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2)
第85章
密不可分的相触,随着走动她如浪潮般高低起伏。
她受不住地埋在他的脖颈上,却仍然不甘心地一口咬住了肩膀。
而细密的微弱刺痛却只换来了气息越加滚烫的闷哼。
感受着气息迫近,南枝挣扎不能,唯有死死的闭着眼像是表达自己的愤怒。
近在咫尺的滟若海棠的唇和雪白曼妙织成了一张网,将君无渡的呼吸都挤压到急促。
佛了佛她额头的被汗水泅湿的额发,他哑着嗓子低低说道:“南枝,看着我!”
“滚……啊”南枝睫毛颤抖着,大口呼吸着偏过头去。
即便脑袋昏沉如浆糊,她却依然不肯放弃自己的抵抗。
接下来,近乎一场报复。
铁链泠泠声响彻耳畔。欲壑不满的双眼看着她。
看着她挣扎不能,看着她双颊染着艳若海棠的绯色,看着柳树的飞絮在风中颤动细细哭泣。
她因他眼角的泪水后显得那么的破碎不堪。
她的一切都被他掌控,她承受着一切,拒绝不能。
就像一汪即将沉溺的鱼,只有他能给她氧气,将她带上岸边。
滑动的喉结滚动间,他低下头让自己的气息将她染尽,无一遗落,眼里那浓烈的占有欲亮得让人心惊。
那么堕落,像是罪恶的花盛开到了极致,美得惊心动魄,
清高冷傲土崩瓦解,只剩下喉结攒动,眼尾泛红,
冷香盛开如十里梅林时,疾风骤雨再次雨打芭蕉。
当天光渐渐暗下,浓稠的夜都越来越窒息。
这一场大雨像是从未停歇,越下越急越下越密
南枝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君无渡的怀抱里。
这人侧睡着,而她枕着他的胳膊,他的手还霸道地搭在她的腰间,仿佛只要她想要逃跑,便能牢牢地将她掌控。
浑身像是被车轱辘碾过,如同散架了一般难受。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他将她放进房间浴桶中,替她清洗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短暂的清醒过来,她连擡手指头的力道都没有,心有不甘却因为疲惫至极再次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天色已再次昏黄。
君无渡没有在床上,她蓦地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天光一点点暗淡,她阖了阖眼,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衣冠楚楚的君无渡端着碗走了进来。
白发用玉簪挽就,雪色衣袍叠得又高又紧,面如冠玉朔雪冰清,他又恢复了一幅高高在上的清冷模样,像是九天冷月般高不可攀,想曾经初见时那般朔雪冰霜,丝毫也看不出昨夜的癫狂。
看着他双眸中黑色褪去,明显已经从入魔中走了出来。
南枝这次是彻底放下了心来,只要君无渡从入魔的状态清醒过来,就不会再发疯了。
按照他要脸不要命的性格,现在应该讨厌她,恨她,厌恶她,肯定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
南枝如是希望着。
然而,却见他走到了床榻边,径直坐下。
还用那种如玉石般泠泠的声音说道“醒了就坐起来喝些粥。”
不似昨夜那让人抓耳挠腮的低沉喑哑。
南枝却像是不认识他一般死死地盯着他。
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一般,是忘记了入魔后发生的事?
像是知道她起不来似的,君无渡将碗放在一旁,伸手扶她。
弯腰时如水的白发滑过她的脸,昨夜抵死纠缠的疯狂一幕瞬间浮现脑海。
“滚”南枝浑身一颤,声音又哑又急“你不要碰我!”
“好,我不碰你,那你起来喝些粥。”他垂眸看着她慢慢说道。
“不喝,你走!”她怒目而视“我不想看到你,你恶心死了!”
“恶心?”他盯着她半晌,忽而扯唇一笑,“那你便要习惯我的恶心。”
南枝震惊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君无渡“你……你不是已经恢复清醒了吗,你怎么还是这样?”
“还是哪样?”
“君无渡,世人都知我曾是你的弟子,你做出如此道德败坏之事还好意思问我?”
真是可笑之至,明明曾经最厌恶这层身份,如今却是她能拿出来的唯一武器。
除此之外,她……对他根本毫无办法。
“那又如何?”他慢条斯理地端过碗,舀了一小勺喂到南枝的嘴边。
铁链碰撞中,她挥舞的手一把狠狠地将他手中的碗打掉。
瓷器碎裂,菜香米香扑鼻间,她气得胸口急促起伏牢带动着手指都颤抖了,“你有问过我的意愿吗?”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
他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脏污,手指轻弹,污浊顿时消失不见。
然后看向南枝,淡淡地问道:“既然你我已是夫妻,我为何不能碰你?”
“谁跟你是夫妻?我说过我是骗你的,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我恨你!”
“你分明说过心悦我。”
她怒目而视,沙哑的嗓音都拔高了一瞬“那不过是我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他倏地打断,一双讳莫如深的眼盯着她“你为我去垩纪山、闯禁地,因为我和宋朝颜的婚礼而入魔……南枝,这些我都知道了。”
南枝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怎么会知道?”
他望着她,缓缓说道:“你的梦被梦魔吞噬,梦魔被抓住后让我进入了你的梦境。”
“那你为什么不说我被你一剑穿心而死?”
“……对不起。”他指节颤了颤。
“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请你离我远一点,昨夜的事我就当被狗咬了不会与你计较!”
“狗?”愧疚瞬间褪去,一双眼漫上寒星,他额头青筋紧绷地盯着南枝“莫说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即便没有,这辈子你也别想离开我。”
她声音嘶哑地冲他吼道:“可我不爱你,我不爱你,你听不懂吗?”
男人倏地攥紧了手,面上却是清冷“我有的是时间!”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没了争执的兴致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铺天盖地的绝望瞬间将南枝,她手脚冰凉,被逼红了眼眶。
这个人是真的要将她这样关一辈子,直到……她妥协臣服,活得毫无尊严活得像他的提线木偶。
为什么她已经那么努力地远离他了,为什么事情还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她的人生无法摆脱和他的纠缠。
“君无渡,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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