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拥香(1/2)
第78章拥香
◎并蒂鸳鸯红◎
虞岁岁被应纵歌按在怀里,她死到临头,还要狡辩一下,闷声道:“是师尊先诈我的。”
“岁岁最好说点话哄一下我。”他用拇指细细摩挲着她的唇角。
“岁岁!”祁夜霓很着急,她召出了本命武器,是一把冰弦琵琶,但应纵歌周身的威压根本就不允许她靠近。
应纵歌冷冷瞥过去,对蝶璃说:“把她丢出魔域。”
“遵命。”蝶璃应下。
后面虞岁岁就不知道了,因为她已经被应纵歌抱回了寝殿,深红床帐被拉开,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了床褥上。
她身上还套着侍女的衣裳,紫烟罗抹胸,肩上只撘了几道细链,下裳还高开叉,主打一个魔域风气热情奔放。
有些灼热的手覆在她露出的腰腹上,手指在她的肚脐周围轻轻绕圈,应纵歌的声音沉下去:“岁岁怎么敢穿成这样出去?”
虞岁岁只觉得腰腹上一片细密酥麻,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语气捎了些委屈,听上去软软的:“这是侍女的衣裳,我也是没有办法。”
他眸色愈深,有些不悦道:“脱了,我不喜欢岁岁身上有别人的东西。”
“哦。”她讪讪应下,手还拉着肩上的细链,擡头看着撑在她身上的应纵歌,见对方完全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意思,只好缩进了被窝里。
开玩笑,她才不敢在师尊眼皮子底下解衣裳,那就是在火上浇油。
她在被窝里磨磨蹭蹭,终于把那身衣裳脱了下来,于是她浑身上下只剩单薄里衣和亵裤,为了配合那件高开叉的下裳,她把亵裤裁剪得很短,短得像是在自寻死路。
虞岁岁只敢从被窝里探出半张脸,眨眨眼看着应纵歌,他眉眼间的魔纹艳烈,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如有实质,像一场要把她卷进去的风暴。
她莫名紧张了起来,鼻尖冒出一层细汗。
应纵歌轻声问她:“想不想点着灯?”
这种问题……一般是在办事之前问的吧?是吧是吧,一定是!
她不回答,应纵歌已经替她做了选择,擡手熄灭了寝殿中的烛火。
黑暗里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虞岁岁感觉一具高热的身躯贴了过来,和她之间只隔着一层被子,应纵歌的声音喑哑低沉:“如果岁岁不想看到,我可以蒙上你的眼睛。”
她警觉起来,连忙道:“师尊,等等,其实我……”
她没敢犹豫太久,攥紧被子憋出来一句:“其实这几天我月信来了。”
已经开始鬼扯了。
“不是这个时候,”他轻轻一笑,“岁岁忘了,平常都是我给你煮红糖姜水,我记得比你还要清楚。”
虞岁岁:“……”
还有什么理由啊?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她的脑子从来没有转得这样快,可惜除了涩涩话本什么都没想起来。
他的手隔着薄薄一层衾被轻轻按了一下她的小腹,轻声道:“我知道岁岁修习的功法是《百媚诀》,哪怕我是魔,我的魔息也可以给你采/补。”
虞岁岁嘶了一声,想躲开他的手,又撞进了他的怀,她干笑着婉拒:“不用了师尊,我胸无大志,不急于提升修为。”
她真的只是条咸鱼。
“是么,可是岁岁对我动过欲。”他的声音低而温柔,甚至含着些许愉悦,“姻缘道主动认我为主,加上其他的天道,我能看到岁岁的七情六欲。”
他用上那种之前为她讲解剑诀的语气,在床笫之间说教:“岁岁知道么?人的喜怒哀乐在神明眼里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丝线,可以被拨动或剪断——所以我很轻易就能引起你的欲念,比各种催/情的药物还要管用。”
“……”虞岁岁简直是欲哭无泪,她承认她确实馋过师尊的身子,但是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她的发心和鬓角被落下了细细密密的吻,应纵歌轻声道:“衾被拥香帐中欢,见色起意也是意,不是么?”
虞岁岁干巴巴地解释:“这、见色起意和两情相悦,还是有区别的吧。”
爱难道是可以做出来的吗!不能够吧。
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师尊师尊…我还没准备好…”
“我看过书,准确来说是看过岁岁的书,岁岁应该清楚,如何从这种事情中得趣。”他亲了亲她的耳尖,“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会一点一点教你——岁岁的耳朵已经红了,真可爱。”
虞岁岁心头一跳。她就知道,师尊那天一定是发现了她在看些什么不正经的话本。
可能是被窝里面太热,她觉得她已经快要头顶冒烟了,大脑已经宕机,思绪都像是一团浆糊。
这时,寝殿最外面的殿门被轻敲了几下,蝶璃的声音有些打颤:“启禀尊上,有来客求见。”
虞岁岁只想说,蝶璃,你小子配享太庙!
应纵歌语气森冷:“滚。”
蝶璃弱弱补了一句:“尊上,他也有万魔令。”
应纵歌闻言轻笑一声,话语含着阴森森的杀意,“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虞岁岁不知道什么万魔令,也不知道他们是在说谁,但下一刻应纵歌起身下了床榻。
他穿好衣袍,轻柔说了一句:“岁岁,像你自己说过的一样,好好想一想,不要再骗我。”
直到他离去,九重殿门被依次关上,虞岁岁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赶紧下床,点了灯火,从墙柜里翻出一件严防死守的衣裙穿上,一点都不敢露了。
这间寝殿她是出不去了,不用挖空心思想着怎么逃跑。
虞岁岁在桌案边坐了下来,喝了一点茶,定了定神,但她的心跳还没冷静下来。
万魔殿正殿。
蝶璃跟在面色难看的应纵歌身后,低头沉默,谨小慎微。他觉得今晚是他位任殿君以来最接近死亡的一刻。
自家尊上看上去很想活活把他撕了。
正殿中燃了红莲宫灯,最高处的白骨王座上坐着一名少年,他把自己的盖头揭了下来,露出和应纵歌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少年相略显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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