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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土地流转?什么意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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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推开病房门时,浓重的药水味和医疗设备规律的“滴滴“声扑面而来。

病床上的夏蒙生面色苍白如纸,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呼吸机有节奏地帮助他呼吸。

苏玉珍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轻轻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丈夫的手。

那只曾经温暖有力的大手,现在冰凉而无力。

“蒙生,我来了。“

她轻声说,声音颤抖。

“你答应过要平安回来的,不能食言啊。“

监护仪上的心电图线条微微波动,仿佛是对她话语的回应。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旱冰场,你跟我打招呼。“

苏玉珍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那时候我就想,这个军官怎么傻乎乎的。“

她轻轻抚摸丈夫的脸颊,指尖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

“我们的婚礼多热闹啊,全村人都来了。你穿着军装真帅,我爹说这是他见过最气派的婚礼。“

一滴泪水落在夏蒙生的手背上。

“你说过要带我去看海的,还说等我们有了孩子,要教他打枪...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蒙生...“

监护仪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声,医护人员迅速冲进病房。

“家属请先出去!“

医生大声命令。

苏玉珍被护士带出病房,她透过玻璃窗,看着医生们忙碌的身影,心如刀绞。

夏夫人走过来,紧紧搂住她的肩膀。

“他会挺过来的。“

夏夫人坚定地说。

“我们夏家的男人,没那么容易倒下。“

苏玉珍靠在婆婆肩头,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衣襟。

在这一刻,她突然理解了婆婆之前说的那些话。

作为军人的妻子,等待和坚强是必须学会的功课。

“妈...“

她哽咽着说。

“我会像您一样坚强的。“

夏夫人轻轻拍着她的背。

“好孩子,这才是我们夏家的媳妇。“

。。。

重症监护室外,苏玉珍已经连续守候了三天三夜。

她蜷缩在走廊的塑料椅上,身上披着婆婆带来的军大衣,眼睛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

每当医护人员进出那扇沉重的自动门,她都会立刻弹起来,用期盼的眼神望向里面。

“夏夫人,您该回去休息了。“

护士长第五次过来劝说。

“您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苏玉珍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挂在脖子上的玉佩。

那是她和夏蒙生的结婚信物。

“我不走,他需要我。

“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护士长叹了口气,递给她一杯温水。

“至少喝点水,您已经很久没进食了。“

苏玉珍接过水杯,机械地抿了一口。

水的温度刚好,不烫不凉,就像夏蒙生总是为她准备的那样。

这个念头让她的眼眶再次湿润。

她抬头望向监护室的玻璃窗,虽然拉上了帘子,但她仿佛能透过那层布料看到里面躺着的丈夫。

“蒙生,你要挺住...“

她轻声呢喃,将玉佩贴在唇边。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夏卫国和夫人快步走来,身后跟着一位白发苍苍的军医。

“爸,妈,怎么样了?“

苏玉珍立刻站起身,大衣从肩头滑落。

夏卫国面色凝重,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李教授刚从前线调来,他是战伤救治的权威。“

李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沉稳。

“夏指导员的情况有所好转,但还未脱离危险期。弹片距离心脏只有两厘米,手术风险很大。“

苏玉珍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夏夫人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同时问道。

“手术什么时候进行?“

“一小时后。“

李教授看了看手表。

“我们需要家属签字。“

苏玉珍颤抖着接过同意书,笔尖悬在纸上却迟迟落不下去。

她想起三个月前,夏蒙生也是这样在结婚登记表上签字,那时他的笑容多么灿烂...

“玉珍?“

夏夫人轻声催促。

一滴泪水落在纸上,晕开了墨迹。

苏玉珍深吸一口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每一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

当手术灯终于熄灭时,苏玉珍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死死抓住婆婆的手。

李教授走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的微笑。

“手术很成功,弹片已经取出。接下来24小时是关键期。“

苏玉珍终于崩溃大哭,泪水冲刷着三天来的恐惧和绝望。

术后,夏蒙生被转入了特殊监护病房。

医生允许苏玉珍每天探视三次,每次不超过十分钟。

她像守着圣殿的修女一样严格遵守时间表,其余时间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病房门。

第四天清晨,苏玉珍在洗漱时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是强烈的恶心感。

她趴在医院洗手池边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玉珍?你怎么了?“

夏夫人关切地拍着她的背。

苏玉珍摇摇头,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她的月经已经推迟了两周,这段时间因为担心夏蒙生,她完全没注意到身体的异常。

“妈...我...“

她抬起头,在镜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和震惊的眼神。

夏夫人立刻明白了,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你怀疑是...“

“我得去做个检查。“

苏玉珍的声音颤抖着。

一小时后,妇产科的检查结果证实了她的猜测。

她已经怀孕五周了。

拿着化验单,苏玉珍站在医院走廊中央,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个孩子是他们新婚之夜怀上的,是夏蒙生离家执行任务前留给她的最珍贵的礼物。

“蒙生...“

她擦干眼泪,坚定地走向丈夫的病房。

“我们的孩子需要父亲,你一定要醒过来。“

探视时间还没到,但护士看到她手中的化验单,破例让她提前进入。

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监护仪的“滴滴“声。

夏蒙生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机有节奏地帮助他呼吸。

苏玉珍轻轻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微弱的脉搏。

“蒙生,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你要当爸爸了。“

她仔细观察丈夫的脸,期待看到任何反应,但夏蒙生依然沉睡。

失望如潮水般涌来,但她很快振作起来。

“我们的孩子会在八个月后出生。“

她继续说着,手指轻轻抚过丈夫的脸颊。

“你说过要教他打枪,带他去钓鱼...你不能食言,蒙生。“

就在这时,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突然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原本规律的线条开始波动,频率加快。

“医生!医生!“

苏玉珍激动地按下呼叫铃。

医护人员迅速赶来,检查了监护仪数据。

“他的脑电波活动增强了,这是个好兆头!“

主治医生惊喜地说。

苏玉珍泪如雨下,再次俯身在丈夫耳边。

“你听到了对不对?我们的孩子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接下来的日子,苏玉珍每天都把最新的孕期变化告诉丈夫。

她描述孕吐的难受,食欲的变化,甚至开始讨论孩子的名字。

每次她提到孩子,监护仪上的波形都会出现微妙的变化。

“今天孩子六周了。“

一个安静的午后,苏玉珍坐在病床边轻声细语。

“医生说现在他只有绿豆那么大,但心脏已经开始跳动了。“

她轻轻将丈夫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腹部。

“你能感觉到吗?这是你的骨肉,你的血脉...“

夏蒙生的手指突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苏玉珍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蒙生?“

她颤抖着呼唤。

又是一下,这次更加明显。

夏蒙生的眼皮也开始颤动,仿佛在努力挣脱黑暗的束缚。

“医生!他动了!“

苏玉珍的声音因激动而尖锐。

医护人员迅速赶来,检查后确认夏蒙生确实出现了苏醒的迹象。

“继续和他说话,尤其是关于孩子的事情。“

医生建议道。

“这似乎能刺激他的意识恢复。“

苏玉珍点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再次贴近丈夫的耳朵,声音轻柔却坚定。

“蒙生,我和孩子等着你回家...“

那天晚上,当苏玉珍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浅眠时,护士匆忙叫醒了她。

“夏夫人,您丈夫的手指一直在动,我们觉得他可能快醒了!“

苏玉珍冲进病房,看到夏蒙生的眼皮确实在不停颤动。

她立刻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有力的回握。

“蒙生,是我,玉珍...“

她哽咽着说。

漫长的几秒钟后,夏蒙生的眼睛缓缓睁开。

他的目光涣散了几秒,然后慢慢聚焦在妻子脸上。

呼吸面罩下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医生迅速调整了呼吸机,让他能够小声说话。

“孩...子...“

这是夏蒙生苏醒后说的第一个词,声音微弱却清晰。

苏玉珍再也控制不住,扑在丈夫胸前大哭起来。

“是的,我们有孩子了!你要当爸爸了!“

夏蒙生虚弱地抬起手,轻轻抚摸妻子的头发,眼中闪烁着泪光和喜悦。

医生们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在医学记录上,他们写下.

“患者对胎儿相关话题表现出显着反应,可能加速了意识恢复过程。“

但苏玉珍知道,这不是医学奇迹,而是爱的力量。

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唤回了父亲的生命。

。。。

与此同时。

深夜的苏家屯蔬菜基地一片寂静,只有昆虫的鸣叫偶尔打破宁静。

苏明强站在试验田边,借着月光查看抗寒水稻的生长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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