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酒后胡言季绝尘（2/2）

霍雨浩神秘一笑，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能喝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眨了眨眼，“能喝过季绝尘就行了。”

......

夜幕降临，酒馆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霍雨浩推门而入时，季绝尘已经端坐在角落的木桌前，玄铁剑横放在膝上，眼神锐利如剑。

“你迟到了三分种。”季绝尘冷冷道。

霍雨浩笑着拉开椅子坐下：“剑痴就是剑痴，连等人都在计时。”

他朝柜台打了个响指，“老板，先来三坛烈火烧！”

季绝尘的手指在剑鞘上敲了敲，“说好了，我喝了，你教我。”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霍雨浩拍着胸脯保证，眼睛却瞟向刚端上桌的酒坛。那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光是闻着就让人头晕。

服务员陆续送上几道下酒菜，霍雨浩亲自斟满两大杯酒：“既然你找我学剑，按规矩...“他将其中一杯推到季绝尘面前，“得先自罚三杯，而且不能用魂力醒酒。“

酒馆里顿时响起几声口哨声，不少日月学院的学员都认出了剑痴季绝尘，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季绝尘盯着杯中晃动的酒液，眉头紧锁。他这辈子连茶水都很少喝，更别说这等烈酒。但为了剑道...

“好。”他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辛辣的液体如火焰般烧灼而下。

第二杯、第三杯接连下肚，他的脸颊瞬间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够爽快！”霍雨浩拍了拍手掌。

“咋们先吃菜！”霍雨浩呵呵一笑，果然，这家伙本来就是酒蒙子，这一下，看你醉不醉。

半个时辰过去，季绝尘已经有些迷离，霍雨浩也和季绝尘约定以兄弟相称。

“季大哥啊，咋们哥俩，你给我说个实话，你喜欢谁啊？”

季绝尘此时已经微醺，平日里锐利如剑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他低头沉思时，额前的碎发垂落，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霍雨浩也不催促，慢悠悠地夹着花生米，时不时瞥一眼陷入思考的剑痴。酒馆里的喧闹声仿佛远去了，只剩下他们这一桌奇特的安静。

“没有。”季绝尘突然抬头，声音比平时多了几分温度，但依然干脆利落。

霍雨浩撇了撇嘴，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不够爽快！”

他故意拖长了声调，“堂堂剑痴，连喜欢的人都不敢承认？”

说着又给两人满上烈酒，“来来来，再喝再喝！今天不喝痛快了，别想学我的剑法！”

霍雨浩又给季绝尘满上一杯烈酒，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荡，映着烛光泛出诱人的光泽。

“来，季大哥，再干一杯！”霍雨浩笑眯眯地举起自己的酒杯。

季绝尘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但依然倔强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又半个时辰过去，桌上的空酒坛已经堆了七八个。季绝尘整个人都趴在桌上，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黑发凌乱地散落，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季大哥？”霍雨浩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到底喜欢谁啊？”

季绝尘缓缓抬起头，眼神迷离中带着几分挣扎，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斗争。这一次，他的思考时间比之前都要长。

“她...”季绝尘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她总是...说我...太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