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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热烈的快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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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第一次,他们感受到阳光的快乐,感受到普通的快乐。

余月,梅城,中心广场

房间里,晨光温柔地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上勾勒出一道道光影。

南烟趴在明轻身上,兴致勃勃地数着,明轻睡衣上的树叶图案。

明轻所有的衣服,包括睡衣,都是和南烟配套的。

永远都是情侣装,从以前就是如此。

她喜欢宫崎骏的动漫。

所以,他们的睡衣,都是宫崎骏动漫的图案。

此时,明轻身上的这件是《龙猫》的宣传海报。

图案上,在满是绿植的树洞里。

巨大的龙猫,卧在床上,它灰灰的身体、白白的肚皮格外显眼。

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女孩,惬意地趴在龙猫肚皮上。

最下方,还有两个小龙猫,一只白色,一只蓝色。

而南烟数的便是右上角,那似肾蕨的植物叶子。

南烟正聚精会神地数着。

明轻突然微微起身,凑近南烟的耳朵,嘴唇轻轻含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瞬间愣在原地,只觉得身体一阵轻颤。

南烟怔了一下,转头望向明轻。

他脸上是得逞的笑意,浅浅酒窝飘逸,深情的眼眸紧紧盯着她。

南烟一脸娇羞戳了戳,明轻的胸口,软绵绵地说道:“你又这样,”

“阿因,”明轻不敢看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这么多年,他还是会怕她会不喜欢。

明明,他非常清楚她的心。

南烟嘴巴微张,刚要开口,明轻急忙说道:

“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不会偷袭你,你同意,我才亲。”

南烟看着他,唇角微翘,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明轻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陡然感觉如芒在背。

他蓦然心慌意乱,想着该怎么和她解释。

“你真是傻得可爱,”

明轻愣愣地“啊”一声,南烟笑得更开心,缓缓靠近他,也如他一般,轻轻含了一下他的耳垂。

他的大脑骤然宕机。

片刻以后,他伸手扣住她的腰,吻从眉心、眼睛、鼻尖滚落,留恋着她的唇。

他的舌尖不由分说地探入,急切又霸道。

她的意识,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模糊。

只能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声,含混不清的“唔——”。

她的双手不自觉抚上,他的脖颈,从被迫承吻变成回应。

他的吻愈发深入,唇缓缓下移,掠过她细腻的脖颈。

最终,停留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片温热。

随之逐渐向下,任由放纵。

放纵以后的结果,便是满屋狼藉。

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精力充沛。

绝不会像她那般,往往绵软无力。

一个小时后,明轻结束了这场亲吻。

他的吻,要么热烈似火,要么悲伤似冰。

无论哪一样,都是她承受不住。

鲜少是蜻蜓点水的一下。

“是累了吗?”

“走开。”

南烟倔强地别过头,刻意不去看他。

明明气势汹汹的怒吼,却因微微泛红的脸颊和轻软的声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羞。

“阿因,”明轻笑意满满,搂得更紧:“连叫我滚也舍不得吗?”

明轻的戏谑,让南烟猛地清醒,原来,她真的舍不得对他说重话。

此时,他像个登徒浪子。

嘴唇在她肌肤上流连,手也不安分地轻揉慢逗。

和刚才那个惧怕,她会生气的人截然不同,仿佛人格分裂。

南烟时常问他,是不是因为,当年她总是撩拨他,所以,他要报复她。

他每天的日常,就是耍流氓,调戏挑逗她。

明轻早就知道,她不会真的生他的气。

他轻轻吮吸她柔软的唇瓣,不停地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吹气,柔声轻哄道:

“我错了,任你处罚,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明明是在认错,却字字句句,都带着缠绵缱绻,拽得南烟脑袋懵懵的。

少时,他就有这样的能力,总是让她满心羞涩。

她怎么可能生他的气。

当初,他当着吴雩的面就亲她。

还时常在游玩时,动不动就拉着她,回车上亲热。

她都说不出什么重话。

他以前,不想在车上碰她,怕车里不干净,也怕空间太小,会磕着碰着她。

但有了第一次以后,他就经常在车里吻她。

因为这样,可以像在家里一般,什么都来一遍。

当然,还是有所不同。

因为没法洗澡,他不会太过分。

他的欲望很强烈,想要的心很猛烈,却没有要她,始终守着最后一步。

他最会装可怜,任何事,只要他轻微装一装,她就缴械投降。

明知道是装的,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他说,他拿她无法。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南烟轻笑,原来爱竟然是如此的,无限纵容,无限双标。

明轻抱着南烟,刚从浴室出来,她就发出一声绵长地叹息:“啊——”

“明轻,”

他轻笑一声,柔柔地应了一个“嗯”,她愉悦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再次叹道:“你好香,我喜欢你香香的。”

明轻脸上的笑意更浓,两步来到床边,抱着她躺下。

他抱她上床,总是一直抱着她,随她一起躺下去。

他的手至始至终没有放开她,反倒是越抱越紧。

无论是做什么,他都抱着,就好像她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他正想亲她,她的双手却抵在他胸前,小声求饶:

“哥哥,我刚洗完澡,不想又弄脏,明天再亲,好吗?”

“好,”明轻的喉结滚了滚,无奈笑了笑:“宝贝不让亲,那就不亲,”

南烟望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生怕他会搞突然袭击。

南烟眼里透着防备,明轻叹息一声,无奈地装可怜:

“唉,以前,可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亲我、咬我、摸我,现在都不让我靠近,”

明轻总是翻旧账,但南烟没法反驳。

在这件事上,她是理亏的那个人。

南烟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理亏绝不会开口,以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果然,”明轻摇头,绵长一叹:“女人心海底针,是我年老色衰,不讨你欢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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