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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陛下他又破防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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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眠听着,脸上的泪流的愈发凶了。

她死死地咬着唇瓣,几乎咬出了血痕,就是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她想,这或许就是她曾经欺骗过他的报应。

他们之间,自始至终都是不对等的,到了这个地步,无论她如何解释,他都不会再相信她。

既如此,她还有什么好问的呢。

“你哭什么?朕说错了?”

“陛下哪能说错呢。”

她的声音很低,士气也一下子低迷下去,完全没了刚刚那股子跟他较真愤愤然的劲儿。

谢景玄听着,心中忽而空了一块儿,很快便又硬气起来。

他绝对不能被眼前这个女人的表象所迷惑。

乔予眠前科累累,如今摆出这幅样子,就是为了诓骗他,好让他心软,放了外面那个野男人。

谢景玄完全狠下心来,离着乔予眠更近了。

呼吸喷洒在她耳后,惹得怀中人儿一阵战栗。

“三娘,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朕这儿已经没有任何信誉可言了,所以不要想着诓骗朕,朕不会再相信你。”

“好啊。”

乔予眠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忍住泪水。

不问别的,只一味地踩在他最敏感的点上,开门见山,问,“陛下要如何才能放过表哥?”

谢景玄恶恨恨地磨了磨牙,忽然放开了禁锢着她下巴的手,整个人从她身后起来。

乔予眠得了自由,坐起来看着他。

那眼神不躲不避,带着一股子倔强。

谢景玄看的生气,故意撕了她最后的颜面,挑眉道:“你以前都是怎么做的,还要朕教你不成?”

以前……

以前她是怎么做的。

乔予眠缓缓地低下头去,左不过就是那点儿事儿。

她沉默半晌。

谢景玄以为她会继续跟自己对着干。

未曾想,乔予眠再抬起头时,只说了一个字。

“好。”

“我依着陛下,只希望陛下尽兴后,能放他离开。”

乔予眠说着,已经抬手去脱身上的衣服。

她就坐在那儿,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红肿的眼睛看着他,慢慢地褪下衣衫。

“艹!”

极是罕见的,从未骂过脏话的谢景玄,这一回,骂了一句脏话。

他大步冲过来,指骨狠狠地捏着乔予眠的手腕,让她没法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男人的力道很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乔予眠忍着疼,却愣是没有出声。

她说了又有什么用,他来到这里,只是想报复她,羞辱她,如今她如了他的意,不是正好吗?

“乔三娘,你为了他,连尊严都不要了?”

尊严?

被他抓到,她还谈什么尊严。

尊严那东西,在宫中时,她就已经被他逼得一点点地丢掉了,他如此戏弄她,反过来跟她谈什么尊严?

“这不正是陛下想要,想看到的吗?”

“如今我如了陛下的愿,陛下怎么还反过来质问我呢?”

乔予眠的眼神很空,很冷,却独独没有对他的一点儿,哪怕只是一点儿的喜欢。

谢景玄完全感受不到。

她曾经那样真切的与他诉说喜欢,原来都是假的!

谢景玄彻底忍不住了,“乔三娘,你想这样是吗?好,朕如你的愿。”

他口中这般说着,直接扛起乔予眠便大步走到卧床边,将她扔到了床上。

乔予眠被摔得头昏脑涨,刚清醒过来,男人已经压过来,大掌捏住她的衣服,毫不费力地撕开。

只听刺啦一声,衣裳已经在他的手中碎成了布条。

男人眸底猩红,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动作间格外的凶狠蛮横,大掌一挥,便将床帐扫落,跟着飞出去的还有他手中的碎布条。

他倾身来吻她。

乔予眠瞪大了眼睛,却还没有失去理智。

她拼命地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有寸紧。

他的胸膛如铁一般,乔予眠的胳膊都在发抖。

好在,谢景玄终于停下,看了眼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怎么了?”

“后悔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你答应我,放他走。”

“……”谢景玄狠狠磨了磨牙关,几乎能听到牙齿上下摩动的声音,“朕若是不答应呢?”

乔予眠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若是不应,她的确没有任何办法。

乔予眠还是道:“你若是不答应,我今日便是撞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碰我!”

“你威胁朕?”

竟然还是为了那个野男人威胁他!

乔予眠的心思完全没放在这上面,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让安世蘅离开。

若安世蘅真的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甚至是死在这里。

舅舅和外祖母他们一定伤心欲绝,他们是母亲的亲人,她不能让他们那般伤心。

她更不能让安世蘅在这里出事。

“陛下答应吗?”

乔予眠望过来的眼神很坚定,坚定的近乎于决绝,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她,她刚刚说的那句不是玩笑话,如果他不放安世蘅离开,乔予眠真的会死给他看。

谢景玄又气又怒,足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气急败坏地朝外面吼,“让他滚!”

说完,便直接握住乔予眠的小臂,反手压到了他们身侧的被褥上。

“乔三娘,朕不会放过你。”

夕阳落下,直到月上中天,乔予眠都没能离开床榻半步。

待到一切终于结束,乔予眠再也受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永嘉城内下起了雨,雨丝连绵,夹带着一点儿微不足道的雪花,很快便在地面上融化。

江南是没有像北地那样的地龙的,这里的冷与北地京城也不大一样,是一种直钻骨头缝儿的冷。

尤其是这样冰雨连绵的天气。

更冷。

乔予眠从床上醒来时,地中央不知何时支了一个火炉,炉内炭火正旺,是香的,没有半分的烟。

陛下亲临,莫说寻常人家,便是富贵之家在这时节也难弄到的风干檀木制作成的上上等的炭,只要他开口,便一下就能弄来了。

乔予眠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可一动弹,身上便传来一阵密密麻麻、酸酸软软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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