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生活的逃兵（2/2）

傅斯年只好离开。

第二天，明卓有事要出门，就喊董晴曦过来陪明毓。

董晴曦昨晚走的时候，单元楼的门口就停了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今天来的时候，那辆劳斯莱斯幻影依旧还在。

她敲了敲车窗，很快里面的人降下车窗。

傅斯年眼底乌青，一夜过去，连胡茬也冒了出来。

董晴曦不敢相信地问：“你，你不会一晚上都在这里吧？”

“嗯。”

傅斯年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值得震惊的事情，他问：“明卓叫你来的？”

“是的。”

见他这么执着，董晴曦也就大发善心做了回好人。

“反正待会儿明卓要出门，我要单独陪小毓，你要是想上来看她就看吧，我不会让明卓知道的。”

傅斯年没急着高兴，“你为什么帮我？你不是小毓的好朋友吗？”

董晴曦耸肩，“我只是觉得，比起我，小毓应该更愿意见到你，毕竟你曾经是她最信任的人。”

这话说完，傅斯年心生惭愧。

结婚那三年，他确实能感觉到明毓对他的依赖和信任。

但他知道，那不是喜欢，也不是爱，只是一种趋利避害的习惯本能而已。

“跟我离婚以后，小毓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董晴曦反问：“你觉得呢？本身大众对她就有误解。被你照顾了三年，她一度患上了社交恐惧症，害怕和外人打交道。”

“离婚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好事，逼着她跳出了舒适圈。但人嘛，如果有人愿意给你撑腰，谁不想当生活的逃兵？”

傅斯年知道自己错就错在，不该给了明毓希望，又狠狠让她失望。

是他把明毓越推越远的。

“我就不上去了，等小毓愿意见我的时候，我再上去见她。”

董晴曦是真没见过这么老实的傅斯年。

她抬头，太阳明明也没从西边出来。

“那好吧。对了，”董晴曦问，“听说萧凛在查谁是把陆忱害死的凶手，有线索了吗？”

傅斯年摇摇头，“对方背景很深，全程没留下一点破绽。需要花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