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喉结(1/2)
吻喉结
一连几天,褚致远下班后准时来报道,每每都赶在新闻联播开播之前到家,给褚书颜带煲好的汤。
纵使科学证据表明,大骨头汤对骨折并没有什么功效。
褚致远给她盛了一碗,放到温热,舀了一勺,要喂褚书颜。
如临大敌,褚书颜神色一变,“褚致远,大可不必哈,我右手还没断。”
不听她的,褚致远将勺子再往前递了一下,哄着她,“乖,张嘴。”
褚书颜去桌子上拿另一把勺子,试着和他商量,“你放下,我自己喝,还有还有,你正常点吧,你这样让我觉得这不是汤,是毒药。”
僵持了半分钟后,褚致远叹口气放下勺子,“那行吧,你要保证吃完里的肉。”
莲藕玉米排骨汤、山药牛肉汤、板栗鸡汤、裙带鲜虾汤……每天都不重样。
随着汤的种类越来越多,褚书颜手上的擦伤已然结成暗红色的痂,骨折的手腕逐步好转,可以拿轻一点的东西了。
休了一周的假,白天无人打扰,虽然一只手打字慢了点,有个现有的素材库,写起来得心应手,存稿存了一些。
今日份更新点了发送,褚书颜擡头看了下猫咪钟表,22点了,褚致远还没回来。
虽然提前报备过,说要加班。
然而,一直没有回来,褚书颜心空落落的,像缺了一角的纸张,哪儿都不对劲。
褚致远回来已经过了23点,进门后,屋里没有开主灯,留下一条暗黄色的灯带。
仿佛专门在等他。
外面北风呼啸,黄色的灯光自带温暖感,第一次体会到,再晚到家,都有一盏灯为你点亮,原来是这样的感受。
与往日不同,关上门后室内寂静无声,没了聒噪吵闹的电视背景声。
褚致远把外套脱掉放在挂衣架上,地上有一个人,走近了发现褚书颜两颊绯红,趴在沙发上。
淡淡的葡萄酒味弥漫在空气中。
这是,喝酒了?
听到声音,褚书颜睁开阖着的眼睛,“褚致远,你回来了。”
好像哭过,鼻音很重,眼角还有泪痕。
褚致远在她身旁坐下,拿起沙发上的毯子给她披上,温声开口,“颜颜,你怎么哭了?在这趴着,回头感冒了。”
声音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啊?如同和煦的春风、冬日的暖阳、山间里缓缓流淌的溪水,拂过她的心尖。
褚书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借着酒劲,嘀嘀咕咕地说,“褚致远,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不想给剩下的那500万啊?”
摸摸她的头发,褚致远嘴角微微上扬,“褚书书,你目光好短浅,和我在一起不好吗?可以分一半的财产。”
喝多了,反应是迟钝的,但头脑仍是清醒的,褚书颜拍着沙发,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你们有钱人的工资就1元,资产还是婚前的,现在查余额,你卡里的钱肯定比我的还少,休想诓骗我,男人哪有实打实的钱靠谱啊。”
了解的东西还不少,不过算不上什么秘密,涉及到财产,不论穷人还是富人,都想分的更多。
褚书颜喃喃自语,“等我和你离婚,我就拿着钱去点男大,点他十来个,比你听话,比你乖。”掰着手指头数,“一个捶腿、一个捏肩、一个按腰,一口一个姐姐叫着。”
褚致远屈起手指,弹了一个脑壳,“你敢?”弹之后,又舍不得,帮她揉一揉。
拨开他的手,褚书颜嘟囔起来,“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老公。”
老公!是啊,她还有一个老公呢!
“褚致远,你真好看。”褚书颜直起上半身,亲了一下褚致远的手上的那颗痣,观察褚致远的脸,擡起白皙的食指,沿着中线,细细描摹。
眉弓骨长、鼻梁高挺,浓而密的睫毛,传说中的骨相帅哥。
尤其是那双眼睛,眼珠乌黑,每每对视,褚书颜用十二分的定力,方不会沉溺。
她的手已经游走到嘴唇,薄唇轻抿,淡淡的颜色,按了按褚致远软软的嘴唇。
手指的这一趟“旅行”目的地在喉结,新婚夜里发生后面一切的“罪魁祸首”,褚书颜的手指感受到褚致远喉结滚动,紧张地颤动。
此时,暖黄色的灯光暧昧丛生,米白色的毛衣好软,褚书颜受到蛊惑,咽了咽口水,忽地笑了笑,倾起上身吻了上去,舔了舔喉结。
喝过酒的缘故,褚书颜呼吸带着灼热的和葡萄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
褚致远全身一僵,攥紧拳头,紧张地吞咽口水。
顺着褚致远喉间的动作,褚书颜用贝齿轻轻咬了一下。
啮咬的动作不重,像被蜜蜂蛰了一下,酥麻感传遍全身。
许久、许久未有如此亲密,褚书颜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褚致远心脏快要爆炸了。
血液从心脏出发,如奔腾不止的江河,快速涌向身体各处。
室内安静的仿佛置身于深夜雪地中,静的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猛烈跳动,如蹦极跳下去,悬在半空中。
褚书颜的头发触着他的脖颈,带来痒麻的燠热,褚致远呼吸停滞,嗓音多了一丝沙哑,轻声警告她,“颜颜,再不停下会很危险。”
褚书颜闻声,停下了动作,擡头对上他的眼睛,那双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此刻夹杂了几缕血丝。
像处在迷雾的森林中,影影绰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