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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if8(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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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if8(完)

因为不是头胎,所以引鸳生秋景月的时候,终于不似生秋景秀那般费劲儿了。

但生孩子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疼了三个时辰之后,引鸳终于顺利生下了秋景月。

秋君药本来都给孩子取好名字了,就是希望二崽会是个可爱的女宝,结果孩子生下后抱过来一看,又是个带把的男的。

脑海里那些关于女崽的一切美好的形容词顿时被一记重锤击的粉碎,秋君药抱着哇哇大哭的秋景月,有些怀疑人生,半晌,才艰难地蹦出两个字:

“男的?”

“怎么会是男的?”

我的心肝宝贝儿囡囡,漂亮乖乖女鹅就,就这么没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于父亲的嫌弃,秋景月本来就哭的起劲儿,闻言哭的愈发大声,几乎都要把嗓子哭哑了,还不消停。

秋君药:“...........”

相较于秋景秀的乖巧和听话,秋景月就要更加烦人一点,常常在夜里哭闹不止,强行把累了一天的太子殿下从床上拽起来,非要夫妻两人联起手来哄他,才肯乖乖睡去。

“得益”于二儿子的打搅,秋君药和引鸳做那档子事时都需要见缝插针,时间久了,竟然偶尔有一种偷情的诡异感。

在秋景月半岁的时候,熬了几年的老皇帝终于驾崩而去,秋君药顺理成章地即位,锦王不得不前往自己的封地,贵妃也退居自己的御纷殿,闭门不再外出。

三月后,秋君药欲册引鸳为后,但因为引鸳敌国公主的身份背景而遭到群臣阻止,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册引鸳为皇贵妃,代掌凤印。

秋君药的后院始终只有引鸳一人,自太子起就一直未曾纳庶妃侍妾,上位后,群臣更是数次进言献奏,请求选秀扩充后宫,秋君药按下奏折,留中不发。

秋君药即位第二年,大臣们又欲上疏求谏秋君药选秀,结果不日宫中便传来皇贵妃又有孕的消息,皇上大喜,再度取消了当年的选秀。

同年,引鸳又诞下双生儿,秋君药取名为秋景和和秋景明,有“春和景明”之意。

皇贵妃盛宠不衰,自服侍太子殿下起便一连诞育四子,为皇室开枝散叶,功劳甚伟。

秋景明和秋景和降生之后,在秋君药的疯狂暗示下,引鸳被太后亲弟弟镇国公收作义女,并赐国姓,从夫姓,对外改名秋宣云。

同年,镇国公之女引鸳被正式册为皇后。

了却心中一桩大事,册封当日,秋君药笑的简直比引鸳还要开心。

引鸳觉得好笑,但到底是依了秋君药,再度受了皇后册宝,穿上凤袍,戴上凤冠,和秋君药一起,接受大臣们的道贺。

其实,册不册皇后,对引鸳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毕竟如今秋君药的后宫内只有他一个人,他的一应吃穿用度也和皇后无异。

“你何必那么心急。”引鸳靠在秋君药的胸膛上,声音低低的:

“若你心里有我,纵然是做妾,我也是甘愿的。”

“若我心里有你,又怎甘心让你做妾。”

秋君药抚摸着他的头发,道:“苦衷,不得已,都是那些没本事的男人想出来的托词。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自是想要将最好的给他,物质亦然,名分亦然。”

“........”引鸳闻言,不由得笑:“到底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他说:“我夫君果然是世上第一的好夫君。”

“那是自然。”秋君药颔首:“我答应你,由生到死只钟爱你一人,此生绝无异腹之子。”

引鸳双臂圈住秋君药的脖颈,问道:

“若我年老色衰,不能讨你欢心,你又该如何?会不会背叛誓言?”

“不会。”秋君药揽着引鸳的腰,低声道:

“若你年华老去,我必也鬓生华发,你我还是相配。”

“若几年后,有更年轻,更漂亮的男子或者女子出现呢?陛下是否会宠幸他们?”引鸳问。

“不会。”引鸳摇头:“有更年轻,更漂亮的男子或者女子,自然有更好的男子或者女子与他们作配,而你我当还是在一处。”

“你保证不起色心?”

“色心人人都有,但应该对所爱之人起,否则便于四处发情的野兽无异。”

秋君药垂头,在引鸳的额心珍而重之地印下一吻:

“而我说过,你是我此生唯一所爱。”

引鸳闭上眼享受和秋君药的亲昵,闻言笑道:

“你这话倒是有错。”

“错在何处?”

“这世上美女子、美男子太多,若是街上走过,或许人人都会朝他们望一眼去,怎么能受控制?”

秋君药想了想,随即道:

“若是只见一眼,便是转过头就忘了,再也不记得分毫。但结发妻日日相处、朝朝相对,且逆境相欢,困境又相扶,如何能忘?”

“果真不忘?”

“不忘。”

秋君药说:“唯有不忘,方能与你不枉此生。”

引鸳揽着秋君药的脖颈,日光下,愈发清透的脸笑意盈盈:

“今日怎的甜言蜜语愈发多了。”

“你若喜欢,便日日说与你听。”

秋君药看着引鸳,也跟着笑:

“好了,外头风大,我们且先进去吧。”

“好。”

秋君药拉着引鸳,朝殿内走去。

殿外。秋景秀正拉着秋景月做弹弓弹树上的小鸟。

“景月,你说,景和和景明什么时候才能和我们一起玩呀?”

景秀站在树下,眯起一只眼弹树上的小鸟,随着“嗖”的一声,鸟应声落地,被秋景月捡起:

“好无聊。”

“母妃说,等弟弟们长大就可以了。”

秋景月眯着眼睛,捧着小鸟,歪着头看秋景秀,纠结道:

“景秀,你说,景明和秋景和出生后,父皇会不会更喜欢他们,不喜欢我们了?”

“不可能。”秋景秀得意道:“父皇最宠爱我了。”

“哦。”秋景月拖长声音,“那不见得。”

他说:“我觉得父皇最宠爱母后了,我们,都得靠边站。”

一想到母后,秋景秀顿时从一个骄傲的公鸡变成了一个淋湿的小狗,蔫头耷脑:

“........确实。”

秋景月甩了甩手上的杂草,站起身,随即道:

“我们去看看景和和景明吧,看看他们有没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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