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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一个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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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了?”

眼见薛宴辞僵在床上,额头上满是细汗,路知行只好又问一句,“和我讲讲,好姑娘。”

“不要。”

“不要什么?”路知行知道薛宴辞的意思,她是不想讲,但现在情况复杂,她也不是第一次在半夜惊醒了。

“路知行,你别跟我装傻。”薛宴辞火气大得很。

路知行半卧着起身,将地廊的灯打开,借着光又仔细瞧瞧身旁的人,“讲讲吧,媳妇儿。”

“不讲。”

“讲不讲?”路知行最懂怎么折腾薛宴辞了,但一双手抚过她的后背时,路知行吓到了。

很厚的汗,从脖颈到腰间,湿漉漉的。

路知行当即就想起几年前,薛宴辞失去痛觉的事了。连忙将她翻个面,冲着肩胛骨狠咬一口。人在一瞬间的反应是不会撒谎的,薛宴辞感受到痛了,但她这个反应和路知行的力度匹配不上。

“起来,跟我去医院。”

“我不去。”一如既往地拒绝。

薛宴辞一旦闹起脾气,那真是坏透了。可着劲儿地折腾路知行。一会儿哭着和他吵架,一会儿又笑着同他打趣,但话里话外全都是指责。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既明媚,又张扬,还有些恶毒,但这并不影响,路知行爱她到灵魂深处,藏于内心深处。

“求你了,媳妇儿,和我说说,梦到什么了。”

这句话,路知行已经说过五遍了。扣她在怀里的时候说了;亲吻着她额头的时候说了;压她在身下的时候说了;扶她坐在腰间的时候说了……

两场索要过后,薛宴辞老实了,枕在路知行心口,枕在她第三喜欢的那颗痣上,缓缓开口,“你说要带我去爬山,半路上遇到了你的朋友,和你朋友的女朋友。”

“你和他们讲话,把我撇在身后。我的鞋带散了,我弯腰系鞋带,你朋友的女朋友嘲笑我怎么那么多白头发。”

“你没有帮我说话,你还和他们一起嘲笑我,为什么有那么多白头发。你也没有等我,你只和他们一起往前走。”

“我很生气,就下山了。”

“在景区门口,你追问我,为什么要自己离开?你态度极其恶劣,一个劲儿地指责我。”

“我说我不想去了。你骂我不识大体,你说我不体谅你的工作,你说我毁了你的资源。”

“你还说我没有资源,不像你的那些朋友,更不像你那些朋友的女朋友,可以给你的那些朋友提供资源,能帮助到他们的人生和事业。”

“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源。你说你生来就有,而我什么都没有,然后你朋友的女朋友就过来了。”

“我一个人坐在路边小店的台阶上,你和你朋友的女朋友不停地聊天。她假惺惺地说,知道我压力很大,还刺激到我,让你安慰我,她很抱歉。”

“你和她说不用多想,也不用管我,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用管,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

薛宴辞哭的厉害,说话断断续续地,路知行只听了个大概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他抛下薛宴辞的那两次,真的就给她这一生都带来了特别坏的影响。每当薛宴辞站在一个孤立无援的位置上后,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的事。

薛宴辞十八岁那年的七月,看到章淮津和其他女孩赤裸地躺在床上,尽管最后是薛宴辞提的分手,但在她的潜意识里,她是被章淮津背叛了,被章淮津抛弃了。

薛宴辞十九岁那年的三月,和路知行吵架吵到难以说和,路知行摔车门走了,留薛宴辞一个人在车里待了一整个中午,尽管当天晚上就和好了。可在她的潜意识里,她是被路知行抛弃了。

这两次情感辜负,让她这一生都不再安稳了。

路知行很明白这些事。

“媳妇儿,不哭了,听我给你解梦。”路知行侧躺着将薛宴辞抱进怀里,让她贴在自己身上,也一样将她肩膀扣紧了。

薛宴辞这人一旦闹起脾气,力气特别大。现在只开着地廊的灯,若是再生气,一旦让她离开怀抱跳下床去,很容易磕到碰到。

“第一,我只有一个朋友,是明安,他有且只有一个女朋友和爱人就是陈礼。他们两个不会说你的,他们如果敢说,我就揍他们。”

“第二,我只和你爬山,从不和别人一起去;第三,媳妇儿,我都给你系这么多年鞋带了,你永远都不用做这些事的。”

“第四,你有多少资源,你有多少权势,你是最清楚的。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借了多少你的力,沾了多少你的光,咱俩心里都明白。”

“第五,薛宴辞,我不会不管你的。我活这一生,我就管你一辈子;我若是还有下一世,我一样管你下一世。”

“这一世,我只有两次生气,和你吵架,把你抛下了。也都是在大学的时候,那时候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我太混蛋了。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薛宴辞,我有多喜欢哄你,你是知道的;我有多爱你,你也是知道的;我有多贪心,你更是清楚不过。”

“我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我想要你的生生世世。”

路知行虽然不擅长说情话,但他很擅长表白。总是会用一段又一段的长文字、解释,抚平薛宴辞内心所有的褶皱。

凌晨三点一刻了,今天是本周最后一个工作日。有关于薛宴辞最新的工作任命,应该会在下周一下发。这一次会任命薛宴辞为东部作战指挥中心的参谋长吗?

应该会的。

这也应该是薛宴辞最后的,一个顶级职位了,一个顶级职权了。

这场任命背后会是怎样的一场导向性安排,路知行猜不透。

其实,薛宴辞是害怕了。

她第一次在工作上害怕,是章淮津将她从嘉峪关捞出来放到东部的第二个月,她直接被任命成了政委。

那时候正是南京的雨季,当天她一个人坐在窗户前看了一整天的雨水。无论是三个孩子同她讲话,还是路知行同她讲话,她都不作任何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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