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界心纪元（2/2）
他们不属于生，也不属死，只以吞噬界序为食。
如今，封印松动，他们再次苏醒。
那名青袍男子缓缓抬手，一道灰色魂光射入虚空，形成巨大魂阵。
“界心觉醒，便是我们的契机。”
“开启——返渊之门！”
虚寂海沸腾，万魂怒啸，一座灰色的漩涡开始缓缓旋转，其尽头，正是九界的边缘。
——
九界之内，林凡的意识，正在界心深处苏醒。
他感受到天地的流转，感受到无数生灵的气息，也感受到——那一丝异样的震动。
“……这股波动，不属于界内。”
林凡闭上双眼，心念如光，穿透界层，直抵外渊。
虚空彼端，那灰色漩涡映入他的识海。无数古魂身影浮现，魂息冰冷而陌生。
“古魂族……”他低声念出那熟悉又沉重的名号。
“当年以界印封你们于外，未曾想，你们竟趁混源重生之机，欲归九界。”
一缕冷意自他识海散开，林凡的意识化作光影，凝于虚空之巅。
“既为界心，便当守界。”
“古魂若归，我，便再定一战。”
金光自界心中喷薄而出，化作一枚印记。那印落于九界天顶，幻化为巨大魂阵，将天穹与虚渊隔绝。
然而——
虚寂海的灰光仍在扩散，界壁开始轻颤。
林凡能感觉到，那并非普通的侵蚀，而是某种……更古老的召唤。
那声音，在他魂海中回荡：
“混源之主，你以为你重定了秩序？不，你只是重启了循环。”
“界心，不过是另一座牢笼。”
林凡神色渐冷。
“若是牢笼，那我便打破它——就如我曾打破命数。”
他伸手虚握，界心震动。金光与灰雾在虚空中激烈碰撞。
光影交织，天地震鸣。
新一场浩劫——自界外，悄然降临。
而林凡，也在这一刻，彻底苏醒为“界心意志”。
他轻声道：
“界定未终，纪元——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