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内裤(1/2)
洗内裤
褚书颜以往并不会生理痛,可能是昨晚喝了酒加上做了太多次吧。
不可以纵欲过度。
嗓子微微哑了,都怨他昨晚蛊惑自己叫出声。
“宝宝,叫出声,我想听。”谁都拒绝他这如潺潺溪水一样清冽的嗓音啊。
腰酸,不是疼,酸的直不起来的那种。
褚致远也真的是,“饿”久的人都这么可怕吗?
褚书颜站在洗衣池前面,盆里的水已然变成了红色,倒掉重新接了一盆凉水。
褚致远在身后问:“用凉水洗吗?”
即使屋子里有暖气,水是从室外地下穿涌上来,带着些许刺骨的凉,更何况她生理期第一天。
褚书颜打上肥皂,细细揉搓,“内裤只能用凉水,你理科生应该知道啊,用热水分泌物里的什么蛋白质会变性,变性之后就不溶于水了,大概是这样,血好像是同理。”
一本正经地和他讨论这个干嘛?
褚致远不动声色地夺过她手里的内裤,“我来洗吧,你去坐着。”
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
褚书颜真的很喜欢他的手,此刻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在搓洗她的内裤和其他几件下装。
忽觉得很滑稽,平日里用来签大单子的手,正在洗她带血的衣服。
要说一点都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除了她妈妈,连她爸爸都做不到给她洗衣服,更何况是生理期的衣服。
逃避时,根本不会想,只会放空脑袋,此刻坐在沙发两侧的两个人,不得不面对现实。
不能说一夜荒唐,他们两个人是合法的夫妻。
过不去的不是明确的分界线,而是心里的那道坎,像横断山脉横亘在中间。
经久的沉默之后,褚书颜喟叹一声,叹息声低不可闻,如水花迸溅台面,“褚致远,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先吃饭?”
惯常的开场谈话,褚致远侧坐着,眉眼漆黑染光看向她,嗓音微沉,认真道,“颜颜,正常夫妻生活,你不用有负罪感,而且你喝多了,负责也是我对你负责。”
褚致远原本是想给褚书颜时间想想清楚的,听说她生理痛,便顾不上其他了。
“正常夫妻义务。”褚书颜抠着指甲,指甲盖上的月牙数的清清楚楚,嘴里重复这句话,明白这是褚致远在给她台阶。
褚致远靠近她,掐住她的下巴,强迫褚书颜擡头,与他对视,“但是颜颜,我希望你能正视我们的关系,正视你自己的内心,你会和不喜欢的人接吻吗?你会和不喜欢的人做.爱吗?”
靠近那一刻的心跳是真的,面对他会有欲望是真的,做.爱时的喜欢也是真的。
性与喜欢在褚书颜这里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
褚书颜目光明明灭灭,眼眸里的纠结如潮水般褪去,最后一凝,眸色显露坚决,“褚致远,我没办法欺骗自己一点也不喜欢你,但我更没法说服自己和你在一起,你明白吗?我现在仅有的一点好感,弥补不了我之前的难过,我怕重蹈覆辙。”
褚书颜将自己剖析给他看,内心深处所有的柔软。
她害怕,他只是继续玩玩。
她害怕,自己一颗心陷进去,像风化的岩石,最后千疮百孔。
其实,她活的一点也不洒脱。
矛盾、纠结,但凡她能舍弃一个,断不会活的如此难受。
褚书颜愿意承认,愿意正视自己的喜欢,已经迈出了很大的一步了。
犹豫不决后,褚致远眉头轻轻一松,伸手揽住她的肩,轻声说:“我明白,我之前是忽略你了,我不要求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按照正常夫妻相处,我把主动权交给你,进与退都由你做主。”
就像此刻,如高山雪水奔涌而下的心跳,不会骗人。
褚书颜伸出手指,挠了挠鬓角的碎发,掩盖内心的慌乱,“褚致远,你的话我都不相信了,太容易出尔反尔了,之前说玩玩而已,不同意离婚,想让我和你演戏,演戏之后,现在又想让我和你假戏真做,哪个是真的啊?”
褚致远手掌拊上她的后脑勺,温柔地表白,“喜欢你是真的。”
声音像汩汩冒泡的温泉水,又如丛林里的食人花,断会迷惑人心。
挣开他的怀抱,褚书颜忿忿地说,“褚总,你是喜欢和我做.爱吧。”
褚致远擡眸望着她,“不冲突啊,我卖力气,争取早一天上位。”
褚书颜俯下身,凑近他的耳朵,“那我可雇不起褚总,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好像还有赌约在身,比起你,我更想要那多一倍的钱。”
就是一个小财迷,人哪有不爱财的啊。
褚致远哑然笑笑,“失算了。”
*
到了年底,褚书颜和褚致远远赴澳大利亚,参加孟见微墨尔本的婚礼。
两个人一起在公司消失,除了苏祁墨,其他人并不会把他们联想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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