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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成人祭:神?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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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是个很美好的词汇。”说话着的男子飘在毛利兰身边,看着她煞白的小脸,得意的笑了,“居然怕鬼?”

毛利兰刷的一下蹦得极远,哆嗦着泛白的嘴唇,“你哪位?”

“喏,画上的那个。”男子摊着手,飘在空中,“铃木恭子,不要看我名字女性化,但真的实打实的是一个男人。”

言语间,不乏对这个名字的怨念,阴气缠绕的鬼魂形象,令害怕的毛利兰咽了咽口水。

“恭、恭子先生?”毛利兰颤巍巍道,“您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别这样,穿来穿去,碰不着的透明人真的很吓人啊!

铃木恭子拉下脸,“切,你这个样子真没意思。”

毛利兰很想嚎一声,大哥,他们真的不熟!不用‘关心’她有没有意思的问题啊!

“看黑泽阵的黑脸,都比看你的白脸有趣。”铃木恭子瞅了瞅外面,声音带着遗憾,“可惜这家伙没来,不然我真想炫耀炫耀我这不人不鬼不神的状态。”

听到熟悉的名字,毛利兰一愣,“黑泽阵?你们认识?”

铃木恭子白了她一眼,“铃木跟乌丸莲耶有过合作,我当然认识。”

“你……”不知不觉,他亲近的态度令毛利兰放松了心境,“乌丸莲耶?”

铃木恭子笑了笑,“当世赫赫有名的资本家,可惜了,晚年不知怎地疯得彻底,最后跟黑泽阵他们一起销声匿迹。”

看出毛利兰在这事上的关注,铃木恭子叹了口气,“把不存在的事物,改成存在,这比挑战起死回生还难,蓝染是他的奇迹,引动了他的疯狂。”

“那你……”毛利兰更奇怪这人的状态,灵魂按理来说她是能触碰的,但这人更似电视里阿飘的存在,如一缕青烟,缥缈不可捉摸。

“对神明的信仰,成就了我。”

铃木恭子神情变得恍惚,似在回望不可知的岁月,“世人追求神,创造了不同的神,而我选择以家人的信念维持本身。”

毛利兰不可置信的道:“你也是神?不、不对,你说你——”

“不人不鬼不神。”铃木恭子道,“我是个失败品,类似残念的存在,但没有神明的力量。”

平淡的语气,猜不出这人心里的想法,但也不差,他的表情有着毛利兰熟悉的开朗和自信。

“知道香格里拉吗?”铃木恭子突然道。

“啊?”毛利兰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东方的一个城市?”

铃木恭子神色骤然一紧,“他在接近,你动摇了他的香格里拉,不要指望黑泽阵,因为他说过,‘我不会杀他。’”

“什么意思?”毛利兰一惊,想要抓住他,却眼睁睁看着他在眼前消失,不留一丝踪迹。

黑泽阵和乌丸莲耶,极力被毛利兰忘在脑后的事重新提起,就跟【新一】初见时,脑海中被砸晕的感觉一样。

但是,比起【她】跟【新一】,毛利兰更在乎黑泽阵跟黑衣组织的关系,其中复杂的纠缠不可否认。

记忆与实际相结合,黑泽阵与乌丸莲耶一直有着某种脆弱的平衡,互相厌憎,却又带着近似和谐的互不干涉。

难怪黑泽阵能在黑衣组织里无所顾忌的横行霸道,黑衣组织的首领也不关心她的目地和身份……

乌丸莲耶,一个在蓝染帮助下,拥有着疯狂想法的人。现在居然带来了另一个世界的人。

而且毛利兰与黑泽阵的关系现在很难分开,一旦夹杂平行世界的事,即使是不同的人,说没受到一点影响是不可能的。

她不在乎自己,可是不能不在乎其他人。

“我能改变他吗?”站在迷雾中,毛利兰喃喃自语,“一个生而为恶的人。”

生命只有一条,毛利兰不太自信未来的日子,害怕世界的发展进程与另一端重合。

聪明得过分的【太宰治】在做出选择后,得到那样一个悲剧的下场。而她又能一直把握住正确的选择吗?

“兰?”

园子的声音一响,毛利兰一看,四周不知为何恢复了正常,她似刚许完愿,乍然又听到了好友疑似黯然的发问。

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园子却理所应当的明白这个‘他’指的谁,“兰,虽然我看不惯黑泽阵,但是,不要怀疑自己。”

不想继续在一个人发表看法,她提起了另一点,“工藤新一跟你太像,习惯独自面对危险,牺牲自己去拯救大家。”

看见毛利兰一怔,园子嘟起了嘴,“这也是我以前想撮合你跟新一在一起的原因,三观相同,能够理解和包容各自的不易。”

温暖得与家一样的舒适空间,隔绝了外界的冷空气,两人闲适的进行着一次闺蜜间的推心交谈。

毛利兰笑了,“但黑泽阵出现后,你改变了态度。”

她知道,其中重要的原因是,黑泽阵教会了毛利兰怎么独自处理困难,不依靠他人却又懂得合理信任(利用?)他人。

园子不爽道:“真是一朵奇葩,也不知是不是吃过女人的亏,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反而把自古弱势的女人,看得跟男人也没差别。”

毛利兰表示赞同,起初迫于森鸥外的关系,黑泽阵真的是往死了训练和打击人,一点都没考虑到她需要被照顾的弱小心灵。

“连假装的温柔都跟他是绝缘体!”毛利兰恼怒道,“看谁都跟看渣滓一样!”

不过,毛利兰垂下了眼,这恰恰是她当时最希望得到的,不是谁保护谁,是承认,和平等……

园子看了看她扭捏的神色,嘴巴一撇,“自我,霸道,小气记仇……真的是一点好的品质都没有!”

“但是——”园子话题一转,颇有些纠结的道,“他跟你,跟工藤新一完全相反,兰。”

直勾勾看着毛利兰的目光非常认真,认真得她心里发紧。

园子道:“迥异于奉行以小我换大我的善良,他呈现人性极度自私的一面,漠视他人,只关注自己。”

“兰,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你不一样。”园子握住她的手,“你进入了他的世界,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感受着她双手的不断收紧,园子严肃的神情骤然一变,带出大大咧咧的满意笑容。

园子道:“如果说工藤新一会理解你无私奉献的行为,为你的善良和坚强赞不绝口,那黑泽阵无疑是拉扯住你的一条线。”

【黑泽阵不会体谅已死之人的心,再无约束。】

两句一模一样的话同时响在耳畔,一个带着庆幸,一个尖利得刺耳,充满讥讽。

毛利兰呆愣愣的望向大门,佝偻的身形走进,空中传来乌鸦的嘶吼。

冷不丁的瞳孔紧缩,那是——

“再次见面,小姑娘,成人礼快乐。”

老人把向日葵花束摆上祭坛,笑眯眯的看着他,“你也可以叫我一声爸爸,因为我有着一个处于叛逆期的儿子。”

园子扯了扯呆住的好友,“兰?你认识?”

【还爸爸,嘛玩意,我还你祖宗呢!】

毛利兰不动声色的挡在园子前面,“乌丸莲耶。”想了想目前的身份,乖乖的低下头颅,正色道,“大人。”

黑衣组织成员,对他们的首领,最常用的尊称,仿佛来自上世纪年代当权者的威严,不容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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