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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红莲凋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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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红莲凋香

◎试穿嫁衣是一件累人的事情◎

“三书六礼我已经在着手备置,婚房岁岁是想要在万魔殿寝殿还是月衡殿后殿?还有嫁衣也需要订做,岁岁喜欢什么样式?”

应纵歌对婚礼的一切事宜怀着莫大的热情,虞岁岁光是听他说,都觉得眼花缭乱。

她赶紧剥了一颗荔枝喂过去堵住他的嘴,然后想了一下说:“那些礼节我不太懂,不过布置婚房可以让我来,还是在这里的寝殿吧。”

她和师尊反着来,那些繁琐的礼节能省就生,反正只要把人睡到手,哦,不是,把人搞到手就可以了。

“好,”应纵歌将她抱到腿上,捧着她的脸一寸寸落吻,轻声问她,“婚典要按照柔兰的礼制还是寻常的?”

“有什么区别吗?”虞岁岁好奇。

“区别不小,”他侧过脸,高挺的鼻梁轻蹭着她的颈窝,“如果按照柔兰的礼节,拜完堂后我就要坐在婚床上等岁岁了。”

虞岁岁眨眨眼,想起之前茉姐姐跟她说的话,下意识说了句:“那不是很方便我逃婚吗?”

“岁岁…”应纵歌的眼睫低垂下去。

“我开玩笑的,师尊别放心上,”虞岁岁忙不叠哄他,“那婚礼就和寻常一样好了,我坐在婚房里等师尊。”

“好。”他是真的很好哄。

这时,侍女行礼道:“尊上,扶光仙尊请您过去,她说有要事相商。”

虞岁岁生怕应纵歌再跟她念叨那些繁琐的礼节,于是伸手戳了戳他的肩,“师尊赶快过去吧,别让茉姐姐等太久。”

“那岁岁不要离开万魔殿好不好?”他可能真被她刚才随口一句逃婚给吓到了。

“师尊放心,我不走,我等会还要修炼。”虞岁岁单手托腮,弯着眼睛对他笑,“说不定还要找师尊要魔息。”

他扬唇,含笑亲了一下她的眉梢,“修为没有突破也没关系,只要岁岁想要,随时都可以。”

“……”旁边的侍女恨不得把头埋进地下。

虞岁岁一个人吃完了一盘荔枝,然后找了一处灵气汇集之地开始修炼。毕竟完婚后她还要去参加伏魔大会,摆烂,但不能完全摆。

一般来说,魔域是没有任何天地灵气的,但应纵歌为了种金丝雪种和给她温养灵脉,莲花池和温泉都有灵气富集。

所以她晃悠着去了莲花池中的湖心亭,从锦囊里拿出毛绒毯子铺在座位上,在上面盘坐,闭眼捏诀,缓缓引导体内灵力运转,吐纳之间牵引着周围的天地灵气。

等她结束修炼,就听到了淅沥雨声,一睁开眼才发现万魔殿下雨了,乱花卷帘而入,水池上的荷叶被风雨掀动,层叠翻翠。

天色阴沉下来,白天也似入夜。

虞岁岁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一回头才发现应纵歌静静站在帘后,面容隐在一片昏晦中,好像也沾染了雨天的阴郁。

“师尊,”她走过去,伸手将他牵进来,自然而然地拿了软巾擦去他衣袖上的雨汽,“你怎么不进来,站在外面做什么。”

“岁岁。”他伸手,有些急切地将她拥进怀里,但动作很轻柔。

虞岁岁“唔”了一声,“怎么了?”

她感觉师尊的情绪好像有些低落。奇怪了,刚才不还是兴致高昂地拉着她说婚礼的各种细节。

他的下颌线紧绷,启唇的时候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我做了一件很过分的错事。”

虞岁岁神色一凛,“是万古同悲阵?师尊已经开阵了?”

“不是,我没有再杀人了。”他低头埋在她发心,嗅着她发间沾上的幽微莲香,有些惴惴不安道,“岁岁不会原谅我的。”

“师尊没有去害人就好。”虞岁岁松了一口气地说,“除了这个原则上的问题,其他的我都可以原谅。”

他没说话,只是抱紧了她。

虞岁岁心想,难道师尊这是婚前焦虑?好吧,她刚才就不该嘴快说了一句逃婚。

“师尊,你不用忧虑,我真的不会逃婚…”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原本是想要再安慰些什么的,但是当她把手环上去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个想法:师尊的腰真好抱。肩膀胸膛处偾张开阔的线条在腰部收紧,珍品瓷器一样优美,天生供她持握。

虞岁岁不由得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可恶,为什么不是今天就结婚!真的很想对师尊上下其手。

她的思绪已经开始驶向某些不可描述的高速道路,却听见应纵歌轻声说:“岁岁,我们的婚礼就在魔域,不宴宾客,不告四方,就只有你我,好不好?”

就当是赐给他的一场梦吧,她随时可以抽身而去。

刚才茉浮天冷声警告过他:“我本来是想告诫你惜福,岁岁是真心喜欢你,如果我不知道你给她喂了并蒂鸳鸯红的话——你枉为人师,欺她骗她,蛊惑她对你动情。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药效过去,她发觉自己错付于你,她要怎么办?你能拿什么偿还她?”

此刻莲池风动,雨势骤大,密集雨帘遮住一切,天地茫茫,亭中只剩相拥的彼此。

他的话语和雨声一起流淌而下,冰凉又含着甘甜诱人的莲香,“岁岁如果厌恨我,一定要让我死在你手里,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虞岁岁闻言微怔,婚前焦虑有这么严重的吗?好吧,可能是因为大反派本来就病态扭曲。

她点点头,嗓音软和了些许,哄人一样地说:“好好好,婚礼师尊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简化了些许也好,她就不用那么累了,否则新婚夜睡得不省人事也太过分了。

虞岁岁本来还想给归海落英他们递请柬,但一来师尊说了不宴宾客,二来师姐他们忙着筹备伏魔大会的相关事情,那还是算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她作为修士,和道侣成亲要在宗门举办合籍典礼,但因为应纵歌身份特殊,暂时估计是办不了的。

茉姐姐和澹台翡作为两大峰主,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给她举办道侣合籍,但她知道,他们肯定不愿意。那就只能等她熬到月衡仙山之主,再把师尊明媒正娶吧。

虽然这很像那些以下犯上的逆徒行为。

应纵歌将她抱上亭子里的软榻,俯首埋在她颈窝里,轻声说:“我不知道该拿什么偿还岁岁,只能想方设法地再对你好些。”

“偿还我?”虞岁岁有些好笑,“为什么要偿还我,论相貌论身材论修为,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占便宜吧。”

这把怎么亏?亏不了!

她眨了眨眼,眼里闪过些许使坏的笑意,就伸手隔着衣袍,在他肋下的位置轻轻挠了挠,没挠两下就被抓住了手。

“岁岁是不是想要魔息?”他勾着她的手指,缓缓游移到了领口的位置。

虞岁岁刚才的修炼压根就没有突破进境,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吃豆腐。

“对,我想要。”她扑上去,和他接吻的同时摸索着解开了他的领扣,把厚重的玄色外袍拉开,往下探进腰封夹层里。她的动作缓慢而轻巧,并不心急,就像是在慢条斯理地拆着一件属于自己的礼物。

应纵歌热切而细致地与她接吻,虽然她的动作没带几分挑逗之意,但他还是需要按捺身躯的反应,即使她不做什么,一个略微暧味的眼神都能让他失控,从来都是这样。

他将她往上抱了些许,手掌覆着她的后脑勺,防止她察觉到,他担心会吓到她。

虞岁岁屈起脚背,蹭掉了自己的绣鞋,脚尖在他膝上一点一点。

距离上一次他们接吻明明没有过多久,但这个吻格外漫长,起初他还温吞柔和,但很快就变了味,急切地掠夺她的气息,隐隐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凶暴。

环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用力,虞岁岁只觉得唇舌一片酸麻无力,她轻哼了几声,声音闷在唇齿里,被他吞得只剩模糊不清的气音。

怎么都是这样,像是担心亲了这次就没有下次一样,恨不得将她吞噬入腹。偏偏他前面会克制得温柔至极,让她每一次都上钩。

虞岁岁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这个吻才被他恋恋不舍地结束了。

唇分后缓了一小会,她才听得清外边的雨声,丝缕缠绕,就像他们交错的呼吸。

虽是初夏,但雨天还是清寒了些许,她喘着气,被吻得发红的唇微张着,呼吸凝成细密薄雾。

刚才修炼时虞岁岁就把外裳脱掉了,中衣也微敞着,锁骨以下的一小片肌肤莹白如玉。她半靠在他臂弯上,有些慵懒地掀起眼睫,就看到他被雨水打湿的鬓发,透着些许冷硬的凌厉,只是一滴水从他的发梢滴落,恰好坠在她锁骨左下方,缓缓流入她心口,含苞待放的并蒂莲花盈盈承露。

他看见了,薄唇无法自抑地颤动了一下,深红瞳孔都在兴奋地战栗。但他只是抿直了双唇,垂了眼睫掩盖眼中神色,而后才轻声问她:“岁岁冷吗?”

他伸手将旁边的外裳拿起来,就要给她披上,但虞岁岁扣住了他的手腕,玉竹一样的手指猛地一颤,白底月纹的外裳就从他的指尖滑落,被穿帘而入的荷风拂过,雪色绸缎轻展如莲绽一刹,遮住了虞岁岁环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双唇往下按的动作,“冷,但师尊是烫的。”

煽风点火。

虞岁岁被迫后仰着,腰被他的手臂死死锁住,她索性伸手反握住湖心亭的青玉栏杆,枕靠了上去,青纱竹帘被风拂开,她转眸瞥见了池中被雨水摧揉的莲花,倒是有些奇异地感同身受了起来。只不过雨下莲花折瓣凋香,亭中莲香却越发浓郁甜腻了起来。

应纵歌伸手挡在她眼前,阻止飘摇雨丝落入她双眸,她的下巴微微上扬,雨水顺着下巴尖和脖颈线条往下淌,都被他弄得一干二净,似是起了几分妒心,不准许其他东西沾染她。

他周身绽开了冶艳红莲,与那些杀意凛冽的红莲业火不同,这些看起来好像更温顺一些,就像家猫总要比野猫更懂得如何讨宠,屈卷的柔软莲瓣轻蹭着她握着栏杆的手。

虞岁岁有些好奇地歪了歪头打量着,然后她转眸看向应纵歌,不消多说一字他就会意,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上,微湿长发柔柔贴在他手臂上。

虞岁岁伸了手,把其中一朵红莲捞过来,垂了眼眸细细看着,层层莲花瓣在她的视线下战栗舒张,莲蕊细密流金,拨开后里面不是莲子,而是一只宝石一样的红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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