种情况绝非寻常,也早已越过普通朋友的社交底线。

但他们是搭档,是并肩作战的亲友;而这是任务,是人设扮演的需要。

这句话一直脑海里反复强调,迫使魏尔伦必须逐渐习惯这一点,习惯与兰波的……亲密接触。

然而。

魏尔伦在想。

他真的需要“逼迫”才能习惯吗?

这份填满了整个胸口,连大脑都被侵占、烧灼到混沌的情绪,是羞耻,是逃避,是不情愿吗?

他真的,没想过……

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性吗?

…………

洗漱、穿戴整齐,再吃完这顿勉强入口的早饭后,【R】用吕克留下的对讲机联络对方,懒散表示“要马上出发”。

他就像个重视肉丨体享受的体弱贵族,一举一动都相当优雅。

只要不暴露他本性残忍又恶劣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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