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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 真真假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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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68章真真假假。

第68章

风沙渐起。

帐中,指挥使岳松山粗声粗气道:“荒谬!”

“我青州男儿英勇无畏,剑锋所指,从无退字。岂料如今……竟出了这么一个腌臜鼠辈!”

这些年来,倭寇屡屡进犯,始终难以彻底击退。他们不是没有怀疑过问题是否出在内部。

却没想到,那人竟会是副兵马使方吉!此人本就是青州人士,岳松山与他多年交好,早已当作知己对待。如今所知好似当头一棒,将他砸得晕晕乎乎,难以镇定下来。

议和的消息传出后,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倭寇那边交代得清楚,这几年来,青州副兵马使方吉与他们私下互通有无,数次泄露军情,害得多少无辜将士丧命受伤。朝廷源源不断的供给与粮饷,也都被他暗中操作着,不知去往了何处,总归他青州营中,是半点没见着!

他们原先还以为,是上头的人层层盘剥,哪晓得是身边之人出了问题。

岳松山气得捶胸顿足,因为此事,他气得三天两夜没能睡好,再瞧见太子时,再无先前那等傲气。

“殿下,老臣……老臣汗颜啊!”

他怒道:“这等宵小,竟敢恶人先告状,殿下在青州为咱们日夜忧心,他竟敢将勾结外贼的罪名扣在殿下身上。殿下放心,我青州兵士有一个算一个,只要还有命在,就绝不容此人颠倒黑白!”

裴彧颔首:“多谢岳大人。”

这些时日,青州上下团结一心,他们知晓现今的安稳日子是谁带来的,又是因为谁而成功抵御了倭寇的,对于朝廷不分青红皂白,便听信谗言,要将太子殿下押回去受审的举动,有不少文人学子出言抗议。

“殿下若说谢字,我等愧不敢当。青州能保住,多亏了殿下早早洞察其奸。那些伤员与病患能得到安置,也多亏了太子妃娘娘在城中经营。人在做天在看,是非曲直,人心中自有定论!”

岳松山自帐中出去,正好遇到回营的齐王。齐王与他行了一礼,便风风火火地进了来,寻他二哥。

“二哥!”

他议和结束,先回了一趟兖州。姚玉珠怀有身孕,他本就牵挂得很,裴彧本欲让他留在兖州,勿要再掺和青州的事,但他性子执拗,一定要留在他身边,与他共进退。

裴彧:“兖州那边如何?”

齐王:“一切安好。兖州牧为人果然正直,眼中揉不得沙子,知晓三哥带兵征讨二哥,怒称其为不义之师。”

裴彧敛眸,挑起沙盘上的一处旗帜,将其放入兖州。

“五弟妹如何?”

“玉珠啊,”提到妻子,齐王笑开:“她前阵子吐得厉害,这几日好多了,能吃能喝能睡,就是朝我抱怨天天这么吃下去,会不会太胖。”

裴彧看了弟弟一眼:“得了空就多去陪她。”

“不必二哥交代,我省得的。”

齐王走到二哥身边,道:“二嫂如今行到何处了?”

“应是过扬州了。”

裴彧看着永安渠的水系图,目光缓缓下移:“快到了。”

她离开他,已经一月有余。

-

“娘娘,人带来了。”

益州城,一酒楼之中,明蕴之坐在窗前,垂眸看着窗下之景。

从这里,能够看到明家的正门。

明蕴之转首:“请进来吧。”

内室香云袅袅,不一会儿,传来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二娘?当真是二娘——”

伏氏一瞧见她,眼中就盛起了雾气:“不,应该叫娘娘,妾身拜见娘娘……”

明蕴之上前几步,未让她行全礼,道:“嫂嫂这些年,可真是瘦了。”

她还记得离家前,伏氏正怀着身孕,很有些丰腴的姿态。现在一瞧,瘦得显得衣裳都格外宽大,很是凄楚。

伏氏擦了擦眼角:“娘娘怎会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让人给个信儿,我等好在城外接着娘娘。”

她也是收到封未署名的信,信中字迹眼熟,约她此时与酒楼中一见。

她与明蕴之多年书信往来,一眼认出这是谁的字迹,只是许久未见,有些将信将疑。犹豫中,到底耐不住好奇,按时赴了约。

“我此次回益州,不欲张扬。”

明蕴之拉着伏氏坐下,道:“对外,我仍在青州养病。”

伏氏抚了抚胸口,回忆起来她所听闻的那些:“青州那边……”

她不操心政事,也知道康王领兵讨伐太子殿下,这等危急的时候,娘娘从青州不声不响地回了益州,是要做什么?

明蕴之:“那是他们男人家的事,今日我寻嫂嫂来,是想说些女人家的事。”

她看了青竹一眼,青竹上了茶水,关上门窗,退了出去。

伏氏:“娘娘想要说些什么?”

明蕴之从包裹中,取出伏氏从前所写的信。

这些年二人的书信往来,多留存在临华殿中,她特意拿出来的,都是这几月间的书信。

“不是我想与你说什么,而是嫂嫂你,想与我说什么。”

明蕴之缓缓擡眼,将那些信递给了她。

伏氏捏着信纸,指尖轻颤着,道:“娘娘在说什么,我,我不清楚。”

明蕴之:“从前的信里或许没什么。问题就出现在那一回,我问及家中情况,嫂嫂回信中写,阿兄不在益州。”

伏氏眼眸微晃:“这是……是娘娘主动问的,我不过是如是答了娘娘的话。”

明蕴之摇了摇头。

伏氏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伏氏是比她还要规矩沉闷的性子,从前还在家中时,偶尔会听到兄长抱怨她木讷无趣,只会乖乖听话。

如果父兄背地谋划为真,那明存之当时前往扬州,必定是暗中行事。明存之平日行事再张扬,也定不会大张旗鼓地离开。

他离去前,十有八.九会叮嘱妻子,不让伏氏打探其行踪,也不会允许伏氏对外说些什么。

明存之的话,从来被伏氏奉为圭臬。可那日她一问,伏氏不仅告诉她明存之不在益州,甚至话里话外,还透出一个意思——

他经常离开,不知做些什么事。

好似刻意想引她起疑心似的。

明蕴之当时未曾细想,后来再收到信,又是熟悉的口吻与字迹,告诉她兄长去扬州乃是为了给扬州牧贺寿,合情合理。

可仍未解释为何会时常离家。

后来从裴彧处知晓些底细,她回想起嫂嫂曾给她写过的信,慢慢觉出些不对来。

嫂嫂,是知道了什么,还是想让她知道什么?

明蕴之:“可是兄长对嫂嫂有哪里不好?”

伏氏嗫嚅着唇,低低垂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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