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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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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卫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报告:“陛下,大事不好了帝国军正在炮轰城门,西、南两面已经失守,帝国大军已进城,我军损失惨重,沿途一路是火海,现在他们已迅速接近王宫大殿”

此时,整个大殿的人群开始惶恐慌乱起来,场面一片混乱不堪

单于禄云终於在骚动的人流中发现了我的身影,狠狠盯著我骂著责问道:“狗娘养的亚历王你这是什麽意思”

“没有意思交出宝图,饶你不死,”我立即摘掉外套,拔出神剑“我兰”高声下令道:“杀”

然後抢先挥剑向人群冲杀过去

後面紧跟著德林克、加莎琉璃、黛旖丝,以及以拉彻为首的圣伦武士一干人等,惨烈的屠杀由此展开

雅伦诗和修雅不愿沾血只得退守在一旁,用不忍与无奈的目光注视著这一切。

我放翻了十来个蛮族卫兵後,迅速向鹰鹫王接近

这时,惶恐的鹰鹫王大声喊道:“且慢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沙夜王妃为什么”

当鹰鹫王察觉到手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时,才发现锦盒已被沙夜夺去,失去唯一保命的凭依,不由大惊失色,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沙夜恨恨地眸了一口骂道:“呸谁是你的王妃你也不照照镜子,凭你这只丑八怪也敢妄想获得本小姐的垂青下辈子吧,黄泉路上走好记得下次投胎努力让自己长得好看点宝图已到手了,本小姐失陪罗亚历山大,再会了,我的小情人”

说完,已夺得宝图的暗夜祭司“格格”娇笑一声,向我的方向送了个飞吻後,猛地投出两颗魔法弹,在一片烟雾弥漫中,伊人已是鸿飞渺渺。

这时,我已一路冲杀到单于禄云面前,却已慢了一步,不由、心中大很,也不管单于禄云连声叫嚷著讨饶,长剑一挥,“魔剑斗气”盛怒催发,随神剑长劈

“救”最後一个“命”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心胆俱裂的鹰鹫王瞬间已被劈成两半

一场喜宴最终变成了丧宴,鹰鹫国满朝文武与贵族大公,几乎在这个婚宴上被屠宰殆尽,单于一族更是无一幸免。

之後,帝国军又根据缪西尤加提供的情报,对侥幸逃过一劫的其他鹰鹫国士族进行“犁亭扫穴”,在我“豪门绝户”的铁血方针之下,整个蛮族统治阶层被连根拔起。

这场鹰鹫王单于禄云带给自己和全族悲剧的婚礼,被後世称之为“血染的婚衣”,以大喜之红为鹰鹫国望族披上寿终正寝的丧服,或者说,这是一场鹰鹫国贵族整体披上“血染婚衣”与冥神缔结关系的婚礼

“血染的婚衣”事件後,缪西尤加於危难之际、蛮族存亡之秋“勇敢”地站了出来。

这位鹰鹫国军师以代理人的身分,完全把持了鹰鹫国的军政大权,担负起蛮族人“救世主”的角色,地位因而进一步被巩固和强化了,并对外公布说,王族这场灭族灾难是由特兰奇斯帝国阴谋策划的结果。

为了觊觎鹰鹫国的秘藏宝图,阴险的北国篡帝克利斯凡,派出伽蓝神殿的沙夜祭司假意和亲,企图用美色来迷惑鹰鹫王。

但英明的单于国王早就洞悉了一切,在婚宴上向沙夜晓以大义,而自知阴谋败露的沙夜立生歹意,不仅暗杀了国王,还谋害了参加婚礼的王国贵族和官员,并强行夺走了秘藏宝图。

与鹰鹫国刚刚结盟的法拉蒂斯帝国皇帝,从伽蓝神殿代表正义的一方雅伦诗大祭司口中获悉了克利斯凡的阴谋,为了营救自己的盟友,才命令帝国军进城,可惜还是来迟一步但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救起了军师,并击退了歹毒的沙夜祭司和她那些狠辣的北国杀手。

目前,军师已基本上控制住鹰鹫国的大局,安靖了国境,并在帝国军的帮助下,顺利肃清了国内一些与北国私通、参与婚宴阴谋的王族成员、贵族子弟和主要官员。

在缪西尤加翻云覆雨的手段下,事实的真相被完全歪曲了,不仅将血案的制造者法拉蒂斯帝国和我宣扬成代表正义的一方、蛮族最尊敬的盟友,而且将全部罪责推到了沙夜和克利斯凡身上。

单纯的蛮族人,很容易就相信了他们所景仰和信仰的军师的全部谎言,并被激起了同仇敌忾的情绪,愤怒的蛮族人在复仇火焰的驱使下,到处高喊著“打倒黑暗的特兰奇斯”、“诛杀克利斯凡和沙夜”、“为国王复仇”的口号。

而缪西尤加更不失时机的宣布:为了对抗共同的敌人,蛮族人与帝国人永结友好、合而为一,原鹰鹫国境将并为帝国的一个郡,并为了保障蛮族人的安全,决定将全族迁入帝国境内富庶而安宁的土地,而原蛮族士兵则收编到帝国军队中,从而进一步增强了帝国军的兵力。这批骁勇的蛮族士兵主要充实到我直属的“八部”中,使“八部”

成为大陆上最强的兵团之一。

当一切计画均在岳父的配合下密锣紧鼓地进行时,我於十月二十五日秘密离开了原鹰鹫国国都喀什特,单人一骑,远赴另一个重要的战场

而喀什特城则彻底封锁我远行的消息,连原本侵入大漠的帝国军,也暂时滞留在城内,冰兰诸女也暂住在新建的军师府中,制造我仍在鹰鹫国的假象。

而我则虚晃一枪戴上“想容”,背上用布包裹好的神剑“我兰”,披上粗布麻衣,装扮成一个落泊的旅人,策骄著神兽“雷部”,日夜兼程穿越大漠与帝境,一路南行,向帝国军与卡洛斯军交锋的战场上奔驰而去。

虽然德林克也与我同行,但她并没与我同时露面,於是潜藏在我身边,并不时故意缀後一段距离,只有到了夜晚她才会以蝙蝠的形态偶尔出现,所以我根本无法把握她的行踪。

尽管她口上说与我一明一暗更有利於保护我但有时我还是不禁要怀疑:在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背後,其实她真正的心思是不是为了甩开我,独自去偷欢玩乐呢

因此我大部分时间是独自前进的。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身边不是陪伴著一群娇妻,就是与一众将士并肩作战而现在却不得不重新咀嚼起那份久违的孤独感。

尤其当我独自穿行於茫茫原野与原始山林中,或停下来遥望辽阔的天空时,便油然生起一份寂寥的感觉,彷佛自己真正成为了天地间孤独的旅客,走在了无止境的旅途上

恍惚间在我脑海依稀回荡著,当年卡妙翩然而去时留下的那段悲怆深沉的歌声:“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与卡妙离别时那一幕,我并没有时时刻意去回忆,但午夜梦回之际,仍会让我禁不住倏然而愀心,究竟我是太多情,还是太无情这是连我自己也无法给出答案的问题。

许多年以後,当我在血与火的锤链中完全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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