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 怀孕(合并)(1/2)
80怀孕(合并)
◎我要当爸爸了◎
褚书颜惦记着苏云安,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希望她受伤害,但也希望她能放下过去。
别人的事,褚书颜倒是关心的紧,褚致远将她捞进怀里,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小腿,“别动了。”
心爱的人在怀里,膝盖难免会碰到他的大腿内侧,褚致远顿觉口干舌燥,喉结滚动,倒不是心里只有这个,这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温热的掌心触到褚书颜的脚踝,平日里极少被人摸到的部位,敏感至极,褚书颜条件反射要抽出来,但褚致远紧紧压住她的腿,使得她动弹不得。
这样下去,肯定又没法睡觉了,合法的成年男女,寂静的夜,贴着的身体,只需要一丁点火花,即可点燃。
褚书颜一动不动,脚尖蜷起,岔开话题,“褚致远,我们的合同什么时候签的?是不是要到期了?”
褚致远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手慢慢放开,定睛注视褚书颜的眼睛,“你要干嘛?”
褚书颜向后挪了一小寸,撇着嘴,“不干嘛。”
褚致远怎么可能被她唬到,低眸淡漠地问:“褚书颜,你不会还想着离婚吧。”
周遭的气压降低了,比太平洋深处的热带气旋气压还低。
褚书颜迅速摆手,腆着笑,向前一倾在褚致远脸颊上亲了一口,“没有没有,怎么会。”
转瞬即逝的触感,却很好用,褚致远似笑非笑地说:“你最好是。”
“就是啊,关灯睡觉,晚安,老公。”褚书颜迅速蒙上被子,远离战场。
那天晚上苏云安和谢寻怎么样,苏云安一直没说,褚书颜默契地不问,再好的朋友,都要保存彼此之间的分寸感和边界感。
尊重朋友的重要体现,等到苏云安想开口的时候,不用问,褚书颜自然会知道。
8月30日,是褚书颜和褚致远领证一周年的日子,时间过得真快,竟然过了一年了。
褚书颜觉得更神奇的是,他们没有离婚,甚至越来越好。
一大早,褚致远带着她去一个地方,事先没有透露目的地,又要开盲盒。
不同的是,今天的北城,回响着早秋的温凉,不似一年前那般燥热。
路过民政局的时候,褚书颜思绪转回一年前,慢悠悠地说:“褚致远,领证那天,我打车过来的时候,出租车师傅和我说,小姑娘,你对象都不来接你,这样的人可不能要,后来我们闹矛盾的时候,我都在想,师傅果然是过来人,说的太对了。”
同时在学司机的说话语气,绘声绘色地表演,面向褚致远,继续说:“还有,去大厅的路上,你走的太快了,我都跟不上。”
褚书颜回忆起领证的事情,恍若隔世,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竟然和一个半生不熟的人结婚了。
不知道该说自己胆子大,还是说内心深处对褚致远有信任感。
绿灯转为红灯,褚致远缓缓踩下刹车,拧起眉峰,右手越过中控台,握住褚书颜的手,“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没有介意了,就是聊天嘛。”褚书颜擡起头,清眸里荡漾着潋滟笑意,拇指轻轻摩挲他的指节。
她越不在意,褚致远越过意不去,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我知道,还好一切并不晚。”
从今以后,加倍对她好。
车子离开新城区,缓缓使进老城区,并不如褚书颜所想,以为向郊外开去。
低矮的灌木丛被高大的梧桐树代替,树干垂地,贴上了高度标签,褚书颜许久许久没有过来了。
逃离老城区成为城镇化的主旋律,钢筋混凝土浇灌的高楼大厦取代了老式的楼房,老城区逐渐被遗忘,遗落在记忆的一角。
褚书颜趴在车窗上,看向窗外熟悉的红砖黛瓦,“我们去哪儿?”
褚致远右转拐进一个狭窄的胡同,“马上就知道了。”
是什么惊喜呢?
车子穿过胡同,在一栋老房子前停下,车子熄火,褚致远解开车锁,“到了。”
褚书颜推开车门,入目是一栋白墙黛瓦的三层小洋房,小时候路过会好奇的地方,但从未停留过,能住在这儿的人,非富即贵。
褚致远牵起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插.进锁眼,推开厚重的铁门,发出“吱呀”的响声,两个人迈步走进去。
大门到正门前,由一条青石板路相连,路的两侧,种满了绿植。
中间一节路摘种了绣球花,粉色、蓝色、紫色等五彩缤纷,一团团、一簇簇,开的正盛。
院子一看就是被人精心照料,常常有人打理,才会如此茂盛。
褚书颜蹲下来看绣球花,笑意盈盈,有一丛是渐变色,她家里曾经种过,名字是“无尽夏。”
花语是,团圆团聚,幸福美满,伸手拍了拍圆圆的花球,有点可爱。
褚书颜站起来环视一圈,秋千、躺椅摆在另一侧,旁边是一大片玫瑰园,错过了花期,只留干巴巴的枝干。
褚书颜走过去,坐在秋千上,双腿晃呀晃,杏眼闪烁,“褚致远,你带我来你的房子干嘛?”
褚致远站在后面,轻轻推动秋千,“你忘了吗?这是你的了。”
褚书颜愣怔一瞬,身体随着秋千摆来摆去,过了一会儿,恍然想起。
是之前签的转让合同,她签过就放在书房里了,以为是普通的房产,结果是褚致远房产里最值钱的一幢。
两个人沿着楼梯走上三楼,褚书颜靠在露台栏杆上,“褚总,这么大方啊。”
这不是什么必须要回答的问题。
褚致远搂紧褚书颜的腰,抵住她的额头,垂眸凝着她,眼里是点点星芒似的笑意,“喜欢吗?”
褚书颜迎着他的目光,唇角扬起一个极深的弧度,“喜欢,特别喜欢。”
出则繁华,入则宁静,闹市中,难得的僻静之处。
露台上除去他们站着的这一隅,其他地方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小雏菊、绣球花、月季花等等,更多的是她不认识的植物。
褚书颜趴在栏杆上向下望,一览无余楼下的小院,角落里有几颗高大的树木,“褚致远,院子里有什么树啊?”
褚致远指给她看,“海棠、桂花、银杏、石榴,你看你还喜欢什么,让明辉去采购。”
临近午时,温度升上去了,褚书颜扇了扇额头,走到伞下,“何助好辛苦啊,管你工作的事,还管你家里的事啊,难怪他没有女朋友。”
“全职助理,工作职责。”褚致远伸手揽住她的肩,语气些微不正经,“你怎么知道他单身?”
褚书颜瞅他一眼,“他这么忙,有时间谈恋爱吗?”
褚致远轻喟叹气,“他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快出生了。”
太过震惊,褚书颜瞪大了双眼,嘴巴张成一个“O”字,“好吓人的消息。”
转念一想,也很正常。
秋风拂来,吹起鬓角的碎发,褚书颜捋了捋发丝,仰起头说:“褚致远,我喜欢这里,周末住这儿,工作日住星河湾壹号怎么样?”
褚致远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直接住这儿不就好了。”
褚书颜低下头,小声说:“起不来嘛。”
这儿距离食间小铺较远,老城区堵车是所有城市的通病。
赖床是褚书颜的常态,褚致远勾起唇角,“你啊,一个小懒鬼。”
褚书颜嘟起嘴巴,“那不是怨你,时不时让人‘加班’,很累的,比爬山还累。”
加班?褚致远2秒后反应过来,对她时不时撩人的话仍没有免疫,敲了下她的脑袋,“你又不动。”
褚书颜眨了眨她的杏眼,“偶尔也会动啊,昨晚你还让我在上面呢。”
听到她赤.裸裸的话,褚致远耳根后的冷白皮肤泛起红意,忙提醒她,“褚书颜,在外面呢。”
褚书颜左右看看四周,隔壁的房子隔了几百米呢,“那又怎样,没人听到,褚总,还害羞了啊,是谁曾经说,我xx你都没问题。”
有一个字,褚书颜没有发出声,用口型说出来的,但是褚致远看懂了。
褚致远伸出手掌去捂褚书颜的嘴巴,“褚书颜,不要再说了。”
预判了褚致远的动作,褚书颜笑着弯下腰绕过褚致远,跑到露台另一侧,“就说,就说,什么我伺候你,问我舒不舒服,水好多,你什么都说,不让我说,褚总,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褚书颜,你完了。”褚致远跑过去逮住她,打横抱起来,大跨步向房间里走。
“褚致远,鞋子掉了。”拖鞋落在地上,褚书颜大喊。
“不管它。”
三楼被人仔细打扫过,床上是崭新的四件套,褚书颜被褚致远丢在床上,陷入柔软的被子里,褚致远不急不躁地解开手表。
洗衣液的清香和褚致远的木质香包裹褚书颜的鼻尖,身体被一团火焰包围,像架在火上烘烤。
三角形的屋顶,一侧做成全透明的玻璃,阳光直射进室内,落在褚致远的背上。
轮廓分明的脸庞隐匿在阴影里,看不真切褚致远的表情,喉间发出隐忍的微喘声灌进褚书颜的耳中,额角的汗水滑至下颌滴在她的肩颈。
褚致远俯下身咬住褚书颜耳垂后方的软肉,“怎么不继续说了?”
闻言,褚书颜原本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视线朦胧,眼眶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褚……致远,啊,你……故意的,啊。”褚书颜想开口说话,根本连不成完整的句子,一句话说的破碎不堪。
“不够啊,竟然还能分心。”褚致远掀起眼皮,磁性带笑的声线,说完立刻堵住褚书颜的唇。
阒寂无声的阁楼里,闷哼声回荡在各个角落。
“你来。”褚致远掐住褚书颜,形势瞬间转换。
好像沾染上难解的游戏,不知疲倦。
白日逐渐消散,玻璃窗外的天空变成玫瑰色,余晖满溢半个天空,掀起一层又一层涟漪。
完全被褚致远压制的一下午,褚书颜躺在床上,踢了一脚旁边的男人,提不起一丝力气,更像是调情,气若悬丝,“我饿了,狗男人。”
褚致远从地上拿起手机,“我来买,你想吃什么?”把人捞进怀里。
褚书颜枕着一只手臂,眼皮打架,“八大菜系、满汉全席、烧花鸭、烧子鹅……”
声音越来越小,阖上了眼睛,累得睡着了。
一直睡到了晚上10点,褚书颜醒来看到头顶的圆月,床上只有她自己,褚致远不知道去哪儿了。
身上恢复干爽,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半梦半醒中,有人帮她擦身体。
褚书颜光着脚丫,走到一楼,动静从厨房传来,空气中弥漫着椰子的香味,不知道褚致远在烧什么菜。
注视褚致远忙碌的背影,褚书颜脑海里闪过四个字——岁月静好。
趴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儿,踏出脚步走过去,从后面环住褚致远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脊背上。
褚致远侧转头,温柔地说:“睡醒了,马上好了。”
背后的女人一直不撒手,越搂越紧,比平时要黏他,褚致远转了个圈,扬起唇角,“怎么了?”
褚书颜不看他,在褚致远怀里闷闷发声,“醒来的时候,你不在身边,以为你丢下我了。”
“我写了纸条,你没看到吗?”担心褚书颜醒来找他,便签纸放在床头。
怀中的女人摇摇头,“没有。”
褚致远侧眸注意到褚书颜的脚,白白的脚丫站在瓷砖上,“怎么没穿鞋?瓷砖很凉。”
褚书颜仰起头,“急着来找你,没顾上。”
褚致远想挣开褚书颜,去拿鞋子,平日里看着纤细的胳膊,此刻却紧紧箍住他,好像害怕一松开,他就不见了。
无奈垂眸一笑,将火调小,抱着褚书颜去玄关找鞋子。
灶台上炖着汤,咕噜咕噜冒着泡,椰子和鸡的香味愈发浓郁,飘向客厅。
褚书颜吸吸鼻子,“你做椰子鸡了啊,我老公怎么这么棒啊。”
褚致远回到厨房,撒了一把盐,关上火,盛了一碗汤,放在褚书颜面前,鸡翅和鸡腿在一旁。
褚书颜拿起汤匙吹凉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哇,我老公做的真好吃。”
睡了一觉嘴巴和抹了蜜似的,都变甜了。
不得不说,褚致远很受用,“慢点喝,烫。”
两个人躺在床上看月亮,清冷的银辉洒落在地板上。
褚书颜偏头看褚致远,对上他的目光,抿起嘴唇笑。
牵起褚致远的手掌,婚戒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进入11月,褚致远度过27岁生日,一日褚书颜去书房找东西,拉开抽屉,看到了她和褚致远当初签的合同。
翻着合同,看到签订日期,即将到期了,按照合同约定的时间,明天他们要去办离婚手续了。
深夜,墙外月影西斜,墙内影影绰绰,一道柔媚女声划破天际,“褚致远,不要了,明天还要去领离婚证。”
褚致远沉下声音,“不去,终身续约,宝宝,你就是喂不饱的小白眼狼。”
第二天,褚书颜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揉揉自己酸痛的腰和腿,不就开个玩笑,结果,被褚致远折腾到早上六点。
想去领离婚证,民政局都下班了。
褚书颜路过书房,看到垃圾桶里的碎纸屑,不用看都知道是合同,已经被褚致远粉碎了,而且用的是颗粒度最小的碎纸机,根本不给她复原的机会。
幼稚鬼。
*
时间如流水,一日一日潺潺流淌,褚致远和褚书颜偶有争吵,更多的是幸福和甜蜜。
转眼,褚书颜迈过26岁,褚致远进入而立之年。
像平时一样,褚书颜坐在梳妆台前护肤,身后的男人从浴室出来,“褚致远,你要不去做复通手术吧。”
声线平常,仿佛说明天的天气一样。
褚致远擦头发的手顿住了,“怎么了?”
褚书颜敛眸,“就是觉得差不多了。”
关于生孩子,蔡秀琴提过几次被褚书颜打马哈哈打过去了,褚致远父母和外婆那边嘛,没人催过。
前几年,褚书颜还小没有想法,但褚致远看到小区里别人家的小孩,忍不住多看几眼。
期望的目光逃不过褚书颜的眼睛。
感情趋于稳定,生孩子的念头浮上脑海。
褚致远拥住她,“好,明天去。”
褚书颜被他勒的喘不过气了,“褚总这么急啊?”
“择日不如撞日。”
褚致远响应速度太快,当即预约了医生,第二天就去医院了。
复通手术后一个月才可以同房。
谨记褚书颜说的28岁生孩子,即使已经松口,褚致远每次做.爱的时候老老实实带避.孕.套。
华信成功转型,地产业务收缩,留下几个一二线城市,褚致远去南边几个城市出差,一走就是半个月。
只能靠电话和视频以解相思之苦。
秋老虎正盛,褚书颜回到家脱掉外套,洗了个澡,换上吊带裙。
听到微信视频提示音,立刻爬起来坐在床上接通,“褚致远,你忙好了啊?”
视频一闪而过,褚致远微眯眼睛,“往下一点。”
褚书颜垂眸看了一眼,啐他一口,“你真流氓。”
褚致远勾了勾唇,“你不想吗?”
“想。”走了这么些天,褚书颜自然是想的,手听他的话,摄像头下移了一点。
“老婆,想你了。”褚致远看着视频里的褚书颜,突然来了一句,“老婆,你懂吗?”
褚书颜一怔,喃喃问出口,“那怎么办?”
褚致远言简意赅地回:“手,给我看。”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他是说对着视频。
褚书颜自从之前用过工具以后,再也没有自己解决过。
这么几年过去,再熟悉不过彼此,但视频还是第一次,暗暗带着期望。
心里滋长难耐的痒意,像看不见的藤蔓,一直一直匍匐环绕。
身体总是比大脑要诚实,褚书颜将手机架在旁边,脸颊绯红,不敢看摄像头。
禁不住叫出了声,“啊,老公。”
褚致远何尝不是备受煎熬,看得着,摸不到,“继续,想象是我。”
慢慢的,房间里响起了水声。
吊带裙松松垮垮,头发散在两侧,“老公。”
什么都没有,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褚书颜无力地躺在床上。
她已经忘了开着视频,倏然,一道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褚致远哑着声音说:“老婆,喊喊我。”
明白他在做什么,褚书颜像受了蛊惑,“老公,啊……”
半分钟后,视频对面的褚致远塌下肩膀,“老婆,宝宝。”
嗓音里藏不住的低沉沙哑。
褚致远压缩行程,临时从南城改道回北城,下了高铁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打开玄关门,看到褚书颜后揉在怀里,“老婆,好想你。”
褚书颜被他用力抱着,“褚致远,你怎么提前这么多天回来了?”
褚致远低下头去找她的唇,“想你了,你不想我吗?”
“想。”
褚致远握住她的手,去找寻那一处悸动,“那它呢,你想吗?”
“想。”
小别胜新婚,比往日里多了一些。
一个月后,褚书颜察觉生理期迟迟未到,但没有怀孕的症状,褚致远又不在家。
犹豫再三,决定去小区门口的药店买验孕棒。
以防上次的事件再次发生,褚书颜这次买了五个牌子的验孕棒,此刻,她坐在马桶上,五根全拆开,一个一个等结果。
无一例外,全是两条杠。
一个可能出意外,五个总不会了,而且她看了生产日期,没有过期。
褚书颜将手放在小腹,里面有个小宝宝了吗?男孩还是女孩呢?
比计划来的早了一年。
按时间,应该是褚致远出差回来的那天晚上,套用完了,原先想着怀孕顺其自然,加之意乱情迷中,谁都不愿意放开彼此,一次应该不会中招吧,结果。
虽然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一点,但也在计划之内。
褚书颜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设,拨通了置顶的人的语音电话。
褚致远与中高管理层进行月度复盘会议,示意明辉中止一下,接起电话,“老婆,怎么了?”
褚书颜深呼吸一次、两次,“褚致远,你的质量也太高了吧。”
褚致远一脸懵,“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褚书颜挂了电话,将五根两条杠的验孕棒照片发了过去。
褚致远打开照片,一排两条杠的验孕棒,其中一根上显示了孕三周的字样。
当下脑袋空白,站起来又坐下,拿起杯子喝水,没有对到嘴上。
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底下的人全部噤若寒蝉,何明辉小声问:“老板,怎么了?”
褚致远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剩下的明辉主持,我老婆怀孕了,我要回家看她。”
其他人瞬间明了,难怪一贯不茍言笑的老板,如此不正常。
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
其他人纷纷恭维,“恭喜褚总,喜得贵子、贵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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