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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朕与夫人温存的一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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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朕与夫人温存的一晚

事后她才知道原来是夫人请教了魏刚的妹妹,她有些哭笑不得。

可仔细想想夫人是想和她亲近,她又十分感动。

魏影此刻身条绷直成一条线,好像樽木雕,对着她整个人已经沉默到僵硬的地步。

为了让夫人不再尴尬,她关上宫门驱散宫女们,亲手将夫人的面具摘下来。

面具还是有点重,她都有点心疼夫人这张漂亮的脸蛋总是躲在后面,夫人说戴面具是有原因的。

看来不愿意脱下还是因为心事没有放下。

而今天她不想过去也不希望夫人只记得过去。^o^

等摘下的魏影的面具,这张柔媚的脸蛋再次出现在田堂静眼前,她的心再度跳得飞快,双手轻轻捧起夫人的脸,才发现夫人的脸小巧玲珑又国色天香,与戴上面具的女战神形象,完全是天壤之别的存在。

“这朵凌霄花甚是甜美。”她忍不住夸赞道。

魏影眼眸闪烁几下,那天生上扬的笑唇,心情好的时候似乎变得热情。

她提醒道:“夫君,凌霄花别称寡妇花,丧门星。”

田堂静却不同意,她温柔地跟她介绍这朵花更多的寓意与花语:“影儿,凌霄花还有正面的寓意,它代表一种慈爱,一种荣誉、甚至是追求志存高远的理想,最重要的是它代表的感情非常热烈,凌霄花还有句深情的花语叫做就算天分一半,地也裂一半,我都会等你。”

“而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会长命百岁,最重要的是我绝不会让你成为寡妇。”她正式向她做出承诺。

无论原着如何将魏影写的多孤寡,她都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魏影何时听过这些柔情蜜意,她忽然觉得脑海都宛如翻滚的沸水在浇灌,此时都是田堂静的身影。

这是以前从未出现的事情,但她知道这或许就是话本上描述的爱情。

但又与话本描述相敬如宾,发乎情止于礼不一样,似乎只有亲身体会才懂得这美好的滋味。

“夫君。”她不自觉被她吸引渐渐贴近她,等她靠近田堂静时轻轻贴在这人的胸口上,感受到心跳的悸动。

魏影才发现原来两情相悦的夫妻根本不用向别人学习,只需要顺着自己的心走,便能无师自通。

她的手轻轻圈住田堂静的腰,才发现她的小夫婿腰很细,盈盈一握,身上总有淡淡的龙涎香,可又与香炉的龙涎香不同,还带着淡淡一缕兰花的甜味。

魏影将脸贴在田堂静的胸口,池内烛台的映照下,两道旖旎的身影相互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

田堂静的手轻轻搂住夫人的细腰,这对她来说早就轻车熟路,只是今天不同,这是她们正在坦心相待的第一天。

作为正式交往的第一天,夫人都愿意为她做出牺牲,做不符合她性格的事。

那她也该为夫人做点什么!

“夫人,今晚由我给你按摩如何?”她说完感觉心里还有点别的期待,那是隐藏在身体的原始本能,为了避免被误会,她咽口水:“真的是按摩,不会做别的。”

魏影还在听着她的心跳,忍不住数了一下:“至今为止一息之间跳了一百一十八次。”

大概一分钟跳一百一十八次,有些超过心脏的负荷。

田堂静哭笑不得:“夫人,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魏影靠在她胸口答应了:“嗯。”

两人光是抱着就觉得有很多新鲜感,这是一种全心的体验。

田堂静又捧起她的脸蛋与自己的脸蛋,轻轻蹭了蹭,从彼此的温度,体验到了耳鬓厮磨的感觉。

当然是物理上的耳鬓厮磨。

“夫人,我们这算不算是亲近了?”

魏影总觉得有些奇怪,可似乎又挑不出毛病。

她勉强评价道:“算。”

“夫君,我有点热。”

“是我将你的脸蹭红了。”田堂静稍微挪开脸蛋,仔细检查夫人的耳鬓发现确实微微红嫩,就像一颗甜美可口的红杏。

魏影觉得是又不是,只觉得胸口痒痒的,还有脸蛋发烫,她不由问道:“夫君亦是如此,感觉身上有点烫?”

“嗯,大概水少太热了。”她余光瞥向浴池水面冒着的热腾腾的白汽,满是心虚地转

移话题。

她现在已经开始口干舌燥,盯着夫人的粉桃般爆满的唇瓣,忍不住咽口水:“夫人,快去洗。”

“水不是很热?”魏影额角已经隐隐渗出丝热汗,两人的胴体却相互依偎在一起,彼此的温度何尝不是点燃的一把火。

田堂静觉得再这样下去,两人可能会把控不住,擦枪走火,万一关键时刻被发现,那就太扫兴了。

她轻轻放开魏影,开始替她解开腰带,双手扶着她的玉肩转过去:“夫人,这浴池的水我试过,看着热,但下去泡着很舒服。”

“你快泡一泡,疏通下筋骨。”她说着将魏影推到浴池边缘,就要转首离开。

未曾想魏影忽然紧紧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拽,将她拽到身前,她脸颊红红,仿佛涂抹了胭脂,一双丹凤眸氤氲着盯着她,暧昧的气息瞬间激增。

“夫君,就这样离开?”

她心跳的非常快,感觉都快从胸腔跳出来了。

没想到夫人看起来不能,可实操却非常强。就好像无师自通的样子。

莫不是夫人在这方面有极强的天赋。

魏影缓缓靠近她,娇艳落花似的唇瓣近在咫尺,微笑变得柔软,甚至有一层水润光。

她感觉自己产生了什么不得了的错觉,整个人被眼前的风景迷得晕头转向。

魏影只是这么盯着她看,并未有下一步动作,准确来说她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只是遵循本能不希望她离开。

想她留在这里,不要走。

尤其是在这关键的一刻。

而夫人向来是擅长抓准时机的人,这些优秀的能力一直以来都表现在战场上,而今晚却表现在暗昧的浴池边。

田堂静不是什么圣人,她只是个贪于享受的凡人,面对心爱的女人,会为她沉沦,更会为她疯狂失去理智。

她终于不再躲躲藏藏,大胆地捞起魏影的腰身,压着上半身缓缓向她靠近,最后视线落在魏影那甜美多汁的蜜唇上,宛如一片轻羽拂过心头,让人感觉痒痒的。

“夫人,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她略带哭腔,已经忍耐到极限,只是俯首这么看着魏影。

而回应她的是魏影双手轻轻擡起架在她的后脑勺上,温柔地给她顺毛,她什么都没说,可像是什么都说了。

安抚走她最后一丝焦虑。

她低头果断含住魏影那两瓣樒汁的甜唇。

两人留在地上的影子使劲缠绵,交合在一起似乎在做着比她们更能倒影内心欲望的厮磨。

口齿交出,吸着她的上唇挑动着,这里面湿润甜蜜,往深点探含住那隐藏的唇珠,开始不停嬉戏,轻轻啃着,磨咬着,她们唇齿相依,难舍难分,低吻得克制,低吻得又放肆。

时而纵情,时而收敛,时而热情,时而浅尝。慢慢地吞食掉眼前白洁柔媚的女人。

那朵凌霄花变得更艳红,骄放。

两人深吻到差点窒息,这才松开对方,偷偷喘口气,只是一口,便要继续贪欢,再次共沦。

田堂静的手到处游走,直到那满是神秘的地带,萋萋凉凉等她探寻。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没有出声,似乎是故意敲的。

田堂静瞬间惊醒,从意乱情迷中醒来,看着魏影还沉浸在自己的探索之中,她眼尾流出一丝晶莹的水珠,殷盼着望着她,声音也变得娇滴滴酥|麻:“夫君。”

她看着被自己吻红,满是自己留下痕迹的嫩唇,怜惜地轻轻含了一下,才松开:“影儿,该洗澡了。”

“我帮你洗。会洗得很干净。”她将她一个横抱,慢慢就着衣服从台阶走向浴池浸泡得衣袍仿佛浮云飘在水上,轻柔的一片暗藏暧昧的气息。

*

第一夜,她就失控了。

洗完后,并未发生更进一步的事。

魏影换上衣袍,脸颊红扑扑,眼眸闪烁,就是不敢对着田堂静。

田堂静则笑着在餐桌上替她布施饭菜,首先是汤羹,挑挑拣拣好肥大嫩滑的虾仁,浇点甜樒汁,包着紫苏叶,轻轻送到魏影嘴边。

魏影轻含一口,唇瓣擦过她的指尖,她的视线瞬间变得极具侵略性,不过很快隐去。

“夫君也吃。”

“我吃饱了。”她看着她笑眯眯道。

魏影此刻没有戴面具,该害羞时腮边到耳珠还是会微微泛红,好像稀有的粉红珍珠蚌。

“未曾想,你这人也挺坏。”

“还有更坏的,但我不能对你更坏。”她给她端上热汤。

魏影喝了一口,眼眸还有些余味,似乎还没完全从刚刚两人的亲密中缓过神来。

田堂静看着她若有所思的回味的模样,她既欣喜又压抑,控制自己的贪欲。

“不急,夫人,我们都老大不小,该以正事为先。”她满脸微笑,再低头瞬间同样十分惋惜。

魏影觉得夫君说的对,她还有很多时间,不需要今天就马上圆房。

她便告诉田堂静:“正好到初夏没有别的要事,我会休沐几天。”

“届时夫君想到何处游玩?”

暗示已经非常明显,她们要过夫妻蜜月旅行,田堂静别提多期待了。

她刚露出期待的小眼神,立即又悄悄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起来。

新婚蜜月代表什么?代表要圆房。要爱爱。

她想和夫人这样那样整晚,可是现在不能。

她便放下筷子,用着不舍又惋惜的语气道:“夫人,其实我不是不想出去玩,只是突然想起白天的事,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魏影刚喝了口汤,她擡眸看着小夫婿愁眉苦脸的样子,试探问道:“龙虎岗?”

“不仅仅是龙虎岗,还有楚京,还有重明,刘京,安京,总之好多地方。”田堂静故意转移话题,满脸对失去新婚蜜月旅行的痛惜,硬生生转变成对民生。

实际上她真的有在意民生,只是当下两人实在太甜蜜了,她怕陷进去,只能拿公务上的事来转移那方面的注意力。

魏影果然误会了田堂静的情绪,她放下筷子坐到她身边,安抚道:“不用担心。”

“我明天便吩咐魏刚亲自去办。”

“夫人,不止如此,卫国那么辽阔,眼下四分五裂,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她心疼夫人,夫人想圆房没有错,错的是自己。

而且她也很想。

魏影见她忧心忡忡,当下旖旎的情绪渐渐被理智压制,似乎做下一个决定。

“夫君,你想如何补救?为妻都会支持你。”

她感动地看着她,忍不住就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抱了下又克制地松开她。

“夫人,我只是担心,但我什么都做不了,又如何补救?”

“别忘记你夫君好像真的没什么用。”

魏影柔美的眉角满含威严,却不赞同道:“不许妄自菲薄,我会让你证明自己的能力。”

“呃?”这次轮到田堂静满脸错愕了。

她只是想转移注意力,老婆未免太认真了。还真的在为她考虑,现在好像已经打算让她做点实事向外界证明她的能力。

“那个,夫人你是不是误会了?”她有些踌躇:“魏氏十万众,鱼龙混杂,虽说大家都愿意效命于你,可不代表会对我一样,况且我也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让他们折服。”

“你要是直接给我权力,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徇私罢了,那样会有损你的威信!”说着她一万个不同意,坚决道:“我不许你这么做。”

某人的霸道让魏影另眼相看,她靠在她怀里,宽慰道:“我又怎会不知夫君的自尊,夫君的善良。”

田堂静突然觉得夫人好像对自己滤镜有点严重:“夫人,我感觉你对我的判断有点点偏移,我好像算不上什么良善之人。”

魏影无奈道:“夫君又在妄自菲薄。”

她顿时惊了,因为太惊讶,下巴都快掉下来。

明明是夫人在对她夸大其谈,算了,夫人那么温柔体贴,她就当自己很有能力的样子。

果然恋爱中的两人对彼此都有很厚的滤镜。

今晚两人发生了点什么,又没有越过界,算是甜甜蜜蜜渡过一晚。

哪怕是同床共枕,田堂静渐渐在找与夫人同寝的节奏,亲密中又在敏[gǎn]的地方避嫌。

魏影只当她的小夫婿是发于情止于礼的君子。

兴许话本说的不全错,夫妻恩爱,确实应该相敬如宾彼此慰帖对方。

翌日魏影今天休息,但她特地出去接见一人,暂时出宫去了。

未央宫瞬间只剩下田堂静。

她整理一下心绪,将脸上的甜蜜隐藏好,才找赵公公过来。

她觉得昨晚敲门不出声的人肯定赵公公。

赵公公过来时,他还提一个食盒进来,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高兴笑道:“陛下,这里有碗冰糖木耳绿豆沙,非常解热的。”

她接过食盒放在桌上,打开一看是满满一个鸡公碗的绿豆沙,但只有绿豆沙没有糖水和木耳。这个暗示不言而喻。

“公公,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一老一少,你有话不妨直说。”

赵公公却低头,自惭形秽道:“或许是老奴老了,心力不济,管不了太多事。”

“何况宫中到处都是魏氏的人把持,魏氏的眼线,兴许老奴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田堂静闻言一愣,她以为公公会指责他,没想到他不按常理来。

她自知理亏,昨晚没有把公公的话放在心里,差点越界,出大事。所以她便端起绿豆沙用勺子舀了一口吃了进去。

冰冰凉凉确实解渴,可解不了燃眉之急,她抱歉道:“我错了。”

“公公,我错了。”

“早就应该听你的,不应该让感情继续发展下去,我根本没有定力去处理和她的感情。”

说着她神色间透着一股淡淡的疲惫与焦虑:“到头来痛得不会只有我一个。”

张公公满是心疼地看着她:“陛下,这不怪您。”

“若要怪,就怪老奴没有监督好您。”

“不,是我的错。”她坚持道。

这一刻她也该清醒一下,考虑未来。

赵公公道:“您打算怎么做?”

“至少在变得人憎鬼厌之前,要让我看起来更有价值一些,这样至少还有利用的余地,那样还能保住大家。”她必须要让天子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

甚至要成为魏氏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至少在这十年里,她得争取活下来。

那时公公也老了,古代人五十便是高寿。

公公能活到最后,将杨帆和杨家兵一点点向魏兵靠拢,至少以后东窗事发,这些忠臣良将也不会遭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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