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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I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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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君药抱着懒骨头一样的引鸳往里走:

“回房,嗯?”

“嗯。”引鸳抱紧秋君药,悄悄贴在他耳边道:“想喝酸梅汤。”

秋君药:“........现在这个时辰?”

引鸳想了想,摸了摸肚子,随即肯定地点头:“嗯!”

“娇的很。”秋君药看着引鸳的脸,闻言笑。

他把引鸳放回床上,换来仆人,交给他一小袋银子:

“去小厨房,你叫厨娘生起火,做酸梅汤。如果没有酸梅,让厨娘拿着这钱去买,买剩下的钱就你俩一人一半。你给他打打下手,等煮好后,再端过来。酸梅要买些好一点的新鲜的,如果承徽娘娘喜欢,还有赏。”

“是。”仆人忙拿着钱下去了。

秋君药虽然自己简朴克己,但从来不苛待引鸳和下人,一向赏罚分明。

引鸳蔫蔫地靠在秋君药的胸膛上,有些无精打采,最后还是秋君药喂他喝了一些酸梅汤,引鸳的脸上才勉强恢复了些许气色,被秋君药哄着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后,引鸳发现秋君药竟然又消失不见了。

见不到秋君药,引鸳没来由的有些委屈,竟然一个人坐在床上掉了一会儿眼泪,哭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么依赖秋君药,委实有些莫名其妙,又抱着秋君药枕过的枕头,勉强把自己哄好了。

他收拾好仪容,准备出去走一走,放松放松心情,结果又接到皇帝宣他进宫的谕旨。

引鸳没办法,只能进宫。

这回老皇帝赐引鸳在宫里的则离宫沐浴洗澡,引鸳心想一个破池子有必要特地进宫来洗吗,最终也没有洗,只捉了几只宫里的鸡去则离宫的池子里烫毛,然后拔了鸡毛在则离宫烤鸡吃。

皇帝批完奏折后兴冲冲地来到则离宫,本来以为可以偷窥到美人出浴,结果没想到引鸳竟然用温泉池水烫鸡毛,把他气的当场一个倒仰,差点没有撅过去。

引鸳就是故意的。

他装作无辜,惹得皇帝看他那副模样,又只能原谅他年轻无知,邀请引鸳来宫里赏舞喝酒。

但皇帝赐给引鸳的东西,引鸳倒是一口也没有动,安安静静地等皇帝作妖。

果然,等舞女跳完舞出去后,等场地只剩下皇帝和引鸳两个人,皇帝又开始对着引鸳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了。

引鸳听不懂,也不理睬他,掰着手指等秋君药来进宫接他回家的时辰。

见引鸳不理他,皇帝有些急了。

他给了身边的太监一个眼神,太监忙下了阶梯,来到引鸳面前,直言自一月前见过引鸳之后,皇帝就对引鸳朝思暮想念念不忘魂牵梦萦,甚至到了食不甘味寝不安枕的地步。

引鸳闻言,只冷冷地看着太监,没有吭声。

见引鸳不说话,还是装的没听懂的样子,皇帝只能自己下来,又和引鸳说了一些话,见引鸳没躲,竟然色胆包天地俯下身,伸出手,想要去碰引鸳的脸。

引鸳瞬间变了脸色。

他猛地后仰躲开,随即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在皇帝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猛地伸出手,一拳锤在了皇帝的脸上,直接将弱不禁风的老皇帝打飞了出去。

一旁的老太监:“.........”

他没想到引鸳性子这么野,竟然会动手打当今的圣上,登时吓的两股战战,后退几步,小碎步躲开,扯开嗓子想喊人救驾,但引鸳动作比他更快,足尖轻点,几乎是一个闪现来到老太监面前,蓄了一点功力的巴掌裹挟着劲风,直接把老太监的牙齿扇落,滴答的血液瞬间喷射出来。

老太监耳朵嗡嗡直响,两眼一黑,身形已经踉跄地要向后倒了,手上的拂尘也掉落在地。

引鸳见此,捡起拂尘,掂量了一下重量,随即擡起头看了一眼眼冒金星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老太监,又面无表情地擡起手,一棍补扇在了老太监的脸上,直接把老太监扇到在地,爬都爬不起来,再也发不出一丝动静。

但宫殿里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外面的侍卫,当下便有人破门而入,将引鸳围了起来。

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皇帝和老太监,侍卫们将视线落在看似柔弱的引鸳身上,有些迷惑。

他们自然知道站在面前的这个人是太子殿下的宠妾,因此没有人敢碰引鸳,最后还是李贵妃携着锦王赶到,一看见皇帝昏迷不醒,就开始哭天喊地,随即狰狞着脸,要侍卫们把引鸳打入大牢。

侍卫们纷纷犹豫了。

他们很大部分人都曾经在秋君药的手底下担任过职位,和秋君药一起打过仗,他们对秋君药是很崇拜甚至敬仰的,而引鸳现下是太子宠妾,因着秋君药的缘故,他们都有些不敢动。

见此,李贵妃便开始大骂引鸳祸国殃民,让儿子锦王领着人把引鸳逮起来。

引鸳面无表情地看着气势汹汹朝他来的锦王,站着没动,直到锦王伸出手想要碰他的时候,他才握紧拳头,一拳把锦王打倒在地。

锦王瞬间后仰,摔倒在地,捂着被打的右脸,不可置信地坐在地上,看着引鸳:“你竟然敢打我?!我可是锦王!”

“我可是太子承徽,我夫君是当朝皇太子殿下,你见到我,应该叫我皇嫂,或者承徽娘娘。”引鸳冷冷道。

“大胆!”李贵妃本想借此扣住引鸳,来威胁秋君药,最好把秋君药拉下马,却没想到让自己儿子挨了揍,瞬间弄死引鸳的心情都有了,咬牙切齿道: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亡国妖姬,不仅勾引陛下,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等陛下醒来,本宫定要他狠狠治你的罪!”

“..........”引鸳垂下头,视线落在李贵妃脸上,随即道:

“随便。”

引鸳说:“你觉得我勾引他?那你就错了,又不是所有人的眼光都像你一样差。”

“.........”李贵妃简直要被伶牙俐齿的引鸳气死了,当场捂着胸口,就要病发。

引鸳还想再补两句,但不久之后,只听两声“皇后娘娘驾到”“太子殿下驾到”,安静的殿门外又再度热闹起来。

不一会儿,门口就逐渐显出秋君药和皇后的身影,皇后和秋君药一前一后进来了,一见殿内狼藉,都不约而同地愣了愣,视线在李贵妃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皇帝身上来回转悠,都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引鸳见到秋君药来了,好似看见了救星,立刻飞奔到秋君药身边,恢复了那副不能自理的模样,委屈地找秋君药撒娇告状:

“夫君,他们都欺负我。”

“.......好好好,没事没事,别哭,和孤说说,他们怎么欺负你了?”

秋君药把引鸳搂进怀里,轻轻拍他的背:“发生什么了?”

引鸳还没来得及回话,地上的李贵妃又开始骂引鸳,说引鸳故意勾引陛下,还把陛下弄昏迷了,把引鸳说的罪大恶极,罪行罄竹难书一般。

秋君药瞬间沉下脸,右臂揽过引鸳的肩膀,捂住引鸳的耳朵,沉声道:

“贵妃娘娘慎言。”

秋君药淡淡道:“在父皇醒过来之前,谁都没有资格给孤的承徽定罪。”

他说:“何况母后还在这里,贵妃娘娘是想越权专政,在陛下不在的时候,越过母后,迫不及待地管理后宫事宜了吗?”

李贵妃瞬间噤声,脸色也难看起来:“本宫绝无此意,本宫只是......只是担心陛下而已。”

“好了。”皇后及时出了声,低声道:“贵妃,你和锦王先回你的咸福宫吧,等陛下醒后,本宫会再告知你们的。”

“可是.........”

“回去。”皇后道。

“.......臣妾遵旨。”李贵妃不情不愿地退出去了。

在离开之前,她还看了一眼引鸳一眼,见引鸳藏在秋君药怀里,不仅被保护的好好的,一根毫发也没伤到,而且也没有了刚才打人讽刺人的乖张模样,反而委屈地垂下眼尾,非要让秋君药哄他。

——果真是祸水!

李贵妃恨恨地想着,甩袖而去,发誓一定要报引鸳动手打了锦王的一拳之仇。

而等李贵妃他们都走了之后,秋君药和皇后屏退众人,在等太医来的时候,才有空问引鸳:

“你刚刚和陛下独处的时候,真的把陛下和他的太监打了?”

“对啊。”引鸳理所当然的:“他想碰我的脸,我不想,就把他打了。”

“........”秋君药闻言,伸出手指碰了碰引鸳的脸颊,似乎想要知道皇帝碰了引鸳哪里,引鸳却误会了秋君药的意思,主动凑过去,用脸蹭了蹭秋君药的掌心,随即靠在秋君药的肩膀上,攀着秋君药的脖子,软软的撒娇:

“他才碰不到我呢。”

引鸳说:“我只让你碰的。”

围观完全程的皇后:“.........”

她别开脸,但余光却看着秋君药,糟心地问:

“现在怎么办?”

她说:“瞒不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有心人肯定会拿这件事做文章的,到时候你就麻烦了。”

听到秋君药有麻烦,引鸳顿时紧张起来,却听秋君药淡声道:

“不要紧。”

他说:“那就先别让他醒。太医院院首是我曾经在民间的玩伴之一,这方面,母后不用担忧。只需要贵妃和锦王那边,劳母妃想想办法,先按住他们便是了。”

皇后顿时警觉起来,转过身问秋君药:“你想.......?”

秋君药没有马上回话,而是低下头,用指尖挠了挠引鸳的下巴,像在逗一个猫崽,轻笑着转移了话题:

“母后你不知道,他性子娇的很,总觉得太子承徽不配他,闹着不要做妾,要做正妻呢。”

秋君药懒懒道:

“如今父皇昏迷,不如正好借着立太子妃的由头,办个喜事来冲冲晦气,如此,也算全了孤的一片孝心,如何?”

皇帝:孝死我了。

ps:皇后娘娘是好人,会帮着阿鸳和秋秋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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