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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失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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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西雅图,漫漫大雪覆盖,大地一片苍茫,万籁寂静。

今天连一丝风都没有,只有耀眼却并不炙热的太阳洒在身上。

许言身披着暖暖的冬日阳光,被常庚视若珍宝地捧在手中亲吻。

一切来得太突然,嘴唇被复上的时候,他脑子一片空白。牙关被柔软的舌头抵开,口腔被不含一丝暴力地闯入。他全身毛孔都收缩,呼吸停滞,两只手垂下放在脚边,眼睛里映入的是常庚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脑子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感觉到身体犹如漂浮在水面,伴随着水波轻轻地飘荡。

现在他能够做出的基础判断只有——常庚在吻他。

常庚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喷薄欲出的感情中,五识都基本关闭了,只能感觉到唇上口中的温暖湿润。

亲吻了一阵,常庚停了下来,额头抵着许言的额头,鼻尖碰着许言的鼻尖,嘴角微微勾起,呼吸有些粗重,嗓音哑哑地低声说:“呼吸。”

许言中蛊了似的,憋了许久的呼吸终于回来,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身体还是继续僵硬着,只有那双明媚的眼睛倒影出常庚的模样,忽闪忽闪。

常庚轻轻地笑出声,温柔地说:“闭眼。”

许言随即闭上了眼睛。

常庚左手往下滑到许言的腰间,搂住他,右手从脸颊移动到后脑勺,扣住他,再次吻了过去。

又是一个绵长的吻。没有霸道掠夺,没有宣告主权,只有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表达心中强烈的爱意。

常庚全身心地在倾诉,突然感觉到怀中的人慢慢开始战栗、发抖。他马上停下,想看看许言这是怎么了。

没想到,两人的唇刚刚分开,常庚就被许言大力推开。

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往后推,常庚失了重心,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接着他看到许言惨叫一声,抱住自己的胳膊,跪倒在雪地上,以头抢地,浑身颤抖得肉眼可见。

旖旎完全崩塌,只有一个痛苦不堪的人在挣扎。

这副惨状让常庚的心裂开一个口子,滋滋往外渗血。

常庚不知道许言这是怎么了,连滚带爬地冲到他面前,两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想让他冷静下来。

没想到,许言刚刚感受到他的触碰,再次惨叫一声,粟瑟地直往后躲,颤抖得越发厉害。

常庚不敢再碰他,只能焦急地陪在旁边,考虑着如果三分钟后没有好转就打急救电话。

许言在他打电话之前慢慢平静了下来。

冰天雪地里,他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汗滴打湿了额头的碎发。

常庚不敢往前伸手,只能轻轻地问:“有没有好一些?还难受吗?”

许言无力地摇摇头,慢慢地挣扎起身。实在是太虚脱,他靠自己的力量居然无法站起来,于是往前伸出手想找支撑物,常庚一把就把这只手握住,把许言扶了起来。

常庚见许言对他的触碰不再有过激的反应,便放心大胆地把人背了起来,踩着厚厚的雪地回到了酒店。

许言已经完全脱力,趴在他的背上一动不动。

常庚把许言带回自己的房间,把暖气调足,二话不说就脱掉许言的羽绒服、毛衣和裤子。零下十几度的气温,许言的保暖内衣完全湿透,如果在室外待久一点,估计整个人都得冻僵。

常庚看得心惊,把湿漉漉的衣服从许言身上扒下来,只剩条内裤,并迅速用床上的毛毯把他光溜溜的整个人都包住。

拿来吹风机,吹干被汗湿透了的头发。

他这么忙前忙后的时候,许言一直安安静静一言不发,眼神也有些茫然。

常庚摸了摸吹得蓬松柔软的头发,起身倒了杯温水,喂到他嘴边,看着他喝了半杯才停下。

这时,许言终于有些恢复了过来,眼波流动地看着常庚,欲言又止:“常庚,我……”

常庚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摇着头说:“别说话,躺下先休息。”

说完,把人缓缓扶着躺下,盖好毛毯,把窗帘拉上、把灯关掉,房间里顿时黑了下来。

常庚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许言的肩膀,柔柔地说:“闭上眼睛,睡会吧。”

不一会,他听到绵长的呼吸声,许言睡着了。

常庚这时才真正松了口气。

过去的一幕幕跟今天的事情,仿佛连成一条线。每一次因为身体接触会产生斥行为,因为亲密接触会产生更严重的过激反应,今天更是因为接吻,过激反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即使他不是心理医生,也能够判断出,许言心里埋藏着什么过往,而且是令他非常痛苦的过往。

想到这,常庚觉得,他有必要在回国后去见见沈楚新了。

许言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

房间的窗帘拉开,常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月光还没有出来,只有微弱的路灯在常庚身后映出淡淡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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