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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战争伤害,逃离利比里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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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战争伤害,逃离利比里亚

蒙罗维亚机场安全区的铁皮屋顶被炮火震得嗡嗡作响,远处传来的爆炸声如同闷雷,每隔几分钟就会撕开一次清晨的寂静。唐·本杰明站在候机楼二楼的窗边,看着安全区外挤满的难民——他们大多衣衫褴褛,脸上沾满尘土和血污,怀里抱着瘦弱的孩子,眼神里满是绝望。

“老板,你看那边!”杰瑞突然指着机场入口的方向,声音带着一丝激动。

唐·本杰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支由美国大使馆车辆带领的车队缓缓驶入安全区,车窗外挤满了想要跟着进来的难民,却被维和士兵用枪托挡在外面。而在车队的最后一辆越野车旁,两名穿着便装的人正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向安全区走来——他们身上的衣服虽然沾满血污,但唐·本杰明一眼就认出,那是止水小队的作战服!

“是马库斯和泰勒!”唐·本杰明快步跑下楼,穿过拥挤的难民群,迎了上去。

马库斯的左腿被弹片划伤,伤口用布条简单包扎着,鲜血已经浸透了布条;泰勒的左臂无力地垂着,显然是脱臼了。看到唐·本杰明,两人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马库斯声音沙哑地说:“老板,我们……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汉森队长让我们先突围,他还在后面掩护其他队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已经回来了,先不说这些,快进安全区处理伤口!”唐·本杰明扶着马库斯,将两人带到临时医疗点。

医护人员剪开马库斯腿上的布条,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还好没有感染,再晚来几天,这条腿就保不住了。”

马库斯咬着牙,忍受着消毒水带来的刺痛,断断续续地说:“我们从矿场突围后,就被米勒的人追着打,跑了很久后来遇到了美国大使馆的车队,他们要去机场接工作人员,我们是美国公民,才得以跟着他们过来。路上遇到了好几波部落武装,他们抢了我们身上所有的现金,还差点把我们的手机也收走——幸好我们提前把手机藏在了鞋底,才没被发现。”

唐·本杰明点了点头,心中一阵庆幸——要是手机被没收,他们就彻底失去了和其他队员的联系。他拿出卫星电话,递给马库斯:“你试着联系其他人,看看他们现在在哪里。”

马库斯刚拨通电话,就听到医疗点外传来一阵骚动。唐·本杰明走出医疗点,看到一支由龙国维和部队带领的难民队伍正在进入安全区,队伍中,几名穿着便装的人正朝着他的方向挥手——是另外三名小队队员!

“老板!我们在这里!”有人大喊着,他的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每走一步都要扶着身边的队员。

唐·本杰明快步走过去,扶住队员:“你们怎么跟龙国维和部队在一起?”

“我们突围到红土镇时,遇到了龙国维和部队的巡逻队,”他喘着气说,“他们正在护送当地的华人难民去机场,我们跟他们说明了情况,他们就让我们跟着一起走。路上遇到了部落武装的抢劫,龙国的士兵帮我们挡了下来,不然我们根本走不到机场。不过,一路人有幸存者的相机和手机都被部落武装没收了,他们说‘不想看到战争的照片流传出去’。”

唐·本杰明看着队员们身上的伤势,心中满是感激——要是没有美国和龙国维和部队的帮助,他们恐怕很难活着抵达机场。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们了,先去医疗点休息,等其他队员到齐了,我们再想办法离开。”

接下来的一天里,又有五名小队队员陆续抵达机场安全区——他们有的跟着欧洲国家的难民车队,有的被当地的华人商人收留,辗转了好几天才来到机场。每一名队员身上都带着伤,有的甚至还在发着高烧,但他们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坚定——只要能回到安全区,只要能见到老板,他们就还有希望。

到了傍晚,安全区里的止水小队队员已经聚集了18人,还有12人下落不明。唐·本杰明坐在医疗点的角落,看着队员们互相照顾伤口,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带剩下的人安全回家。

第二天一早,机场安全区的平静被一阵刺耳的汽车引擎声打破。唐·本杰明走出医疗点,看到三辆军用越野车停在安全区门口,十几名手持AK-47的利比里亚政府军士兵从车上跳下来,簇拥着一名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走向他——他是利比里亚政府的国防部长,科纳。

“你就是艾伦·史密斯先生?”科纳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是利比里亚国防部长,现在,我们需要征用你的私人飞机,运输医疗物资和伤员到加纳的阿克拉——政府军在前线伤亡惨重,急需物资支援。”

唐·本杰明心中冷笑——所谓的“征用”,不过是强行抢夺。他看着科纳身后的士兵,他们的手指都扣在扳机上,显然是早有准备,一旦他拒绝,就会动用武力。

“科纳部长,”唐·本杰明平静地说,“我的飞机是私人财产,而且已经和美国大使馆协商好了,要用来撤离我们公司的员工——他们大多受了伤,需要尽快去医院接受治疗。”

“员工?”科纳不屑地笑了笑,目光扫过医疗点里的队员们,“我看他们更像雇佣兵。史密斯先生,现在是战争时期,政府有权征用任何私人财产,如果你拒绝,就是违抗政府命令,后果自负。”

他身后的士兵立刻举起枪,对准了唐·本杰明和队员们。医疗点里的难民们吓得纷纷后退,尖叫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几名穿着蓝色头盔的维和军官快步走过来,为首的是维和部队的指挥官,马克·安德森上校。“科纳部长,这里是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安全区,不允许动用武力。”马克·安德森上校挡在唐·本杰明身前,语气严肃,“而且,史密斯先生的飞机已经得到了美国大使馆的授权,用于撤离美国公民,你们不能强行征用。”

“马克上校,这是利比里亚的内政,联合国无权干涉!”科纳·琼斯的语气更加激动,“政府军在前线流血牺牲,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看着我们被反叛军的人消灭吗?一架飞机而已,用来运输物资,拯救更多的生命,难道不比用来撤离几个所谓的‘员工’更有意义吗?”

马克·安德森上校沉默了——他知道,科纳说的是事实,政府军确实在前线节节败退,急需物资支援。但他也不能违背联合国的规定,强行让唐·本杰明交出飞机。

唐·本杰明看出了马克·安德森上校的为难,上前一步,看着科纳·琼斯,语气坚定:“科纳部长,飞机可以给你们,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我的18名员工必须全部乘坐这架飞机去加纳的阿克拉——他们都受了重伤,阿克拉拥有非洲顶尖的医疗设施,尤其是加纳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能处理弹片嵌入、重度感染等战争创伤,只有在那里,他们才能得到及时救治;第二,你们必须安排两名政府军军医和足够的血浆、抗生素、止痛药上飞机,确保我的员工在飞行途中不会因失血或感染休克。如果你们不同意,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征用飞机——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在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安全区里,屠杀美国公民!”

科纳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唐·本杰明会如此强硬。他看了看马克·安德森上校,又看了看医疗点里的队员们——他们虽然受了伤,但眼神里却充满了杀气,显然不是好惹的。而且,唐·本杰明说的没错,要是在美国大使馆授权的情况下,他还强行征用飞机,甚至伤害美国公民,美国政府绝不会善罢甘休。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科纳咬了咬牙,“你的员工可以乘坐飞机去阿克拉,我会安排两名军医和医疗物资上飞机。但飞机在送达物资和你的员工后,必须立刻返回蒙罗维亚,继续运输物资——我们还需要它。”

“可以,”唐·本杰明点头,“飞机躺不下那么多伤员,我不会跟他们一起走,我会等着后续的飞机来接我。另外,飞机上的头等舱座椅、娱乐设备等非必要部件可以拆除,腾出更多空间给伤员——你们可以派人去处理,但不能损坏飞机的引擎、导航等核心部件。”

科纳立刻让人去拆除飞机上的非必要部件,医疗点里的队员们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登机。唐·本杰明走到每一名队员面前,和他们一一握手:“你们到了阿克拉后,直接去加纳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霍克会安排人在医院门口接你们。记住,一定要好好养伤,就算断了胳膊断了腿,也要活着回美国——止水会给你们最好的康复治疗,你们的家人,我会派人送去足够的生活费,绝不会让他们受委屈。”

“老板,你一定要保重,我们在阿克拉等你!”汉森紧紧握着唐·本杰明的手,眼眶有些湿润——他的肋骨被弹片划伤,呼吸都带着疼痛,但此刻最担心的还是唐·本杰明的安全。

“放心,我会没事的,”唐·本杰明笑了笑,“等我回去,我们再一起去酒吧喝一杯,庆祝平安回家。”

上午10点,飞机准时起飞。唐·本杰明站在机场跑道旁,看着飞机逐渐消失在天空中,心中松了一口气——至少,伤员们安全了。

科纳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史密斯先生,谢谢你的配合。等政局稳定后,政府会赔偿你飞机的损失。”

唐·本杰明冷笑一声:“科纳部长,你不用赔偿我,直接赔偿航空公司就好。我租这架飞机的时候,和航空公司签订了合同,合同里明确规定,遇到战争、地震等不可抗力因素,造成的飞机损失,由航空公司承担,与承租方无关。”

科纳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却又无话可说——他没想到唐·本杰明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冷哼一声,转身带着士兵离开了机场。

马克·安德森上校走到唐·本杰明身边,笑着说:“史密斯先生,你很聪明,既保护了你的员工,又没有和利比里亚政府闹僵。不过,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机场的管制还没有解除,后续的飞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我打算回和平饭店,”唐·本杰明说,“机场现在太乱了,而且反叛军的人随时可能攻过来,和平饭店靠近联合国维和部队营地,暂时还比较安全。等我的人安排好后续的飞机,我再从饭店去机场登机。”

马克·安德森上校点了点头:“也好,和平饭店确实比机场安全。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可以联系我,我会尽量帮你。”

唐·本杰明带着汤姆、杰瑞、罗伊、帕克、杰森走出机场,坐上了之前租来的丰田皮卡。车刚驶出机场,眼前的景象就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原本铺着沥青的公路早已被炮火炸得坑坑洼洼,路面上散落着断裂的弹壳、烧毁的轮胎,还有凝固成黑褐色的血迹。公路两旁的房屋大多被火箭筒炸得只剩残垣断壁,有的屋顶塌了一半,露出里面烧焦的横梁;有的墙壁上布满弹孔,像筛子一样千疮百孔。几只瘦骨嶙峋的野狗拖着沾满污泥的尾巴,正在路边啃食一具平民的尸体——尸体穿着破旧的蓝色衬衫,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的小腿已经被野狗咬得血肉模糊,苍蝇在尸体上方嗡嗡盘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吱呀”一声,司机猛地踩下刹车——前方的十字路口,一名穿着碎花裙子的年轻母亲正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只有三四岁的孩子。孩子的小脸苍白得像纸,双眼紧闭,额头上有一个狰狞的弹孔,鲜血已经浸透了母亲的裙子。母亲没有哭,只是机械地抚摸着孩子的头发,嘴里不断念叨着:“宝宝,别怕,妈妈带你回家……我们回家吃玉米粥,好不好?”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眼神空洞得没有一丝光亮,仿佛灵魂已经随着孩子一起死去。

不远处的垃圾桶旁,三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正围着一个发霉的面包争抢。最大的孩子看起来只有六岁,脸上沾着灰泥,手里紧紧攥着面包的一角,用力往嘴里塞,哪怕面包上已经长出了绿色的霉斑;最小的孩子大概只有三岁,因为抢不到面包,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眼泪混合着脸上的尘土,流成了一道道黑色的泪痕;中间的孩子则在一旁警惕地看着四周,一旦有其他难民靠近,就会捡起地上的石头,做出要砸人的样子——他们早就被战争逼得失去了孩子该有的纯真,只剩下对生存的本能渴望。

唐·本杰明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让司机停下车子,从背包里拿出所有的压缩饼干和矿泉水,让汤姆递给那些孩子和母亲。汤姆刚走过去,那名母亲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警惕,直到看到汤姆手里的食物,才缓缓松开了抱着孩子的手,接过一包饼干,却没有吃,而是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口袋——或许,她还在想着,等孩子醒了,给孩子吃。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路边的惨状越来越多。一名拄着拐杖的老人坐在自家倒塌的屋门前,他的右腿从膝盖以下被生生炸断,伤口处只用一块破布包裹着,鲜血还在不断渗出。他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他和家人的合影,照片里的人笑得灿烂,可现在,他的家人都在战火中死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废墟。一名穿着校服的女孩背着书包,漫无目的地走在路边,书包上还印着“好好学习”的字样,可她的学校早就被炮火炸毁,老师和同学也不知去向,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能像个迷路的羔羊一样四处游荡。

几名非法分子正围着一辆民用汽车抢劫,车主是一名中年男人,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钱包,嘴里哀求着:“求求你们,别抢我的钱,这是我给孩子治病的钱!”可非法分子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一名非法分子拿起混子,狠狠砸在他的头上,男人瞬间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来,染红了地面。非法分子抢走了他的钱包,还顺手拿走了他车上的收音机,临走前,还把汽车点燃,汽车瞬间燃起了大火,火焰吞噬了整个车身,也吞噬了男人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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