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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合章)“妾身做不到对殿下不动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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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是想以过来人的立场宽槛儿的心,哪知说着说着自己反倒如噎在喉。

槛儿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和嘴角自嘲的笑,问了一句:“怎么了?”

宣王妃摇头。

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往槛儿身上捅刀。

槛儿才刚受了她一番安抚宽慰,哪能对方说没事就真一句也不多问了。

“若是与后宅相关之事王妃若信妾身但说无妨,若不是,王妃便当妾身没问。”

槛儿笑着道。

宣王妃苦笑。

“是后宅之事,却不是不信你,是我自己的问题,没必要惹得你一起糟心……”

槛儿:“既是糟心事,王妃尽管说便是,没准儿妾身也能出出主意呢。”

宣王妃两度欲言又止。

最后叹息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事儿,就是王爷大概想与我再生一个,可我……实在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顿了顿,又补充道:“他与姜氏的那对龙凤胎目前由顾侧妃在养着。”

槛儿似乎懂了。

宣王妃:“我也不为别的,就是你大概不知道,我和王爷是打小的情分。

姜氏之前他身边连个侍寝宫女都没有,我一直以为我和他之间不会有人插足,结果现实给了我当头一棒。”

“姜氏去年被废了,这一年王爷待我也一如既往的好,可我只要一想到他和其他女人有过孩子,我就……”

说着,宣王妃又忙解释:“我不是对侧室这个身份跟立场有什么偏见。

就是一开始只有我俩,他也许诺过只会有我,冷不丁插进来那么个人我实在膈应,我真不是在影射别人……”

槛儿失笑。

觉得她若再不说话,宣王妃怕是会一直解释下去,“您别急,妾身明白的。”

宣王妃微窘,遂又调整好情绪。

苦笑着破罐子破摔般道:“话既说到这儿,我也不跟宋良娣客气了。

我有一问想请宋良娣指教,不过也请宋良娣在听了我的话后切勿多心。

若有冒犯还请见谅,也当我没有问。”

“指教不敢当。”

槛儿谦逊道。

“若是妾身知晓的,定知无不言。”

宣王妃想了想。

最终像似终于下定决心般道:“要想让自己不去在意男人有过其他女人,我该如何说服自己?”

“或者说,宋良娣是怎么说服自己的?”

槛儿猜到了宣王妃在愁什么,但没想到她会问她在对待这件事上的做法。

她是怎么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太子有其他女人的?槛儿有一刹那的怔忪。

回想上辈子前头那些年,她好像从来就没想过“太子有过多少女人,今后又会有多少女人”这样的念头。

毕竟在她当时有限的认知里,高门大户里的老爷少爷都是妻妾成群的。

她在宫里的那些年,看到的也是皇帝妃嫔成群,也听说皇子王爷们除了正妃侧妃还有侍妾、侍寝宫女。

当然,豆蔻年华时听同屋的姐姐聊起她们出宫后要嫁什么样的人。

槛儿不是没想象过自己会嫁个什么样的人。

她早年在宫外便听人说大户人家的丫鬟可能有机会给少爷做通房、姨娘什么的,可槛儿不想做这些。

不管是以前跟娘在老家,还是做董家的童养媳,槛儿在村子里看到的男人都只一个妻子,没有谁纳妾。

当然其实是养不起,姨娘通房都是要钱养的,乡下人哪有那些个闲钱。

可这也给了槛儿启发。

以至于她在听同屋姐姐们说嫁人时,想象中的自己嫁的便是一个老实本分,样貌不奇形怪状的庄稼汉子。

他家里或许很穷,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家外成日有干不完的农活。

可这些对槛儿来说不是问题。

她有手有脚,能干活。

也不怕吃苦。

只要对方人品好,只要他像她见过的叔叔伯伯那样对妻子好就行了。

槛儿一向所求不多。

那时她想,如果嫁人她就想嫁这样的人,然后和他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没什么姨娘,也没什么通房丫鬟。

就只他们两口子。

可惜这个念头刚从脑子里冒出来,槛儿的理智就把她给打醒了。

她蓦地记起,自己是出不了宫的。

她把自己的一辈子都卖了。

因为外祖父外祖母去世了,她在宫外了无牵挂,可她不想一个人逃难了。

所以当采选的人问她签哪种身契时,槛儿没有犹豫地择了万年契。

也所以,她嫁不了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谁过只有他们两口子的生活。

事实亦确实如此。

被太子妃选中去伺候太子,槛儿害怕、委屈,可她那时已然熟知宫里的规矩,和皇子们的后宅情况。

因此她从没想过去介意太子在她之前已经有太子妃、曹良媛她们了。

那人是储君,是中宫嫡出的皇子,这样的人怎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

槛儿明白的。

彼时她谨小慎微,也很清醒。

哪怕整个东宫就她生下了太子的子嗣,她也从没觉得自己有何特殊。

太子不常来后院。

偶尔涉足她院里,她小心伺候便是。

宫人来报说他在嘉荣堂留宿、他去了曹良媛处、去了秦昭训处,去了……

槛儿听过就过了。

再后来东宫出了一桩桩事,太子性情大变,东宫开始有别的孩子出生。

她沉浸在失去曜哥儿的痛苦里,没有心思去计较他幸谁,又跟谁生了孩子。

之后太子登基。

每三年一度的选秀后宫没有再添新人,都是给其他皇室子弟选的。

他也没有再和谁生孩子。

大抵是在东宫的时候生够了。

只他偶尔还是会涉足其他地方,许是为了其他孩子,也许是为了别的。

槛儿总归是不介意的,也习惯了。

倒不如说后面庆昭帝独宠她一个她才受宠若惊,不过谁会嫌宠爱多呢。

他给,她就受着。

横竖一辈子也这么过了。

此时听宣王妃这么一问,槛儿的心里似乎第一次如此直面这个问题。

在男女之事上将就着过了一辈子。

这辈子呢?

在目前只有他们两个人朝夕相处的日子,习惯了他不同于上辈子对她的宠。

往后,她真能毫无芥蒂地看着他宠爱别人,和别人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吗?

槛儿自诩看得开,奈何人心是肉长的。

宣王妃见其神色难辨,也没说话。

顿时局促了。

“对不住,是我失言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们换个话题聊。”

槛儿回过神,笑着说:“王妃太客气了,妾身只是在想该怎么说这个话。”

不能说她以前其实没介意过太子跟其他女人的关系,太大逆不道了。

顿了一下,槛儿道:“王妃与宣王爷打小的情分,这种情分自是不能旁人不能轻易相提并论的。

不过男女之事上,有些事情确实也相通。”

说着,她也稍显局促地笑了一下。

“不瞒王妃说,魏庶人昨晚说的一些话倒是没错,殿下生得俊待妾身也好,妾身对殿下的确做不到不动心……”

偏殿门口。

一抹杏黄底绣行龙纹的袍摆晃了晃,穿着黑底缎面四龙靴的一双脚倏地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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