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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怕他是中山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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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生病,谁生病。

谢容与有些无奈,“你需要休息。”

姜矜擡眸,眼眸清澈明静,“我祖母是不是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谢容与为姜矜的直接发问感到欢悦。

他坐在她身侧,专注看她,“祖母是想跟我说一些事情,但我拒绝了。”

“为什么?”她记得他一直有很强的掌控欲。

“因为我想,有朝一日,你可以亲口说给我听。”他声音温和,不疾不徐,眼神幽深而又充满耐心。

姜矜轻轻眨了眨眼睛,“如果我永远都不告诉你呢?”

谢容与敛眸,“这说明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就不重要,不值得你开口。”

“说不准是因为我不信任你,不想让你知道我内心深处的秘密呢?”

说完,姜矜看着他,仔细端详他的表情。

谢容与眸色微淡,唇角笑意也敛了起来。他倾身亲了亲姜矜,没有对她动怒,而是温和转移话题,说:“晚饭想吃什么?”

姜矜看出他在转移话题。

话题转移得仓促而又显得狼狈。

姜矜心底不大舒服,不是为自己,是为谢容与。

为他的小心和谨慎。

她用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握住他的手,轻声说:“谢容与,你总是说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没什么是不能说得,我的秘密也迟早会告诉你,但现在不是时候。”

谢容与垂眸望着她覆在手背雪白纤细的手,耐心听着她说话。

姜矜擡眸看他,继续道:“不告诉你,不是因为你不值得信任,相反,我很信任你。不告诉你——”想起过往一切,依旧呼吸艰难,“是我还没有直面过去的勇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像别人描述那一切。”

谢容与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

他伸手,轻轻搂住她细瘦的肩膀,像拥着一片珍贵而脆弱的瓷器。

他握住她微凉的指尖,跟她十指相握,“矜矜,你不想说得事情永远可以不说,我再不会问也不会调查。”

姜矜侧过眼睛看他,“你刚刚在转移话题。”她说:“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直接问我就好,不用转移话题,你希望我对你说话直来直往,我也是。”

谢容与笑了下,问道:“晚饭想吃什么?”

姜矜不解,“这时候,你该问——你信任我吗?”

谢容与道:“这个答案不重要。”

“矜矜。”他伸手去抚摸她乌润鬓发,说:“信任是相互的,你不信任我,是因为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而不是你的原因。”

从卧室出来,已经到晚上,陈如锦已经叫了会所送餐,菜肴满满当当摆了一餐桌。

姜矜在陈如锦斜对面坐下,挨得近怕病菌传染到她。

吃着饭,姜矜突然开口,“祖母,我让司机接你回姜家别墅,好吗?”

陈如锦优雅切着牛排,闻言,擡眸,“你不是都为我收拾好卧室了吗?怎么,你不欢迎我在这里住下?”

她眼风凉凉扫过坐在姜矜身侧的谢容与,“赶我走,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

姜矜刚想说话,谢容与温和提醒,道:“矜矜,你的粥凉了,快点喝掉。”

姜矜跟他对视,知道他的意思,而后低头慢吞吞喝粥。

谢容与擡眼,眼底微凉,语气却是温和的,他慢条斯理对陈如锦道:“之所以让您离开,是因为这里没有人能照顾您,姜家别墅有老仆在,您住得可以更舒服一点。”

他话说得冠冕堂皇,但目的是想把她赶走。

陈如锦扔下刀叉,银质刀叉掉到大理石地面,“啪”一声脆响。

“我要怎么做,用不着你你管!”陈如锦的声音压抑着愠怒。

积攒在心底的愠怒终于在此刻爆发。

“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

姜矜垂眸,喝粥的动作慢下来,微微蹙眉,觉得有些刺耳。

她平声道:“他是我的丈夫,如果他都算外人,那您的那些情夫算什么?”

陈如锦冷冷道:“姜矜,你现在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你是翅膀硬了,但你也要知道,我才是京旭集团董事会主席,罢免你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姜矜擡眼,唇角牵着笑意,“您尽管尝试。”

姜矜眉眼昳丽精致,长得像她母亲,但鼻梁细直而秀挺,唇瓣薄润,遗传姜家人基因里一贯寡情的长相。

她微微眯起眼眸看人,眼底很是有几分凉意。

陈如锦嘴唇颤抖,心底又冷又痛,“姜矜,我是你亲祖母,你把你大舅爷拉下马、二舅爷送到法庭、一手铲除陆家和商家这些老亲在董事会的势力,这些我说过什么没有?你生病了,我想在这里陪陪你,你就说这样伤人的话逼我,你的心太狠。”

姜矜垂眸,没有说话,谢容与开口,慢条斯理,“祖母难道不知道,将三位董事拉下马是我一手所为?这件事,跟姜矜无关。”

陈如锦眼底的温度彻底消退干净,她望着姜矜,唇角扯出冷冷弧度,“姜小姐,你姓姜,你是姜家的未来,现在,你就任凭一个外姓人插手我们家的事?”

这句话如同一柄冰锥,直直刺到姜矜心底最薄弱的地方。

是的,她一直忌惮谢容与。

不是以妻子的身份忌惮他,而是以姜家家主的身份。

姜矜擡眸,她没急着跟陈如锦说话,侧眼看向谢容与,弯唇笑了笑,“抱歉,有些话不能让你听。”

谢容与敛眸,也温和笑笑,起身,“我楼下抽支烟。”

姜矜仰眸看他,像是劝抚又像是补偿,“会所有雪茄室,我在里面放了几个雪茄柜的雪茄,你可以试一试合不合你的口味。”

谢容与伸手轻抚她光洁的额头,低眸看着她明亮又冷静的眼睛,淡声道:“矜矜,你忘记了,我从不抽雪茄。”

室内重归寂静,姜矜却难以回神,她一直在回想刚刚谢容与的表情。

不可质疑,她伤了他的心。

夫妻一体,有什么话是她非得瞒着他的呢?

他一定猜到她在防备他。

陈如锦冷冷扯唇,“姜矜,你再喜欢谢容与,难道不怕他是一头中山狼?不怕他借着你的帮助东山再起然后把你的家财吞噬干净?”

姜矜平静微笑,“祖母,比起林逾白,我认为您更喜欢谢容与。跟谢容与离婚去嫁给林逾白,难道是您更想要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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