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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 97 章 妻管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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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97章妻管严?

江玉儿下意识看了眼桑晚。

见她端坐了身子,对萧梓轩说:“殿下好记性。”

江玉儿这才没否认,怯生生地福礼:“安王殿下万福。”

桑芸心不由得多看了江玉儿几眼。

萧衍之的后妃,萧梓轩按理都要礼让三分,但也分人,看位份。

只是末流采女的江玉儿,若非容貌过于出众,并不值得旁人注意。

萧梓轩随意擡了擡手,叫她起身。

桑晚解释:“今日之后,宫里的采女已经被赐死,稍后柯大人会来接她去城外的庄子上住,换了衣裳就走,殿下就当没看见吧。”

安王点了点头,并不深问:“皇嫂放心。”

桑晚也无意道清其中缘由,南国巫医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种紧要关头,更要稳得住心神。

她侧身对珠月说:“带江姑娘去后院换衣裳,陪她一起等柯大人,不必再来前厅了。”

珠月浅浅福身,温声细语地应了声“是”,在府中仆人的带领下,和江玉儿离开。

桑芸心故意吃味打趣:“我算是看出来了,晚儿今日哪里是来看我的,分明是为掩人耳目,来我这替陛下办事的。”

“二姐姐可冤枉我了,我是关心你的婚事,顺便送江姑娘离宫。”

桑晚贴在林婉柔身侧,十分依偎,眼睛却看着桑芸心,笑得调皮。

萧梓轩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说到柯大人,前些日子去酒肆,还看到他从珮月阁出来,手里拿着朱钗。”

“没想到,他和钟姐姐竟发展的这般迅速,之前不是还在避嫌?”

桑晚讶异,上次听柯沭和钟妍的事,还是从帝王口中听说。

虽说暗卫都没有家属,但萧衍之说柯沭已经在明面上当差,龙影卫也在朝中立了品级,便已算不得暗卫。

萧梓轩:“上次去东湖游玩,我和芸心不是落水,先回府了……”

说到这,他声音小了点,想起那日还是有些心虚。

“凌将军回来后说,东湖快至山顶的那段阶梯,钟姑娘实在没了力气,可不上去一览盛景,又觉后悔,本想停下来和徐家姑娘一起下去,怎料柯大人折返,让钟姑娘攥着绢帕借力,在前头拉着上去的。”

安王口中的徐家姑娘就是徐若彤,那日嚷着不愿上去。

身为京中贵女,这种春日里以雅兴著称的地方,她自然早就去过。

何况现在是冬日,她更不愿动,但耐不住宁王好奇。

桑晚暗暗惊叹,还以为柯沭会一直避嫌,没想到做暗卫多年,内心也是柔软之人。

“钟姐姐可高兴?”

萧梓轩讲的兴奋,丝毫没注意到桑芸心好似耷拉的脸。

“肯定高兴,凌将军说柯大人回来后还旁敲侧击地问过皇兄,皇兄直言他已不算暗卫,隔日便在京城西隅那边儿买了宅子。”

桑芸心和王府都在城东,东隅多半是达官显贵。

西隅却是小官居多,尤其是太医,桑晚没记错的话,萧衍之给钟旭赐下的宅子便在西隅。

从前柯沭当值,宫里有龙影卫专门歇息的地方,他在宫中,也有独立的小殿,一直秉承暗卫不安家的想法,也从未置办过家产。

这次看来,倒是迅速,他手中积蓄想也不少,宅子买在西隅,合情合理,离钟府也近。

桑晚感慨:“真好,二姐姐已经被赐婚了,也不知我和钟姐姐谁在前头。”

“晚儿的事急不得,陛下心中有数。”

林婉柔宽慰地拉过桑晚的手,不禁回忆起当时国破的场景。

“那时在南国我们都被关着,我已经为人妇为人母了,但钟姑娘还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怕的不行,凌将军和柯大人御下极严,宫中女眷上到妃嫔,下到宫女,无一人被辱,皆按制度放的放,带走的带走。”

钟妍在南国就见过柯沭,回来后再见还是会一眼心动。

桑晚回忆的出神,没注意到桑芸心微乎其微的变化,但一旁的萧梓轩看见了却是心里没底。

试探地解释:“去酒肆,是鸿胪寺卿宴请这次负责使臣入京的官员,本王才去的,不然都好久不去那儿……你生气了?”桑芸心摇头,看起来并不像生气,却也哪里怪怪的,就连说出的话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味。

“知道殿下最近上进,连孟大人曾都告假去法华寺躲您。”

桑晚的思绪被他俩勾回,和林婉柔向那边儿看去,也是一头雾水。

林婉柔却是最了解自己的女儿,用锦帕掩唇忍笑。

看似在对一旁的桑晚说,声音却不小:“也不知柯大人买的朱钗好不好看,钟姑娘见了恐怕要欢喜几日。”

桑芸心脸颊悄悄染上粉红,擡头看向林婉柔,娇嗔了声:“母亲!”

而后又给桑晚抱怨:“我就说吧,殿下和母亲这些日子,十分近乎,我都快成外人了。”

桑晚索性挽着林婉柔的胳膊,倚着她说:“那正好,我给林夫人做女儿。”

话虽这样说,却也是开玩笑的口吻。

早在孟大人认下白梦为义妹那日,林婉柔就已说过利弊,她无法让桑晚唤她一声母亲,哪怕是庶母。

但这府邸,永远都是桑晚的母家。

树大招风的道理桑晚也明白,现在桑芸心也要做安王妃了,林婉柔更不想招摇。

本就是南国人,在晋国的皇城脚下,还是要低调的好。

萧梓轩后知后觉,“本王从前没喜欢过谁,只以为努力撑起王爷的爵位,你便不会嫌弃本王愚笨,倒是忽略了旁的事……”

“下午北凉的小豫王便到了,和鸿胪寺的大人还得去城门相迎,待明日来接你,去珮月阁定套你喜欢的头面。”

他说的诚恳,满心欢喜看着桑芸心。

却被她婉言谢绝:“殿下不必介怀,再说这些事,宫中也会替王爷打点好的。”

“那怎么行,宫里做的是礼制,本王选的是心意。”

萧梓轩认错干脆,旁若无人地说:“从前没开窍,榆木脑袋,现下既知道了,便不能不做,让你平白慕了旁人,定是本王的错。”

林婉柔和桑晚皆不插言,桑晚更是悄悄低头,和林婉柔相视而笑,眼角是要溢出的幸福。

还没成婚,就能看出萧梓轩妻管严的本质,林婉柔的锦帕一直掩着唇角,看着两人笑意难压。

桑芸心性子要强,这种事本就不愿宣之于口,让林婉柔戳破后,反而被萧梓轩这副模样,弄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胡乱点了点头应下,手指还悄悄攥着袖口。

林婉柔眼看气氛要僵住,也放下唇边的帕子,拿出长辈气态。

“不知陛下的意思,要将殿下和芸心的婚期,定在几月?我也好有个准备。”

也不怪林婉柔问,前脚赐婚,后脚司针署的人便到府上量走了桑芸心的身量尺寸。

王妃的服制也要做起来。

她那日多问了一嘴,司针署的人笑言:“不早了,桑姑娘封后的服制已经有专人在做。”

话里话外,都在恭贺林夫人双喜临门。

萧梓轩:“钦天监还在测算日子,皇兄的意思,应该就在年后开春了。”

桑晚心下明了,他也知道萧衍之是在等什么,年后开春……

若能安稳度过这个年关,那待二姐姐和安王成婚后,这京中,乃至整个后宫,怕是要变天。

林婉柔若有所思地点头。

“这样看来,婚期已然不远,是得备起来,到时候让夏兰随你一起入王府。”

皇室嫁娶虽然没有民间那些讲究,但却有条条框框的繁琐规矩。

即便是赐婚,婚期大多在半年后,显然这次是有些赶的。

林婉柔心中难免猜测,陛下或许有什么大动作。

帝王赐婚后该有的章程规矩,内务府都提前来了人告知。

阮太妃虽在法华寺,无法离开,却也派了最亲近的人来送了许多物件儿,皆是贵重。

“夏兰姑姑原是母亲的陪嫁,你们感情极深,若随我走了母亲岂不连个说话的人也没了?再说,姑姑还得帮您看着锦绣坊的事。”

桑芸心执拗:“我瞧着安汶就不错,来京中数月也已习惯。”

安汶是府中采买来的丫头,这几月一直跟在桑芸心身边伺候。

林婉柔却是蹙眉:“那丫头虽然灵巧,但比你还小上一岁,你要操持王府,身边儿没个可用之人怎么行?”

“再说,等过些年,王府后院人多起来,更得有厉害的嬷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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