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 麦瑞克：我们也准备准备，大军压进沙俄国范围（1/2）

麦瑞克：我们也准备准备，大军压进沙俄国范围

晨雾还没散尽，明军营地的炊烟就袅袅升起，混着米粥的香气飘向远方。麦瑞克蹲在篝火旁，手里攥着一块温热的麦饼，看着不远处正在操练的士兵——大明士兵列着整齐的方阵，随着将领的口令变换队形，脚步声整齐划一，震得地面微微发麻。卡伦凑过来，咬了一大口饼，含糊不清地说：“头，你看他们练得多带劲，比咱们以前打猎时的队形规整多了。”

麦瑞克点点头，心里满是感慨。自从昨天决定留在明军，他就跟着朱祁钰的亲兵熟悉营地规矩，才发现这支军队和他见过的任何队伍都不同——没有军官打骂士兵，也没有抢来的民女哭哭啼啼，就连伙夫分发食物都按人头算，谁也不多拿半分。更让他意外的是，那个叫苏和的女将军，虽然看着纤弱，却能把左队的步兵训练得服服帖帖，昨天下午还亲自演示了如何用“火铳”瞄准，手法比沙俄的老兵还熟练。

“麦瑞克兄弟！”身后传来一声呼喊，麦瑞克回头，看见瓦剌将领也平骑着马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卷起来的羊皮地图。也平跳下马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着说：“陛下叫咱们过去议事，说要准备进攻沙俄的地盘了！”

麦瑞克心里一紧，赶紧站起身，跟着也平往中军大帐走去。路上，他看见格雷格正和几个大明士兵一起擦拭火铳，脸上带着笑容，显然已经和新同伴熟络起来。走到大帐门口，站岗的士兵朝他们点了点头，掀开了厚重的帆布帘。

大帐里，朱祁钰正站在一张巨大的地图前，苏和、蓝衫谋士陈默等人围在旁边。见麦瑞克进来，朱祁钰笑着招手：“麦瑞克，过来看看。这是沙俄边境的地形图，我们打算三天后出发，从野狼谷直接攻入他们的外围据点。”

麦瑞克走到地图前，目光落在标着“别尔哥罗德”的红点上——他去年冬天曾跟着商队路过那里，知道那是沙俄边境的重要据点，有两百多士兵驻守，还有两座土制炮台。“陛下，别尔哥罗德的炮台不好对付，沙俄人在那里堆了不少火药，要是硬攻，咱们会有不少伤亡。”他忍不住提醒道。

朱祁钰点点头：“我已经让斥候去侦查了，据说那里的守将是个贪酒的家伙，士兵也大多懈怠。也平带瓦剌骑兵从侧面绕过去，毁掉他们的火药库；苏和带左队步兵正面牵制；我带右队主力从后门突袭。麦瑞克，你熟悉当地的地形，能不能带一队人去引导也平的骑兵？”

麦瑞克立刻挺直了腰板：“愿意效劳！别尔哥罗德西边有一条小路，能绕到炮台后面，只是路上有片沼泽，需要小心。”

“好！”朱祁钰拍了拍地图，“现在各队都去准备，粮草、弹药要清点清楚，伤兵留在后方营地，由陈默负责照料。三天后清晨，准时出发！”

散会后，麦瑞克回到自己的帐篷，卡伦和格雷格已经在等着他了。“头，咱们要打别尔哥罗德了？”卡伦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格雷格也凑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刚磨好的短斧：“早就想给沙俄人点颜色看看了，去年他们抢了咱们村子的粮食，这次正好报仇！”

麦瑞克笑了笑：“这次不是报仇，是帮大明拿下据点，以后就不会有沙俄人欺负咱们了。卡伦，你去把咱们的人都叫过来，咱们得熟悉一下火铳的用法，还有大明的行军规矩；格雷格，你去看看咱们的马匹，明天要跟着也平将军的骑兵训练，可不能掉链子。”

两人立刻应声跑了出去。麦瑞克走到帐篷角落，拿起一把崭新的火铳——这是朱祁钰昨天给他的，枪托上刻着简单的花纹，比他腰间的短斧轻便多了。他按照苏和昨天教的方法，拆开火铳，仔细擦拭着枪管，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踏实感——以前跟着贵族打仗，他总是担心打完仗后无家可归，可现在，他知道自己不是在为别人卖命，而是在为自己、为弟兄们打一个安稳的未来。

接下来的三天，麦瑞克带着二十多个立陶宛弟兄，跟着瓦剌骑兵一起训练。也平虽然看着粗犷，却很细心，手把手教他们如何在马上瞄准，如何快速装填火铳。卡伦进步最快，第三天就能骑着马准确射中五十步外的靶子，惹得瓦剌士兵纷纷叫好。格雷格则因为力气大，被安排负责搬运火铳的弹药，每次都能扛着沉重的木箱健步如飞。

出发前一天晚上，麦瑞克正在帐篷里检查装备，朱祁钰走了进来。“准备得怎么样了？”朱祁钰坐在他对面，递过来一个水囊，“这里面是大同的烧酒，明天打仗前喝点，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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