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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温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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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岁岁喝完水,又躺回床上,一边抱着被角一边感慨:[不过论长相论身材,还是师尊好看啊。]

但毕竟是高岭之花,没有拂锦楼的小美人主动。

系统说:[那你为什么还要看别人?]

虞岁岁已经快要睡着了,脑子不太清醒,迷迷糊糊回了一句:[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

然后她就睡着了,不知道系统是什么反应。

隔天还要上课,虞岁岁被系统叫醒,坐在床上揉眼睛。

系统幽幽说:[你昨晚说,妻不如妾…]

啊?这段怎么还没过去。

虞岁岁其实只是口嗨一下,真没想到系统会对这句话这么在意。

然后系统就说:[但正室可以做掉侧室。]

什么狐妖什么美人,刀了就好了。

虞岁岁听乐了,什么正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

她顺便跟系统说起另外一件事:[对了,我又做梦了,什么梦你懂。]

她的语气已经相当心平气和,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已经没什么了。纵横话本多年,什么场面她没见过。

系统只说:[…看来你要尽快去拂锦楼。]

[再说吧。]虞岁岁应得敷衍,又想起昨晚月下花前,应纵歌嘱咐她别再去那种烟花之地。

反正只要她自己一个人睡,就算说梦话也不会影响到别人。

虞岁岁洗漱完走出后殿,却没有在正殿中看见应纵歌的身影,他的寝殿殿门紧闭,她猜测可能是还没睡醒吧。

接下来小月牙把她送到了授课庭,她在最后面靠窗的位置坐下,邻桌的莫遥就把一盒桃花糕递给她,“刚出炉的,岁岁快尝尝。”

这时玉绯衣也踩点进来,在虞岁岁后面的位置坐下,又把手里的早餐递给她,“姐姐,今天是油条豆浆,还有小笼包。”

莫遥叉腰,瞪了玉绯衣一眼。

玉绯衣朝虞岁岁眨眼睛,“姐姐快吃。”

虞岁岁看着桌上的桃花糕和早点,有些好笑地说:“好好好,我都吃。”

莫遥这才喜笑颜开,“岁岁慢慢吃,别噎着。”

虞岁岁各自吃了一些,很快,今天的灵符课就开始了。

教他们画符的是漱幽长老,是个儒雅端方的青年,说话也温和:“诸生如果有关于灵符的任何疑问,都可以来找我,这节课你们要学的是最简单的安神符……”

这节课对于虞岁岁来说,简直是在坐牢,她虽然是个符修,但是她只会使用一些灵符,压根就不会画啊!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漱幽长老特别关照她,时不时就走到她这边看她画符。

她这种摆烂人,努力一会意识到真的不会后就干脆地放弃了,哪怕老师就在旁边盯着,不会做的题还是不会,于是她把手里蘸着朱砂的笔一搁,擡头很无辜地说:“长老,我不会画。”

真菜鸡就是连最简单的安神符都不会画,就是如此地朴实无华。

“别急,”漱幽长老只是诧异了一瞬,非常善解人意地说,“岁岁连驭雷符都会画,这个不算什么。”

不,驭雷符什么的她更加画不出来啊!

虞岁岁连连摇头,“我真的不会。”

漱幽长老想起剑尊亲自开口嘱咐他要好好教,现在看来剑尊就是为了自家徒弟。

于是他连跟虞岁岁说话时都是轻声细语的:“没关系。有些天赋异禀的弟子也是这样,只学高阶剑法,最基础的招式他们连看都不看。”

而他刚才注意到,虞岁岁在学画安神符时,神情很认真,虽然只认真了一会,但一个都能画出高阶灵符的天才符修还这样谦虚好学,是个好学生。

虞岁岁:“……”

她是菜鸡!重说三!

看着漱幽长老脸上慈祥的微笑,虞岁岁很心累,她觉得她跟这些误以为她很厉害的人就没法沟通。

“慢慢来,我看你下笔滞涩,大概是习惯了高阶灵符的挥洒自如,这种基础灵符没那么复杂,你换个思路就可以画出来了。”

漱幽长老温声鼓励。

虞岁岁欲哭无泪,她只能说:“好…我试试。”

她还在磕磕绊绊地画符,其他人倒是很快就掌握了。毕竟他们在进入内门之前,都在外门接受过基础的符修课,但虞岁岁是穿书过来的,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漱幽长老毕竟不能因为她一人拖累所有人的进度,于是接下来他又教了各种灵符,并且一有空就来鼓励虞岁岁。

在系统的指导下,虞岁岁终于成功画出了几张,可能是激发了穿书前就有的身体记忆,她越画越顺手,笔下灵力的把控也越来越好。

好吧,她好歹是个符修,其他的剑法炼丹摆大烂就算了,还是得会画几张符吧。

最终这节画符课结束,虞岁岁领着一堆作业回去——她不会画的灵符太多了。

刚一回到月衡山正殿,就看到应纵歌又在桌前沏茶,她一坐下,刚沏好的茶水就递了过来。

“师尊,您还好吗?”虞岁岁发现他的脸色比以前更加苍白了,透明得几乎可以看见黛青的血管。

“没事,不必担心。”应纵歌说完,言出法随,立刻咳了起来。

“……”虞岁岁熟练地拿出又一张帕子递过去,心想这嘴硬的男人。

应纵歌搁下染血的丝帕,气息渐渐平复,眼睫垂下,眸光柔和了些许,“岁岁是个好孩子。”

虞岁岁刚才看见他咳起来,瘦削双肩微微发颤的样子,像一枝迎风抖雪的白梅。

其实应纵歌身形颀长高大,但久病缠身,看上去难免清瘦。

她就从储物锦囊里拿出那件毛绒绒的狐裘披风,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背后,像盖被子一样盖在他身上,“最近倒春寒,又碰上阴雨连绵,我担心师尊会冷。”

虽然她知道应纵歌的修为御寒不成问题,但他还病着嘛。

“谢谢,”应纵歌拢了拢那件柔软厚实的披风,说完才意识到,“我好像,一直都在跟你说谢谢。”

“不用的,”虞岁岁摇摇头,“师尊昨晚也说过,你我之间,是不用说这些的。”

“好。”应纵歌点头,有些尖的下巴戳在白绒绒的狐裘领子上。

虞岁岁眼前一亮,她发现师尊穿这身,加上身上疏冷的气质,好像一只高冷的白猫。

“怎么了?”

她直言不讳:“没什么,只是忽然发现师尊有点像猫。”

应纵歌怔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喵。”

唉唉唉?!

虞岁岁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径直戳中了,这太犯规了!

“上午的课如何?”应纵歌开始关心她。

“还好…”虞岁岁一开始只是简单地一句概括,但她发现应纵歌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就开始事无巨细地说下去,最后有些遗憾道,“只是莫遥给了我一盒桃花糕,玉绯衣带的小笼包我就没法吃了。”

应纵歌想起玉绯衣给她带早餐的事情,小笼包…这样的小事情,他这个当师尊的当然也可以做到。

“那我先回去炖药膳,”虞岁岁喝完茶就要回后殿了,她怕应纵歌无聊,就拿出之前买的那本八卦小报《风月杂谈》,“师尊如果无聊,可以看看这个,听我朋友说挺有意思的。”

然后她就回去给应纵歌煮药膳了。

她走后,应纵歌翻起了那本《风月杂谈》,各宗门的奇闻异事还算有趣,直到他翻到正气盟发布的一则悬赏,

起因是剑宗的一对师兄妹,他们原本是至交好友,在点滴相处中师妹喜欢上了师兄,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师兄喜欢师姐。师妹长年暗恋无果,最终在师兄与师姐的道侣大典上生出心魔,打伤众人抢走了师兄,遁入魔域。

应纵歌想起平日里虞岁岁和玉绯衣走得很近,慢慢蹙起了眉。

爱而不得堕为魔修,被正道追杀…他绝不能让自己的徒儿走上这样的歧途。

他决定要和虞岁岁就此事谈一谈。

虞岁岁本来是在一边小火炖药膳一边快乐看话本,正看到兴头上,她腰间的弟子令牌亮了起来,还是两簇灵光,

她接下传音,发现是一个三人群聊,她、玉绯衣和柳策。

柳策率先出声:“虞师妹,你现在方便吗?有急事相求。”

玉绯衣则向她打招呼:“午好啊姐姐。”

“你们也午好,我现在有空,柳师兄不用客气。”虞岁岁说。

她浅浅猜测一下,柳策的“急事”,肯定和莫遥有关,果然——

“是这样的,”柳策轻咳一声,“上次向你打听遥遥都有哪些兴趣爱好,你说到一半,就被我师尊打断了…”

“哦,好,我知道了。”虞岁岁秒懂,继续说,“莫姐姐除了喜欢看八卦小报,还喜欢钻研做糕点。”

“姐姐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玉绯衣应和道,“莫遥还和几个师姐一起开了一家糕点铺——姓柳的,你干啥啥不行做奸商第一名,不如去跟她们说说如何赚大钱。”

柳策被噎了一下,“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讲得这么充满铜臭味。”

“这样也好,不过我倒是建议柳师兄,”虞岁岁补充道,“你可以去学下厨,这样就和莫姐姐有了共同话题,你就有机会去找她。”

“可我下厨做出来的东西,连玉绯衣这条狗都不吃。”柳策有些怀疑,“这真的可行吗?”

玉绯衣怒了,“奸商你说谁是狗?我可是好心帮你联系姐姐。”

“好了,你们等下再吵。”虞岁岁说,“没关系的柳师兄,就是因为你的厨艺有待加强,才方便向莫姐姐求助啊。而且,相信我——”

虞岁岁一脸真诚,每一字都掷地有声:

“男人会做饭,竞争对手少一半!”

于是,刚走到后殿门口的应纵歌恰好也听见这句话。

他怔了一下,然后觉得这话…到有几分道理。加上之前跟茉浮天的谈话,只要他对岁岁最好,自家徒儿就不会被外面不三不四的人拐跑。

而隔着两扇门,里面的虞岁岁那句话刚说完,柳策默了一下后深以为然,玉绯衣当然是盲从虞岁岁,只会说啊对对对姐姐说得对。

虞岁岁还想说什么,她的房门就被轻而有节律地敲响了,是应纵歌的声音:“岁岁,有空吗?为师要跟你谈一些事。”

“有空有空。”虞岁岁应了一声,赶紧对玉绯衣和柳策他们说再见,挂了传音后就起身去开门。

应纵歌听见她刚才对传音那边的人说“我师尊有事找我,先这样吧,回见”,自家徒儿因为他拒绝别人,这让他心中陡然生出一些愉悦。

这是不是说明,在岁岁心中,他比其他人重要些?

虞岁岁和应纵歌在窗前的竹榻上坐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上面那些毛绒绒的抱枕都收了起来,想要把它们扔在床上。

“无妨,放着吧。”应纵歌拿过桌案上的茶具,挽了衣袖开始沏茶。

他之前进来还是为了叫她起床,那时天色未亮,他也目不斜视,没有多看。如今被邀请进屋,略略打量了一下那些稀碎又五彩缤纷的装饰,和那一食盒甜点心一样可可爱爱,他大概摸清楚自家徒弟的喜好了。

岁岁的房间,是他这冰冷百年的月衡殿最温柔的一角。

于是虞岁岁抱着抱枕,和他对坐,问道:“师尊是想和我说什么事情?”

应纵歌垂眸沏茶,倒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年少慕艾,也算个人私事,直接询问难免冒犯,只能旁敲侧击了。

于是他缓了语气道:“不急,慢慢说。岁岁刚才在和谁说话?”

“玉绯衣和柳策,他们都是启明山的。”虞岁岁一边回答一边心想,难道是师尊关心她的日常生活?

于是她继续道:“玉绯衣是我在出云试炼的秘境里认识的,人还不错。”

和她一样是摆烂人,不然内门弟子都是些天才,或者男主孟逢春那样的卷王,她一个人摆太孤单寂寞。

人还不错…应纵歌沏茶的动作一顿,手里的茶杯险些要被他徒手捏碎。

果然是这个玉家小辈。

虞岁岁还想说柳策:“至于柳师兄,他——”

应纵歌却说:“继续说上面那一个吧。”

这个柳家的后辈,自家徒弟对他的称呼都是“柳师兄”了,而对另一个可是连名带姓还直言为人不错——哪一个更有威胁,显而易见。

“哦,好。”虞岁岁觉得,师尊的眼神有一瞬间很危险,但再细看又是原来的淡漠,她就继续说下去。

“他这人虽然看着不太靠谱,好吧,实际上也不太靠谱,但跟他下山还不错,他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

虞岁岁一边说一边看着应纵歌,她怕师尊觉得这些琐碎日常无趣。

刚烧开的热水烧在灵茶上醒茶,水汽蒸腾,他面色沉冷,并不是对她说的话感到不耐烦,而是另外一种她看不懂的细微情绪。

虞岁岁最后说:“上一次我们去拂锦楼吃天香牡丹宴,不过被他哥玉绯星抓去执法堂抄宗规了。”

不过有一说一,牡丹宴好吃。

“你是说,他带你去的拂锦楼?”应纵歌的声音比平常更冷,修长手指转着手里的白瓷茶杯,防止自己把它捏得粉碎。

——这毕竟是岁岁的茶杯,上面还有她喜欢的白桃小雀纹样。

“是啊,不然我怎么会知道拂锦楼在哪。”虞岁岁摊手,一副无辜的模样。

去拂锦楼…拂锦楼…

“此人……”应纵歌闭了一下双眼再睁开,把快要脱口而出的“你离他远点”给忍了下去。

他想起《风月杂谈》上刊载的那篇师兄妹的爱恨纠葛,里面就有提到,师妹的师尊屡次劝她放下这段无果的感情,但是师妹逆反地越爱越深……

这件事不能着急,他必须谨慎行事、徐徐图之。

于是应纵歌改口说:“如果日后岁岁想要下山玩,也可以找为师做伴。”

那个玉家小辈能做的,他自然也可以。

虞岁岁:???

她没听错吧?整个三辰宗都知道,月衡剑尊避世百年,未曾过问世事。现在他主动提出要跟她一起下山去玩。

她有些疑惑地问:“师尊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

“算是。”应纵歌点了点头。

虞岁岁怔住,忽然觉得应纵歌对她这个徒弟确实很宠。

“喝茶吧。”应纵歌把沏好的灵茶递给她。

虞岁岁喝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的药膳还在煮,就火急火燎地从竹榻上跳起来,“师尊你先坐着,我去看一下药膳。”

还好刚才调的是小火慢炖,不然就得糊了。

她把煮好的药膳倒进碗里,摆在桃木托盘上,又想起今天的药材有点苦,所以她又在旁边备了一碟桂花白糖糕,再从窗外折下一枝新开的纯白梨花,上面还带着晶莹的雨珠——好耶,颜值满分。

虞岁岁把药膳端到窗边桌案上,“刚好师尊顺便喝了吧。”

“好。”应纵歌拿起调羹,细腻白瓷都比不上他匀亭的指节。不得不说,他喝药或是吃桂花糖糕的动作很是优雅矜贵,像是出自钟鸣鼎食的贵胄之家。

不过虞岁岁现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他浸了药汁后鲜艳起来的唇色,润泽清透的嫣红,看上去很柔软……

她想起昨天晚上在温泉里,她差一点就要亲到了。

应纵歌是那种食不言寝不语的人,所以这时候很安静,只有窗外绵柔如纱的簌簌雨声。

虞岁岁的神思在雨声里飘远,又回想起半夜惊醒的那个荒唐的梦,烟雨里小舟摇摇晃晃,揉开一池藕花荷叶,温暖怀抱、灼热呼吸,抵足相磨、隐约暧味……

这场春雨持续数日,像是永远都不会停下,难言的心绪随着窗外梨花瓣上积蓄的雨水一样满涨,却不知道如何定义、如何表达。

“啪嗒”一声,梨花上的雨水蓄得太满,花瓣无力承受,只能让其摔落在冰玉地砖上,发出清脆又空灵的声响。

虞岁岁的思绪也被这道声音拉回来,她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去,避免跟应纵歌对视。

她在想什么?!被她臆想的人现在还在她眼前端坐着,这也太冒犯了!

“怎么了?”应纵歌的药膳还没喝完,但见到虞岁岁的异样,就放下手里的白瓷勺,出声关切询问。

“没、没什么。”虞岁岁从竹榻上站起来,说,“我先去上课了,师尊记得要喝完。”

说完她就赶紧离开后殿去找小月牙。

不行,太怪了,因为那些旖旎梦境,她怕她会在师尊面前不小心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

而应纵歌看着虞岁岁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睫低垂了些许。

岁岁是不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吗?还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不合适?又或者是,岁岁发现他想劝她疏远玉绯衣的本意?

无论是为什么,他不能就这样无所作为。

应纵歌拿出腰间一半的月衡令,传音联系上茉浮天。

茉浮天接下传音,很惊喜地说:“小九?看来你今天心情好,都会主动找阿姐了。”

应纵歌说:“阿姐,等下麻烦你来月衡山一趟。”

“没问题,我处理完这些宗务就过去。”茉浮天应得爽快,应下后才问,“怎么了?”

“我要下厨,”应纵歌顿了一下,想起虞岁岁跟他说过遗憾没吃到小笼包,就说,“做小笼包。”

茉浮天:???

她很疑惑:“你怎么心血来潮要下厨?还做小笼包?”

应纵歌补充说:“也会学做其他。”

“可是,你阿姐我没有下过厨,教不了你。”茉浮天一头雾水,“去了月衡殿也帮不了你的忙。”

“没关系,我会看书,只是我味觉不太好,尝不出来味道。”要是做出来很难吃,就不能拿给岁岁了。

“你让我吃?”茉浮天有些惊恐,“你还记得你六岁那年是怎么会的炼丹吗?你那天的本意是给姑姑做荷花酥,然后灶房就炸了,炼、哦,做出了几颗裂云丹。”

裂云丹,一种浓缩了大量灵力的便携式,炸药。

茉浮天说:“我最近也没得罪你吧?”

应纵歌沉默了片刻,才说:“我是给岁岁做的,但是得先有人试吃。”

——不知道能不能给徒弟吃,先让阿姐尝尝。

“试吃…”茉浮天只觉得眼前一黑,这真的不会试试就逝世吗?她赶紧说,“哎呀,阿姐今日要处理的事务太多了,我让澹台过去,他很闲的,也懂一点医术,死不了,很能吃。”

“好,让他下午过来——务必要在授课庭下课前。”

别打扰他和岁岁相处。

“行。”茉浮天应得干脆,毕竟受苦的不是自己,澹台翡啊,喜闻乐见。

她又有些好奇,就问道:“你怎么突然想给岁岁做小笼包?”

“因为岁岁说——”应纵歌淡定喝茶,“男人会做饭,竞争对手少一半。”

茉浮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你要跟谁竞争?难道是澹台贼心不死,要来挖你的墙角?”

应纵歌冷冷道:“不止是他。”

茉浮天轻哼一声:“那你可要对人家好些,不然我也要请岁岁来扶光山。”

应纵歌:“你该去处理事务了。”

作者有话说:

澹台翡:我没惹你们任何人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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