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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难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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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府少当家怀子自然是大事中的大事,整天被几个夫君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如今一晃竟是又过了多月,算起来肚子已经有9个月了,虽然漫舞只是稍微圆润了些,但是却是只有肚子大的离谱,如今临盆在即,早早的木萧萧就将稳婆请到了府上。漫舞的肚子中的孩子倒是健康,但是她的身子却让陆清寒担心不已,怀胎时因为与魔音宫一战用了强劲的内力,这琴魔功威力虽大,但是若是用过来多难免也会功力反噬,他只担心漫舞的身子会有些受不住。

每日清闲度日,茶庄与布庄如今也交给几个夫君打点着,漫舞坐在屋中,手中拿着一本闲书偶尔翻阅几下。正看的入神,肚子却猛的抽动一下,只觉圆滚滚的肚皮里蠕动的动作渐大,漫舞手中的书啪嗒掉落,腹中传来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面色也铁青不少,手中渗出冷汗,吃力的扶住桌子,低头望去,只见下体的溜出的黄水已经湿了衣裙,心中不禁一跳,羊水破了!

漫舞不明其他女子临盆时如何,但只觉腹部疼的要命,连身子都有些撑不住了,全身抽麻的厉害,似乎有人正在将她拆经散骨一般,本想强忍却已经有些扛不住,心下着急唤出声来,却因难掩的疼痛叫的虚弱:“夫君!夫君!”

门外的绯衣刚入玄关,便听见屋中人的急唤,瞧见强撑住身子,抱住肚子的一脸揪痛的漫舞,不禁大骇,几步上前,瞧见一地黄水,吓得慌忙奔出屋去扯声大喊:“来人啊!来人啊!主子羊水破了!快叫稳婆,快!”

方才离开去端汤药的宽炎听见声响,不禁惊骇的一慌,摔了汤药也不管,急急的奔入屋中,瞧见痛苦难耐的人儿,赶忙上前,将人儿抱起,院外蜂拥而入数人,司徒兰与木耶还有白鸩急急奔入屋中,只见宽炎刚把漫舞放置在床上,擡眼望去,只见床上的人儿双手紧紧拽住床沿,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强忍痛疼的贝齿咬的嘎吱作响。司徒兰面色一白,赶紧一推白鸩:“快去叫陆清寒!”

白鸩急急的奔出门去,用着轻功飞入一旁院中的厨房去寻人。木耶在一旁急的团团转:“稳婆呢?稳婆怎么还没来?”

此时只见木萧萧和稳婆慌忙的奔进屋子,稳婆冲到床前,瞧见痛苦难耐的漫舞急忙道:“热水,剪子,布,赶紧去准备!”

门外急冲冲进来几人,将东西端了进来,整个府中一听漫舞临盆了,都乱成了一锅粥,木萧萧赶紧驱赶屋中的司徒兰与宽炎还有木耶道:“你们快出去,快出去!我们要接生了!”几人依依不舍甚是担忧的望着床上的人,被木萧萧强推出屋子。

房门一关,几人在屋外捏着拳头来回踱步。此时漫松源与陆清寒还有白鸩也急急赶来,一脸担忧紧张的瞧着紧闭房门的屋子,只听屋中传来稳婆的声音:“当家的,您吸气,呼气!对,就这样!”

床上的人儿紧紧的攥住床单,面上已经是渗出豆大的汗珠,强忍着疼痛一遍一遍吐着气,一阵猛抽的疼痛,将她疼的面部扭曲龇牙咧嘴,稳婆撑开她的双腿,引导着漫舞急道:“当家的,用力,加把劲,使些力气!”

床上的人儿全身用力,满身汗水,下腹是撕裂般的疼,疼的入骨灌肠,双臂因用力而苍白显骨,身子也不自觉的拱起,口中的白布已被咬烂,“啊……”一声喊叫破口而出,漫舞终于忍不住腹中的疼痛,嘶声痛苦大叫起来。

屋中传出声声声嘶力竭的哭嚎声,将屋外的几人吓的面色苍白,颗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木耶急的攥紧陆清寒:“怎么回事?舞儿好像好疼苦,不会有事吧?”

一旁的陆清寒一脸忧心紧盯着屋子,一双握拳的手已是抖个不停。屋中的漫舞痛苦扭身:“好疼!好疼啊!妈妈!”身旁的木萧萧赶紧握住她的手,忍不住滴下泪来转头急急问道:“怎么回事?还没有动静吗?”

手中传来吃痛的力道,稳婆满头大汗也顾不上擦,一旁的绯衣突然嘶声大叫:“血,血!主子流血了!”稳婆心中大叫不好:“少当家难产!快让神医进来!”

木萧萧心中一跳,难产?腿上一抖,急急奔到玄关,猛然推开门来,瞧见陆清寒飞身拽起他:“快来!”

屋外几人面色惊惧就要冲入屋中,却被漫松源急急拦住:“别进去!我们只会添乱!”

陆清寒几步来到床前,只见床上的人肚子大挺,身后以后血泽,浑身是汗,已开始陷入昏迷了。陆清寒只觉心脏一停,猛然跪下身来,抖着手切上漫舞脉搏,撑开眼睛瞧了瞧,慌道:“这难产,这样下去,只怕是,只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一旁的绯衣急的直哭:“怎么办?怎么办?”

床上的漫舞已疼的神智迷糊了,陆清寒急急的唤着床上的人儿,带着哭腔:“舞儿,舞儿!舞儿!”

似乎听见声音,本疼的神志不清的人儿又被拉回了陷入昏沉的思绪,腹部传来的疼痛将她难受的大叫出声,猛然睁眼瞧见陆清寒,伸手紧紧的拽住来人,哭喊道:“寒,我好疼!好疼!”

陆清寒急的大哭,怎么办,不能再这样下去,本来舞儿身子就弱,要是再这样下去,她会撑不住的!床上的人儿还在奋力拼命,只见陆清寒猛然从怀中抽出布包,拿出银针,木萧萧瞧见突然欲给漫舞扎针的陆清寒急道:“你要做什么?”

陆清寒泪流满面,心疼不已道:“在这样下去,舞儿会挺不住的,我要保住舞儿!”说话时,他手中的针已是抖的厉害,木萧萧,急的不行,这如今当然是救舞儿要紧,可是听见陆清寒的话的漫舞,却是惊恐满面的拽着他,吃力道:“你要做什么?你要打掉我的孩子?陆清寒!这可是你的孩子!”

陆清寒跌跪下来,紧握着她的手痛哭出声:“我不能让你冒险,舞儿!我不能让你丢了性命!孩子不要也罢!不要也罢!”

双目不断的涌着泪,漫舞知道自己难产意味着何,但是她不能就这么认输,这是她的孩子,是她怀胎十月的孩子!她不能让他有事,她也不能死,她还有四位夫君等着自己,她怎么会这么轻易死掉?她哀求着身旁的陆清寒:“寒!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再等等!我可以的!信我!我不会有事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只见她猛然吃力,凄厉出声,一声尖叫划破天际,凄厉的划过众人的心坎,陆清寒紧紧握着漫舞的手,只觉她手中传来强劲的力道,漫舞憋足力量,猛然运力,嘶哑大叫一声,而后倒回床上,猛然之间不省人事,只听一声婴儿的啼哭想起,稳婆抱起满身血渍的婴孩,欢喜大叫:“生出来了,生出来了!是个公子!”

木萧萧面上一喜,赶紧去望床上的人,却见人儿闭目昏迷,面无血色。心中大骇,瞧向身后,只见血泽染满床单,心中一慌急的大叫:“大出血了!陆清寒,快,救舞儿!绯衣,快去点拿东西止血!”

陆清寒面上瞧见不省人事的人儿,面上瞬时惨白一片,也不去管刚出生的孩子,慌慌张张的抽出银针,眼泪却决堤而下,抖得厉害的手根本无法落针,他心中急的团团转,木萧萧见吓的失魂的陆清寒,伸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他脸上,陆清寒被打的一蒙,清醒过来,只听木萧萧大喊一声:“还愣着做什么?”

陆清寒镇定下来,飞快落针丝毫不敢放松,眼中的泪却还是忍不住滴滴落下。终于过去许久,血已被止住,床上的人终于算是捡回一条命。几人这才猛然一松,跌坐下身子,陆清寒跪在床前,抓着漫舞的手附在面上,低低抽泣,就连一旁襁褓中的孩子也没看一眼。

绯衣站起发软的身子,少主已无性命之忧才让她放下悬起的心,自己在与敌手性命相搏时都不曾有过方才的恐惧与紧张。似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玄关,将门打开,屋外的几人赶忙冲进屋子,瞧见床上的人,哇的就大哭起来,听见木萧萧说已脱险,几人才心中放下,围在床前眼泪落个不停。方才在屋外听着屋中爱妻的嘶叫声,心都碎了。

一旁的稳婆终于松了口气,将被众人忽视的孩子抱到木萧萧跟前,木萧萧接过孩子在怀中,忍不住滴下泪来,安详入睡的小人儿甚是好看,竟是与那陆清寒眉目相像的很,漫松源一脸担忧的望着床上昏迷的人儿,转头瞧见木萧萧脸上的笑意,低头瞧了瞧襁褓中的孩子,意识到这孩子是自己的孙儿,不禁胸中一暖,抱在怀中,满心感慨。

木萧萧转头去望几人,只见几人都只顾跪在床前一脸担忧的抽泣流泪,心中也为漫舞感到温馨,见众人竟是将孩子抛在了脑后,木萧萧也不打扰,瞧见陆清寒一直紧握漫舞的手不放,她也未多说,只是抱着孩子随着漫松源悄悄的退了出去。

☆、大结局子孙满堂

孩子总算是生下来了,但漫舞却足足在床上昏迷了五日,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守在屋中的几位漫家孙女婿每天都提着颗心,生怕床上的人儿就这么一睡不醒了。不过,还好床上的人儿在第五日终于醒了过来,漫舞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般,耳边总是能听见有人唤着她的名字。当她睁开眼时,瞧见的是一旁满脸胡渣面容青黄的陆清寒,靠在床沿上打着盹。再放眼望去,只见屋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她的四位夫君,一个个都面容憔悴的很。

心中一酸,轻轻一握拳才发现手心一直被陆清寒握在手中。靠在一旁的人察觉到手心传来的轻微力道,猛然间惊醒过来,擡头望向床上的人,瞧见那张有些苍白却朝着自己扯出一个温柔的笑脸,陆清寒只举得心中的大石瞬间落下,将头埋在漫舞胸口就低低哭泣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漫舞一时间有些呆愣,回过神来,不禁满脸幸福的捧起陆清寒的脸唤了一声:“寒!”听到这声久违的呼唤,陆清寒只觉得再也不想与她分离,低头轻轻的将吻落在漫舞的唇上。

一个心疼怜惜的吻让漫舞微微红了脸,突然间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她一把抓住陆清寒,有些急切的问道:“寒!孩子!我们的孩子呢?”

陆清寒连忙将床上要坐起身来的人儿按回床上道:“放心吧,孩子很好!在母亲大人那里,我去叫!”陆清寒其实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未见过刚出生的孩子。几步跨离,走至趴在桌上的宽炎身边摇了摇熟睡的人,见他醒了过来,便急急忙忙奔出了屋子。

桌上的宽炎还一脸朦胧,擡着手揉着有些发酸的眼睛,床上的人儿露出一个轻笑唤出声来:“夫君!”

听见床上传来的轻唤声,宽炎猛然一个机灵站起身来,一双眼睛满是惊喜的盯着床榻上的人儿,几步跨到床前,一边大声道了一句:“舞儿,你醒了?”来到床前,捧着舞儿的小手,通红着眼睛,忍不住就低头去吻让他担忧了不知多久的人儿。屋中其他的几人听见声响也清醒过来,不一会儿就围了上来,一个个抱着床上的人就不愿撒手。

此时屋外急急忙忙拥入一群人,漫家上下老小都来了,宽炎将床上的人儿扶坐起身,瞧着进来的一屋子人,一个个眼眶通红的喜极而泣。漫舞不禁将目光落在陆清寒怀中,陆清寒走上前来,将怀里的孩子抱到漫舞跟前,漫舞心中紧张,低头一瞧不禁落下泪来,那粉雕玉琢般的小人儿正安静的睡的甜蜜,一旁的陆清寒将舞儿搂在怀中,满面幸福。而一旁也是第一次见到宝贝的几位爹爹正争抢着要抱一抱。

连着修养到了孩子满月的时候,漫舞被几位夫君的细心照料下总算好了不少,如今也可下床行动自如了。孩子满月酒的那天,漫府可说是热闹非凡,忙活了一整天的仪式,到了晚上孩子都已经被折腾的早早睡去了,院子里,一群人正盯着摇篮中睡得安详的小人儿,围在一圈。漫舞盯着自己的孩子,突然心中有些忐忑,一旁的陆清寒见她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漫舞一脸忧色的望向他,犹豫了片刻开口道:“我,还能再生孩子么?”

听到漫舞的问出的话,一旁的几人也不禁望了过来,满脸的担忧。陆清寒轻轻一笑,伸手抚上漫舞的脸庞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你现在身子太弱了,若是还想要孩子恐怕难,只要让我帮你调养上几年,等身子好了,你想生几个就几个!”

“真的?”跟前的人儿满脸的欣喜,转头一脸心安的望向一旁的几位夫君,心中是说不出的幸福感。

孩子百日时需由父亲命名,可这日的漫府却是装扮的出奇的容重了,一早,陆清寒就被几个小厮伺候的穿上了一身红袍,他有些奇怪的望向几人,小厮也只是说这是漫老爷的命令。而厢房中的漫舞也是被绯衣莫名其妙的穿上的一件大红礼服,头上还非要戴上凤冠不可,漫舞只觉得奇怪,这不过是命名仪式,为何要将她打扮成这副模样?绯衣那丫头只说当然要容重漂亮些的好,还特意为漫舞化了妆,一张本还有些憔悴的面容,顷刻变的娇艳欲滴。

当漫舞被搀扶着出了厢房后,她惊讶的发现整个府邸都装饰着大红绸缎,低头瞧了自己一身,明明就像是喜服,她刚开口欲问,却被一旁的绯衣止住,头上也被罩上了大红的喜帕。喜帕下的人儿还有些迷糊,只是由着绯衣领着往前走。

漫府前院的大堂中,陆清寒被莫名其妙的带了过去,瞧见满堂红彩,再瞧堂中都坐满了漫府的人,老爷子和木萧萧几漫松源皆坐在上座,擡头望向高堂上,只见一个大红囍字分外惹眼。突然一阵喜乐响起,陆清寒转头望向身后,只见一身红衣的人儿被引进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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