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夫人出马2(1/2)
虽瘫坐在地上的男子有些颓废不堪,但木萧萧还是能了解自己的女儿会倾心于这个人的原因,怎么说心里也算是对这个舞儿恋慕的对象接受了几分,似乎是有些可惜的叹息了一番,她低眉轻声道:“怎么说你原先都是个少将军,孤傲的性子自然是情理之中,要接受自己爱慕的人儿与其他男子有牵扯确实是很委屈自己,不过……”木萧萧站起身子望向院中:“这世上有哪个男子会甘心自己爱慕的女子心中也有他人呢?哪个不都是希望自己恋慕的人儿心念自己一个?别说女子都不愿与人共侍一夫,更别说男子要一起共侍一妻有多么难。你的心情,我不是不理解!”
“但是,这却是要看取决于谁了。”木萧萧突然笑起,“我那女儿在某些性子上可是像足了我,对事,对人,只要是认定了是自己的便霸道的很,任谁都不能触碰,或许她心里同时存着你们二人确实对你们不公平,但是在某些意义上这并没有公平可言,因为你们都了解舞儿,她是一个孤傲而坚强的人,她的能力,她的魄力让她足以能独自一人生存下去,就像现在,若是你无法待在她身边,她宁愿将你推的远远,而你与司徒兰却不一样,你们离开她便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一般,是舞儿给了你们一切,失了她,你们不过是个空壳而已。”
宽炎微微愣神,是的,她说的并没有错,虽然自己不甘心,但是事实却是如此,那个女孩即便只剩自己一人也能孤寂顽强的活下去,那个女孩身上背负的东西让她已经完全超脱与常人,她给了自己新的生活,新的生命,新的意义,而自己,离开她便什么都不是,呵呵,竟是一点都没错。
“要说,那个司徒兰可是比你聪明多了,别看那个司徒兰一幅文文弱弱,儒雅谦逊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心思复杂的很,应该说其实是个腹黑的主儿啊!”木萧萧不觉笑起;“真正不甘心的可是他啊,你以为,难道他就不想自己独占舞儿么?如今他本已与舞儿有了夫妻之实你难道不奇怪为何他不拿这个来当赌注独占舞儿,向漫府要挟呢?”
宽炎黯淡下目光:“司徒公子,并不是这样的人……”
“错!”木萧萧转身打断他的话;“他虽是君子,但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来说,没有人能做的了君子,而他的确是会做出这样事的人,然而他并没有如此做反而甘愿入赘即使不是正夫之位也甘愿,并不是因为他伟大,而是因为他比你聪明。因为他知道若是向漫家提出,让那个家规严格的漫家老爷子知道了,以他的身份不要说娶舞儿,就是入赘都不可能,或许还会永永远远的被漫家老爷子给抹杀的干干净净,别说是待在舞儿的身边了,连见舞儿一面都是不可能。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的处境,那个司徒兰一看便知曾经是大富人家的公子,怎么可能没有那孤傲的性子呢?明知道舞儿心里有你,却依旧要强颜欢笑想办法慢慢在舞儿心里谋得一席之位,明明自己已经得到了我们的应允成为舞儿未来的夫婿却依旧愿意为你的事做出退让……”
木萧萧颇有深意的勾起嘴角,轻轻捏起桌几上的茶杯把玩起来继续道:“他可是千百个不情愿呢,却还是不得不如此,因为与其把你赶走,倒不如让你留在舞儿身边,与其让舞儿天天心心念念着你,不如就让你待在她的身边,要说也算是这司徒兰对舞儿心疼的紧呢,倒是不忍心让舞儿难过,或者说也是有他自己的私心吧!终是宁愿自己委屈,也要让自己能永远留在舞儿身边,那个司徒兰,倒是比你看开的多了!”
“其实你与舞儿的事,不过是取决与你的态度而已!”
宽炎有些呆愣了,他如今已经有些搞不清楚,为何夫人要对自己说这些:“夫人为何要与宽炎说这些?”他一边问着一边从地上爬起身来,似乎完全不在于方才自己有些丢脸的行径,淡淡的坐到桌前。
“我不过是好奇,好奇是什么人让我的舞儿竟让做事如此鲁莽,堂堂正正的威胁两个王爷,以我对舞儿的了解,这可不是舞儿的处事风格,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慢慢的将事处理的风轻云淡,可是她却以如此极端的手法毫不犹豫的以威胁的手段好最快速度的达到目的,我可是知道,司徒兰那事,还有你被四王爷压扣的事可是不出片刻就将你们带回了,你不觉得事情解决的过于快速了而毫不像舞儿的作风么?”对面的宽炎也是一脸的不明意味,似乎是才意识到这一点。
木萧萧无奈的叹气:“就光是这一点,我就知道舞儿对你们两个人有多么看重了,舞儿只要是遇到自己无比在乎的人便会乱了方寸,所以索性以最坏的方式好将你们平安带回来,那个孩子就是这样,所以你无需怀疑舞儿对你情谊……”
“母亲大人!”突然院外的玄关处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唤将木萧萧的话生生的打断,屋中的二人都不禁望向院口有些急切迈步过来的身影。
从布庄回来后的漫舞刚入了后院便瞧见司徒兰似乎瞒是心思的坐在亭中发呆,本还想去寻文儿因为在意便走向了亭中正在发呆的司徒兰,却是见他心神不宁,似乎犹豫了许久,司徒兰还是无奈的告知了她夫人来找宽炎的事,果不出所料她二话不说便急切的赶来了护卫院子。
本就许久不见的二人,此刻似乎相见有些尴尬还有那难以说出的思念,宽炎虽是心中紧张不已分明想好好瞧瞧那已许久没有见到的面孔却依旧是有些顾虑的低下头来。而漫舞看到宽炎憔悴面容的一刹那,脸上分明闪过一丝心疼随后又似乎故意的避开头去望向一旁的人道:“母亲大人,您在这里做什么?”
“哦,不过是来找宽护卫聊聊!”木萧萧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颇有深意的瞧了二人一眼,随后又望向院中漫舞身后的神色有些黯淡的司徒兰。
“母亲大人,我的事无需……”
“我可没有插手哦,不过是聊了几句而已,舞儿何必如此着急,对吧,宽护卫,我话已至此了,剩下的可就靠你自己了,年轻人,呵呵!”说完,顾不上干站在那里的三个人,乐呵呵的哼着小曲领着院口的侍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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