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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今天可以帮我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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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被oga的本能支配,被该死的发晴期折磨,却谁也不能说,每次都只能靠抑制剂来压抑自己。”

所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明明是个oga,却偏要伪装成alpha?

靳驰怎么也想不通,他想问,简惟之却手指压住了他的唇瓣,不让他开口。

此刻,是他的主场,得由他来决定话题是什么。

简惟之曲起膝盖半跪在沙发里,支起上半身,得以与他视线齐平:“医生说,我常年使用抑制剂,已经太过依赖,不能再这么滥用下去。如果不控制用量,可能会死的。”

靳驰被那个字眼惊到了,黑沉沉的眼睛盯着他。

简惟之没发现他的震惊一般,还在回忆那天的事:“当时,我那么努力的恳求你帮我,你却不肯。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滥用抑制剂死掉了,你算不算间接杀人?有没有法律责任?”

“你别说了。”靳驰不接受任何相关的联想。

简惟之到底没忍住,抵着他的脖子笑出声来。

靳驰无可奈何,却还是被他的话影响到,陷入深沉的后怕。

所以,今天他躲在隔间里偷偷注射抑制剂时,才会有那样的眼神吗?

靳驰擡起手,小心地将眼前的oga,轻轻搂在怀里。

简惟之温顺乖巧的,任由他抱了一会儿。

然后,图穷匕见。

他趴在这个宽敞的怀抱里,闷闷地问了句:“那,今天可以帮我吗?”

靳驰稍稍放松的身体,再度紧绷起来。

“什么?”

简惟之轻轻抱了抱他,才从他怀中退离。

身体分开,视线却缠上了,他苦恼地说:“今天已经用了六支抑制剂,医生说安全用量是两支。我晚上还要回申城,虽然说半夜的航班人不多,可是明天早上到,万一有人来接机……”

“我帮你。”靳驰没等他说完,就答应了。

“真的?”简惟之展颜一笑,顶流爱豆的笑容往往是直击人心的,那一刻靳驰心想,哪怕他想要的是天上星呢?

“真的。”他只是想要自己的标记而已。

解决了眼前最大的难题,简惟之是真的开心了。

他兴奋地站起来,问:“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要不先洗个澡吧,录了一天节目,一身汗。”

靳驰愣住了,后知后觉,自己答应了什么。

不过,他想要什么样的标记,甚至,需要,洗澡?

简惟之从衣柜里拿了睡袍,正想说什么,发现沙发上的alpha正给自己猛灌冰水,靳驰脸颊微湿,耳朵和脖子全都是红的。

他嘴角微扬,很满意自己看到的。

这才是正常alpha应该有的反应吧?居然在他求标记的时候打晕他,怎么想的。

简惟之轻咳了声,说:“那我先去洗了,你在这等会儿?”

靳驰却站起来:“我回我房间洗。”

简惟之点了点头,把备用房卡拿给他,说:“也好,一起洗,比较快!”

可怜的房卡险些被当场捏断。

简惟之洗得很快,吹头发用了些时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靳驰已经坐在沙发里等了。

他穿一身藏青色浴袍,不是酒店标配,应当是自己的。肘部支在膝盖上,十指交叉顶着下巴,眼眸低垂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简惟之出来的声音,他几乎是弹起来,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懊丧地抹了把脸。

简惟之粲然一笑,快步过去,将他推回沙发里,顺势挤到他腿间,勾着他脖子问:

“要先亲亲吗?”

靳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却用行动回答。

两人都刷了牙,同款薄荷牙膏气息清新,闻起来心情就变好。

他们先接了几个干燥的吻,柔软的唇瓣互相碾压追逐着,期间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几声。不知是谁先伸了舌尖,之后就有些激烈了,气息变得缓慢而粗重,眼神中也没了笑,各自变得侵略与迷离。

空气也发生了变化。

不知不觉两种信息素弥漫开,以两人为中心,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变得高热。

麦色大手试图去解蓝色睡袍的系带,却被睡袍的主人握住了,白皙修长的手指探入指缝,十指紧扣,前者短暂的迟疑与失落被紧随而至的热吻轻易抚平。

oga将领口稍稍拉开些许,露出藏在颈后早已鼓胀到极限的腺体,以献祭的姿态,呈递到alpha的唇边。

简惟之眼眸低垂,身体难以自制的微微颤抖。

眼底,藏着仅自己知晓的紧张与绝望。

这一秒,他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完全失控。

要么,被这个人标记,解决困扰他已久的难题。

要么,被这个人背叛以至于丑态毕露。或许他会良心未泯会帮自己叫救护车,有人会围观,有人会拍照,为了活命他不得不用更多的药物抑制本能,或者干脆用药过量,爆体而亡。

等待他的,到底是什么呢?

值得庆幸的是,靳驰并没有让他等很久。

一阵疼痛猛地传来,简惟之本能挣扎了一下,便被身后的alpha牢牢扣在胸前。

空寂已久的腺体终于得到了它想要的,被咬破皮肤的痛呼变了味,化作一声短促高亢的呻.吟,听到声音的两个人都沉默了。

标记的过程持续了几分钟。

分离的瞬间,简惟之几乎能感觉到利齿的形状。

大概是因为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简惟之的心情也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生出几分很奇妙的好奇,只随意拢了拢睡袍,便回头问靳驰:“我能看看你的牙吗?”

明明之前看起来都是平的,怎么会留下那种尖尖的感觉?

靳驰视线久久停留在那个带着些微血渍的标记上,并未听清他的问题,回神后才擡眼询问:“什么?”

简惟之重复了一遍,却依旧没得到回答。

靳驰抚过他的脸颊,眉头拧着,声音有点低哑:“怎么,流泪了?”

简惟之愣了下,自己摸了摸,还真摸到一手湿意。

“大概,是生理反应吧。”他解释着。

靳驰没有追问,只是将他抱着,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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