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 夜谈

夜谈(1/2)

目录

夜谈

今天晚上村子里很热闹。

一群妇人跟着裘桂香想看热闹,结果什么热闹都没看着,还被威胁吓了一顿。

回到家里,从采石场做工的男人听后还呵斥一番,说不要得罪燕哥儿一家。

妇女们嘀咕自己只是看热闹,但是男人们还是面色严肃叮嘱,白微澜可不好惹。

不过这里面,最难看的还是裘桂香和李婶子。

裘桂香家里一向早睡,今夜确是最热闹的。

原本家里油灯都舍不得点,就是儿子成亲时,多的红喜蜡烛也被万杏收箱底里。

今晚,那红蜡烛点了半夜,周围邻居都被吵架声震的睡不着。

不过冬天没事,索性裹着被子听婆媳纷争了。

瞅瞅,之前戏做的那么好,现在还不是撕破脸了。

就说天底下哪有婆媳不吵架的。

还有那个李婶子看着老实巴交的,但是旁人别想占她一丝便宜。

每年开春都还没到,她就先挖了旧田埂。年复一年的把田埂往里推一点,最后那田埂都不能走路了,薄薄的一层把妯娌家的田分开。

她家妯娌大大咧咧的,起先前几年李婶子挖的时候,还夸人勤快,等后面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提醒那妯娌。

结果李婶子不认账,非说这田埂又不是她一家挖的。一个刀背薄两边,只是单薄他们一家的吗?

就算要再用新泥贴扶田埂,那两家都要贴,最后还是李婶子占便宜。

村里屁大一点事儿都能吹好久的风,李婶子这个事情着实做的不地道,但是人家得实惠了,还管旁人背后说三道四不成。

就算背后指指点点,村里人见面还是三分笑。偶尔村民上山砍柴,旷野寂寥的分不清今夕何夕,下山碰见熟人像是见到了亲人,这不痛不痒的隔阂早在路上消磨完了。

一起吃苦流汗,路上有伴,就是给一口水喝都能感激好半天。

是以,李婶子面上还是有玩在一起的村民。

虽然,每次闲聊的时候免不了扯上燕哥儿。

说燕哥儿那脸看着就不安分,勾引她男人;

还说放鹤真是万人嫌,从小不学好,长大当混子,还没听见一个哥儿当混子的,八成是要干不正经的事情。

还说谷雨话都不会说,看着就蠢笨不行。

最后幸免于难的,就只有小栗儿了。但是她还是找到了口子,说从小见人就笑,像燕哥儿惯会来事儿做面子功夫,长大了定又是个妖精。

这些事儿,基本没人附和她。

甚至隐隐有看小丑笑话,找乐子的围观。

也不看看她家男人弯腰驼背面黄肌瘦的,给人家燕哥儿提鞋都不配。

家里三个孩子,听话的没谷雨懂事,机灵的没放鹤聪明,长得不错的没小栗儿可爱。

摆明了就是嫉妒。

李婶子不厌其烦的造谣,但是村里人都懒得传了。

摆明了就是她家男人自己心术不正,肖想不成还造谣。

村里人最开始还觉得荒唐开什么天大的笑话。

但是说多了,还有鼻子有眼的,都开始隐隐怀疑莫非真的有这回事情。

甚至后面村里孩子都知道了,于是,放鹤带着一群孩子闹事;把李婶子家刚冒荷叶尖尖的种藕拔出来,丢太阳下晒干了。

后面宴绯雪也知道了,上门对峙,男人当场道歉说是误会。

但是家里没男人的寡夫郎,不欺负你欺负谁。只是李婶子还是忌惮宴绯雪,一直没敢当面说。

这次不同了,寡夫郎家里有男人了。

经过白微澜的警告威胁,没有人再敢传谣言了。

很多人还看到白微澜去找李婶子家男人,结果人家死活不出来,躲在家里拿扁担打女人。

人家白微澜一句话都没说成,听着屋里的哭喊惨叫,站了好久才回去。

众人趴在自家窗户松了口气,要是动手打人了可怎么办。

村里人担心的情况,苏大夫也目睹了,提着药箱跑来给宴绯雪说。

“晏晏,来活了来活了。”他眉眼激动道。

宴绯雪见他那兴奋劲儿,开口道,“看你这样子,是捡钱了?”

“嘿嘿,可不是,你家男人又准备照顾我生意了。”

宴绯雪没听明白,“他不是出门买醋去了?”

“他买醋?我看他买药还差不多。”

“你没发现,他这几天不对劲儿吗?”

宴绯雪想了下,白微澜除了一天黏糊他外,没什么异常。

“你认真点吧,自家男人想什么都不知道。”

“我前天去城里药铺,和他前后脚打了个照面,一问相熟的药铺伙计,你猜猜你家男人买了什么?”

宴绯雪淡淡哦了声,表示知道了。

“干的漂亮,要不是他已经买药了,我还想给他配一剂。”

“看你面子上友情免费。”

苏大夫说完就看见白微澜一脸平静的回来了,身上没一点动手打人的痕迹。

看来今天是开不了张了。

他走的时候笑眯眯的看着白微澜,企图把人发展成老顾客。

“放心揍,只要没断气,我都能救。”

白微澜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看不出来你还颇擅长兽医一道。”

白微澜一句话骂了两个人。

苏大夫骂骂咧咧走后,白微澜一直没敢看宴绯雪。

夜里,白微澜还是给宴绯雪说了李家的动静。

“恶人自有恶人磨,李婶子的两个儿子过不了几年就大了,他家男人自有苦头吃。”

“翻篇过去了,你不用再纠结这件事。”

“晏晏,你对我说话最好注意点语气。”

“嗯?”

安静半晌没动静,宴绯雪从书案画卷中擡眸朝床望去。

只见白微澜背对他,留下倔强不屈的背影。

“怎么了?”

宴绯雪笔尖未停,一心二用显得优哉游哉,显然灵感喷薄得心应手。

那身体似山不动。

闷闷的嗓音透过寒夜带着点控诉,“从不哄我,从不管我,从不尊重我,我还是你男人吗?”

“怎么又生气了。”

“怎么,我现在生气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又继续幽幽道,“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惹不得,现在我自己生气都不得了。”

宴绯雪噗的一声就笑了,好在他及时把笔搁在了笔架上,才没手抖晕染了笔墨。

“这是你的‘三从四德’吗?”

白微澜气结,扯被子埋头。

白微澜一时控诉点太多,让宴绯雪有短暂的失神,想起白天苏大夫说的,自己没察觉到白微澜的情绪异常。

这个人情绪如此外露,他就是想忽略都难。

这几天白微澜看着情绪稳定平常,像是造谣事情已经翻篇,他也没放在心上。

但是苏大夫说白微澜买了阳痿的药粉,想让人家一辈子当太监。

显然平静的面上,心底耿耿于怀,一直蓄意报复。

白微澜,这是故意掩藏起了情绪?

还是说,白微澜只让自己感知到,想让他感知到的情绪?

宴绯雪脑子一时有些乱,沉默半晌,不知道何时白微澜已经转身侧望自己,那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他堪堪回神只抓住了重点,“我怎么没尊重你了?”

白微澜没吭声。

身体躺平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