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面对面视频（2/2）
“肯定会！”李煜杰打了个哈欠，“下次咱们录个MV给她寄过去，让魔族也一起跳，保证比十国的宫廷舞好看！”
孙悟空突然凑过来，毛茸茸的脸上沾着糖渍：“俺老孙也去！到时候把金箍棒变成十国的宝石杖，保准惊艳！”
墨玄看着他们的笑脸，突然想起银藤阿妈临走时说的话：“孩子在哪开心，家就在哪。”原来真的是这样，这些吵吵闹闹的伙伴，这台转不停的机，这片能跳舞的星晶地板，早就组成了比王位更暖的家。
李诗瑶给每个人盖上毯子，最后走到墨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银藤留下是好事。”她看着弟弟抱着银藤睡得正香，冰翼还在无意识地扇动，突然笑了，“你看他们，不管多大的事，睡一觉就忘了，其实这样也挺好。”
墨玄点点头，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星晶地板的凉意透过毯子传来，却不觉得冷，大概是身边的人太暖了。远处的电子木鱼还在“哆哆”响，像首温柔的催眠曲，哄着这群不愿长大的孩子，在热热闹闹的梦里，继续着他们无缝连接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众人是被机的嗡鸣声吵醒的。王奶奶正往转筒里撒新的糖粒，看见他们醒了就喊：“快起来！魔族送了新的电子木鱼音响，说是能连到十国的喇叭，银藤可以给阿妈跳《渡我不渡她》了！”
银藤瞬间蹦起来，十国战袍的宝石闪得晃眼：“真的吗？那我现在就跳！”
李煜杰举着冰喊：“等等我！我也要入镜！”
墨玄笑着跟上去，看着银藤站在舞池中央调整裙摆，看着李煜杰对着镜头比耶，看着孙悟空扛着金箍棒在后面做鬼脸，突然觉得这日子就像转不停的机，总能缠出新的甜，绕出新的暖，把每个平凡的瞬间，都变成值得珍藏的糖。
而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这甜丝丝的时光里，一圈圈转着，没有尽头。
银藤刚摆好跳舞的姿势，小无心突然举着手机冲过来：“连好啦！十国的喇叭能直接收咱们的信号，银藤阿妈肯定在看！”他把手机架在机上，镜头正好对着舞池中央，“三、二、一，开始！”
《渡我不渡她》的前奏刚响起，银藤就旋身跳起十国的旋转舞，战袍上的宝石随着动作甩出细碎的光，像把星星撒在了星晶地板上。她唱得比上次更亮，大概是知道阿妈在听，“这寺中再无她菩提不渡她”那句里的涩，变成了带着糖味的甜。
李煜杰举着冰翼在旁边伴舞，故意把冰往镜头前凑，奶声奶气地喊：“阿姨你看！银藤在这儿吃得好睡得好，比当女王开心一百倍！”
孙悟空突然扛着金箍棒跳进镜头，毛茸茸的尾巴卷着串，往银藤手里塞：“快吃口糖！唱得更甜点！”结果手滑把糖掉在银藤战袍上，黏得小丫头直跺脚，引得镜头那边传来银藤阿妈的笑声，透过手机扩音器飘出来，温温柔柔的。
墨玄站在镜头边缘，悄悄用星辰斗篷接住掉落的糖屑，怕弄脏地板。李诗瑶笑着推了他一把：“进去点，让阿姨也看看你。”他红着脸往前挪了挪，正好被镜头扫到，银藤阿妈在那边喊：“这孩子看着真稳重，多亏你照顾银藤了。”
“没、没有……”墨玄的脸瞬间红透，引得众人笑成一团。
跳完舞，银藤抱着手机跟阿妈说了半天话，从机聊到魔族建的练舞池，最后还保证：“等杰哥他们不忙了，我就带着大家回十国看你，给你跳《菩提渡》！”挂电话时，小丫头的眼睛亮得像装了星星。
“搞定！”李煜杰把冰往嘴里一塞，突然拍板，“为了庆祝银藤留队，今天去摘星赌城赢个十国糖霜机！以后让银藤天天给咱们做十国甜点！”
“好！”众人立刻往兰博基尼那边跑，孙悟空跑得最快，金箍棒在地上拖出火星，“这次俺老孙要跟山羊角再赌一把！让他输个底朝天！”
到了赌城，山羊角魔族果然还在，看见他们就乐呵呵地迎上来：“听说你们要赢糖霜机？巧了，我刚从十国商人那赢了一台！”他指着赌桌旁的机器，“就赌掷骰子，你们赢了机器归你们，输了……就得教我们跳《菩提渡》！”
“这有什么难的！”李煜杰撸起袖子，冰蓝色的眼睛里闪着精光，“墨魔头，你来掷！你手气最好！”
墨玄深吸一口气，抓起星晶骰子摇了摇，往碗里一掷——六个六！豹子！
“赢了！”众人欢呼着去搬糖霜机，山羊角魔族捶着桌子笑：“愿赌服输！不过你们得说话算话，明天来教我们跳舞啊！”
“没问题！”李煜杰头也不回地喊，“不过得管饭！用你们魔族的烤肉！”
搬着糖霜机回酒吧的路上，银藤突然趴在机器上笑：“原来赢东西这么简单！比背十国的宫廷规矩容易多了。”
“那是因为你有我们啊！”李煜杰拍着她的肩膀，冰翼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以后不管赢什么，咱们都一起上！”
回到酒吧，王奶奶已经准备好了食材，银藤立刻围着糖霜机忙活起来，往面团上撒十国糖霜，烤出的饼干带着淡淡的花香。墨玄帮她递模具，李煜杰则举着饼干往每个人嘴里塞，像个小考官：“怎么样？比外面买的好吃吧？”
“好吃！”孙悟空叼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比蟠桃还甜！”
夕阳透过酒吧的窗户洒进来，给糖霜机镀上层金边。墨玄看着银藤认真撒糖霜的样子，看着李煜杰抢饼干吃的调皮样，看着李诗瑶和王奶奶在旁边笑着聊天，突然觉得这无缝连接的日子，就像银藤烤的饼干，甜得恰到好处，暖得让人安心。
而远处的赌城里，山羊角魔族正带着手下练习《菩提渡》的动作，虽然笨手笨脚，却练得格外认真，大概也在期待着明天的热闹。毕竟，不管是摘星宗还是魔族，谁会拒绝一场有歌有舞有糖吃的相聚呢？
夜色渐浓，酒吧里飘着饼干的甜香，电子木鱼的“哆哆”声轻轻响着，像在为这群永远热热闹闹的孩子，唱着又一段未完待续的序曲。
饼干的甜香还没散尽，李煜杰突然把最后一块“星砂曲奇”往嘴里一塞，冰蓝色的眼睛在糖霜反光里亮得惊人：“明天教魔族跳舞，得穿统一的队服！”他拽过墨玄的星辰斗篷比划，“就用这个料子，给每个人做件带冰翼图案的马甲！”
“我来裁布！”李诗瑶从储物袋里摸出匹星蚕丝，月光洒在布上，流淌着细碎的光，“保证连夜赶出来，让魔族见识见识咱们摘星宗的排面。”
王奶奶搬来缝纫机，银藤立刻凑过去帮忙穿线，十国战袍的宝石蹭过线轴，把丝线染成了彩色：“我要在马甲上绣十国的花！”她往布上比划着，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期待，“这样阿妈在十国也能认出咱们的队服。”
墨玄被李煜杰按在椅子上当“人体模特”，看着李诗瑶的剪刀在星蚕丝上翻飞，突然觉得这连夜赶工的热闹，比任何秘境探险都让人踏实。孙悟空蹲在旁边，用金箍棒在布上画歪歪扭扭的猴子图案，被李诗瑶敲了手才悻悻地缩回去。
凌晨时分，七件马甲终于赶制完成：李煜杰的冰蓝色马甲绣着展翅的冰翼，墨玄的星辰色马甲缀着龙鳞纹，银藤的粉紫色马甲爬满十国缠枝莲，孙悟空的金色马甲印着个咧嘴笑的猴头……连迷你版鸿钧都有件小号的道袍式马甲，拂尘图案绣得像模像样。
“真好看！”银藤把马甲往身上一套，转了个圈，彩色丝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明天魔族肯定羡慕死！”
第二天一早，魔族的队伍就浩浩荡荡地来了，山羊角魔族穿着件新做的黑红相间马甲，身后跟着二十多个手下，每人手里都拎着串烤魔羚肉，肉香飘得老远：“听说要穿队服跳舞？俺们也准备了！”
众人看着魔族的马甲忍不住笑了——上面歪歪扭扭绣着“摘星分舵”四个字，针脚乱得像被猫抓过，却透着股认真劲儿。李煜杰突然把自己的冰翼马甲往山羊角身上一披：“凑合穿吧，比你的好看！”
“哎！”山羊角乐呵呵地穿上，动作太大把马甲崩开道缝，引得众人哄笑。
电子木鱼的“哆哆”声一响，教学正式开始。李煜杰站在最前面领舞，冰翼随着节奏扇动：“左手合十，右手打开，像这样——”他故意放慢动作，看着魔族们笨拙地模仿，有的同手同脚，有的顺拐得厉害，山羊角更是把佛步跳成了冲锋，逗得银藤直捂嘴。
“别笑！”山羊角梗着脖子喊，突然对着星晶地板跺了跺脚，“再来！俺们魔族学东西快！”
墨玄走到个总顺拐的小魔族身边，轻轻纠正他的手势：“手腕再低一点，对，像这样……”小魔族眼睛一亮，突然学着他的样子转圈，不小心撞到山羊角，两人滚成一团，却都笑得直不起腰。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给七大圣猴和魔族分组练习，毛茸茸的尾巴甩得飞快：“左边三个跳机械舞，右边四个学佛步，谁学不会……谁不准吃烤魔羚肉！”
李诗瑶则带着女魔族跳旋转步，月白色的裙摆和魔族的黑红裙摆在星晶地板上交织，像两团流动的光。王奶奶搬来小板凳坐在旁边，给大家递冰镇星叶茶：“歇会儿再跳，别中暑了。”
跳到正午，魔族们终于能跟上节奏，虽然动作还有点僵硬，却把电子木鱼的“哆哆”声踩得很准。李煜杰突然喊：“加难度！把《渡我不渡她》的动作融进去！”
银藤立刻领跳，十国旋转舞混着佛步，竟意外和谐。山羊角跟着跳，黑红马甲的袖子扫过地面，灯带突然变成红色，像团跳动的火焰。墨玄看着眼前的景象——摘星宗的人和魔族凑在一起跳舞，烤魔羚肉的香味混着电子木鱼的节奏，突然觉得所谓的“正邪”，在这热热闹闹的舞蹈里，早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中午吃烤肉时，山羊角举着烤串喊：“下次俺们请你们去魔族禁地玩！那里的‘熔岩滑梯’比游乐场的过山车刺激！”
“好啊！”李煜杰咬着肉串喊，“到时候教你们唱《通天大道宽又阔》，保证比电子木鱼带劲！”
夕阳西下，魔族们扛着没吃完的烤肉回去了，临走时山羊角突然回头：“马甲……俺能留下吗？”
“送你了！”李煜杰挥挥手，看着魔族的身影消失在雾林里，突然把冰翼往墨玄肩上一搭，“今天累坏了吧？去吃机新做的巧克力味！”
墨玄点点头，跟着他往酒吧走，星晶地板上还留着众人跳舞的脚印，有的深有的浅，像串歪歪扭扭的诗。他想起刚才小魔族纠正完动作时的笑脸，想起山羊角崩开马甲时的憨样，突然觉得这无缝连接的日子，就像首合唱的歌——有高音有低音，有跑调有合拍，却因为凑在一起，变得格外动听。
酒吧里，机正转得欢，巧克力糖丝缠成朵巨大的云。银藤举着往墨玄嘴里塞：“你看！我在糖丝里加了十国的可可粉，比纯糖的好吃！”
墨玄咬了一口，巧克力的微苦混着糖的甜，像把今天的热闹都吃进了嘴里。李煜杰突然抢过往李诗瑶嘴里塞：“姐姐也尝尝！你的马甲最好看！”
李诗瑶笑着咬了一口，月白色的裙摆扫过机，糖丝落在上面，像撒了层碎钻。王奶奶看着他们，突然说：“明天做‘跳舞馒头’，把今天的动作都捏在馒头上。”
“好！”众人齐声应着，笑声震得机都跟着晃。墨玄靠在窗边，看着夕阳把雾林染成金红色，突然觉得这些热热闹闹的瞬间，就像机转出来的糖丝，一圈圈缠在一起，甜得扯不断，暖得化不开。
而远处的魔族营地，山羊角正穿着冰翼马甲给小魔族们讲跳舞的要领，烤魔羚肉的香味飘向雾林深处，像在说：明天见，后天见，以后的每一天，都要热热闹闹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