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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if5揣崽,雷者慎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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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引鸳怀的可是皇孙,皇长孙,是朝野上下都盯着的给予厚望的皇长孙,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引鸳肚子里的孩子,是绝对不可能随便被打掉的。

毕竟谁敢谋害皇长孙,一旦被发现,就是掉脑袋的事情。

思及此,师兄弟们紧绷的一口气更紧绷了。

他们到底担心引鸳,又拉着引鸳问东问西,引鸳都乖乖回答,在提到秋君药的时候,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似的,亮亮的,捧着脸害羞:

“我夫君是天下第一英明神武的夫君,他以后,也一定会是个好父君的。”

“阿鸳,你真喜欢他?”

师兄弟们盘腿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傻笑的引鸳:

“你一开始不是想杀他吗?”

“......杀他?”引鸳愣了一下,想被提醒了什么他早就遗忘了很久的事情,随即缓缓摇头:

“不,我现在不想杀他了。”

“我当初想杀他,是因为你们身上还有蛛毒,我得杀了他和宣云帝姬复命,拿到蛛毒的解法。”

“但是现在,我已经发现蛛毒的解决办法了。”

“是什么?!”在场的人都身有蛛毒,每个月发作起来下身湿透,奇痒难耐,真的有够呛的,忙问引鸳究竟有何办法。

引鸳让他们附耳过来,悄悄告诉了他们。

等听引鸳说完之后,所有人都震惊了。

他们毕竟是男子,以后都以为自己定是要成家的,但蛛毒的解法竟然是要他们以阴阳之身承欢,与男子交合诞下子嗣,登时心态炸裂。

引鸳是所有人里面唯一一个心态良好的人。

他夫君是当朝皇太子点殿下,是皇子里身份最尊贵的人,他嫁了世界上一等一的男子,当然心态好了。

如今蛛毒已解,后患已除,秋君药还这么宠他,加上师兄弟们每天都还陪着他玩,引鸳就更开心了,每天该干嘛干嘛,该吃吃该喝喝,很快就胖了起来。

但他胖也不明显,只是抱起来更不咯人了,就是孕吐和情绪变化有些烦人,引鸳很明显地感觉自己吃下去的东西大半都吐了出来,而且他一天见不到秋君药,眼泪就忍不住哗啦啦淌,止都止不住的。

他知道这样不好,但他控制不住生理的本能。

而且虽然蛛毒已解,因为引鸳体质比较特殊,所以两人床事也不能停,秋君药又要顾忌孩子,又要顾忌引鸳想要,简直汗都出来了,本来是顺理成章如鱼得水的事情,硬是得做的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看着引鸳睡着后恬静又没心没肺的脸,累的半死的秋君药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被引鸳下意识蹭了蹭,心不由得软了下来,自是什么都能原谅。

因为月份不大,所以引鸳还算不上显怀,他甚至有时候会忘了自己怀孕,照样踢毽子和踢球、上蹿下跳地练剑,后期这些活动就被秋君药严令禁止,不许引鸳再踢球或者练剑玩。

引鸳有些委屈,只能找师弟们诉说委屈,说秋君药大男子主义,但每次秋君药一来接他,他登时跑的比兔子们还快,头都不带回的,扑进秋君药怀里的动作熟练无比,显然是平时没少和秋君药撒娇要抱抱。

师弟们:“........”

所以我也是你们普雷的一环吗?

后来,引鸳肚子的月份逐渐大了起来,秋君药和太医院的院首刚好又是民间好友,就常常让院首来太子府给引鸳诊脉。

院首是个很年轻的青年男子,约莫和秋君药差不多大,真实身份是药王谷谷主的孙子。

他是秋君药的心腹,这次皇帝中风不能言语,恐怕也有他的手笔。

他对引鸳也很好,而且看引鸳的眼神总是让引鸳觉得很熟悉,老是觉得自己可能认识那个太医院的院首,但秋君药说不可能,引鸳也就没有多想。

“他是我们的阿鸳吧。”院首名叫岑卿,此刻揣着手站在廊下,看着不远处和大家玩成一团的引鸳,道:

“他变化太大了,我都认了好久才认出来。”

“嗯。”秋君药站在他身侧:“现在是孤的阿鸳了。”

岑卿闻言一愣,指尖微微动了动,随即笑:

“是我失言,求太子殿下恕罪。”

秋君药摇头表示无碍。

“其实就算没有你,我也知道他不会是我的。”

岑卿像是陷入了某种很遥远的回忆里:

“那时候我们三个人一块儿长大,他小时候就很黏你了。明明你小时候每天就一脸苦大仇深看谁都不爽的样子,周围的小孩都不愿意和你玩,就阿鸳每天都黏你,走哪里跟哪里,跟在你屁股后面,喊你旻如哥哥。”

“后来你母亲死了,宫里大皇子落水夭折,长公主也远嫁,三皇子尚年幼,陛下膝下皇嗣空虚,你作为流落民间的二皇子,被接回了宫里。临走之前,你拜托我照顾他。”

“他那天追着你离开的马车追了很久,哭的眼睛都红了,一边追一边喊旻如哥哥,哭的嗓子都哑了,几乎有大半年吧,都不肯说话,一开口就是问旻如哥哥是不是不要他了?”

秋君药指尖成拳,收入掌心,没有马上回话,只能岑卿继续道:

“后来我也被接回了药王谷,本想把引鸳也带走,结果他不肯走,说要守着你呆过的院子,等着你,说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回来。后来过了三年,我又经过那处,发现引家经商失败,欠债无数,家底败落,幺子引鸳也不知所踪。”

“等我再见到他,他已经是你的太子承徽了。”

秋君药沉默许久,方道:“我会好好待他,日后,不会再让他受委屈了。”

岑卿笑了笑,这回,他没说话,放在背后的指尖却在掌心刺出了血来。

他惦念了那么久的人,怀了他最好的朋友的孩子,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祝福,还是该嫉妒。

但岑卿知道,一步慢,步步慢,何况........何况引鸳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

引鸳虽然忘记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不记得父母,不记得来处和归途,但他还在潜意识里记得他唯一的旻如哥哥。

当日大雪天里拼命奔跑追逐过的人,被泪水模糊过的背影,即使一时忘了,也会在日后漫长的岁月里,逐渐清晰,屡屡入梦来。

“夫君,快来玩!”

一旁带着笑语的声音打破了秋君药和岑卿的沉默,引鸳一身正红刺金的裙摆在阳光下散发着比日光还要耀眼的鎏金色:

“我玩不过他们啦,夫君来帮我!”

绣衣阁的师兄弟们顿时嘘声一片,似乎是在不满引鸳玩不过他们就找救兵撑腰的事情。

不讲武德。

引鸳才不管。

他和秋君药成亲了,就是两体一心,如何不能搬救兵。

秋君药笑着应了一声,走过去问他们在往什么,引鸳挽着秋君药的肩膀,鬓边的金凤衔红珠的步摇垂下,指着地上的东西,似乎是在给秋君药介绍游戏规则,秋君药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凝神思索。

隔着那么远,岑卿也能看清引鸳头上戴的钗饰和身上穿的衣服和佩环绝对不是太子侧妃该有的规制,是太子妃才能穿的,但秋君药却暗暗把最好的都给了引鸳。

纵然引鸳只是宠妾,他们还不算真正的夫妻,但他们彼此相爱着,任何人想要插足,都是第三者。

何况.......何况引鸳肚子里怀的,还是秋君药的种,他们之间已然耳鬓厮磨、水乳交融过,还有了血脉相连的结晶,从此之后,任何人都无法否认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最相亲的夫妻。

岑卿最后再深深看了引鸳一眼,转头离开。

引鸳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回过头,看了岑卿一眼,随即悄咪咪地凑到秋君药身边,小声道:

“夫君。”

他小声嘀咕:“岑太医是不是有点不开心?你们刚刚说什么了吗?”

“没有呀。”秋君药说:“你要是不放心,你去安慰安慰他?”

引鸳闻言噘嘴,颇有些不开心:“我安慰他干什么呀,他又不是我的谁。”

秋君药闻言,刮了刮他的鼻子,轻笑:“知道了。”

引鸳闻言又弯起眉眼笑,没再管离开的岑卿了,又挽着秋君药的肩膀,靠在秋君药的肩膀上,看着他的夫君不动声色地胜了好几局游戏,兴奋地蹦起来,看着自己的师弟们得意不已,又仰起头让秋君药亲他,像是个狐假虎威的娇宠小狐貍。

师弟们围观,嘘声更大了。

秋君药笑着由着他,俯身在引鸳的唇上落下一吻,轻声道:

“开心了?”

“嗯!”引鸳抱着秋君药,喜滋滋:“夫君对我最好了。”

“我天下第一爱我夫君。”

“.........”秋君药摸了摸引鸳的头发,笑了笑,没说话。

他怎能对他不好。

这是他找了十多年的人啊,一旦找到,就会死死攥在手心里,不会让他再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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