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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密道烽烟陇西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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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羌笛悠扬暗哨立

春日的阳光洒在祁山堡新绿的草地上,融雪汇成的溪流潺潺作响,带着生机勃勃的气息。堡内校场上,喊杀声震天,士兵们精神抖擞,操练着新阵型。得益于西羌工匠改良的连弩和陆续送达的成都补给,军中士气正盛。

姜维一身轻甲,在校场边与霍弋、马邈一同检视训练成果。新打造的连弩臂力强劲且耐用,弩手们排成三列,轮番射击,箭矢如飞蝗般钉在百步外的草靶上,咄咄有声。

“将军,新弩甚好!射速、力道均超旧弩三成,且连日操演,损毁极少。”马邈脸上洋溢着久违的自信,指着弩机关键部位解释道,“西羌老师傅的兽皮胶合之法,配上精选的韧竹与硬木,确是绝配。”

姜维点头,目光却越过校场,望向远方层峦叠嶂的山脉:“利器虽成,更需善用之人。邓艾用兵,诡诈莫测,绝不会因冬日小挫而罢休。我军士气虽旺,却不可有丝毫懈怠。”

霍弋附和道:“将军所虑极是。末将已按先前部署,增设了十二处暗哨,皆位于祁山外围险要隐秘之处,每哨三人,十二时辰轮换,配有狼烟信号。若魏军异动,必能提前察觉。”

“甚好。”姜维沉吟片刻,“暗哨士卒,皆需挑选机敏忠诚、熟悉山地者。供给补给亦要充足,不可令勇士们腹中空空守候。”

正商议间,一阵悠扬的羌笛声从堡门外传来。众人望去,只见拓跋烈领着十余名西羌汉子,骑着骏马,押着几辆大车迤逦而来。车板上堆满了鼓鼓囊囊的皮袋和捆扎好的草药。

“姐夫!阿姐!”拓跋烈老远便挥手高喊,声音洪亮,“部落里的老少爷们惦记着祁山堡的兄弟们,又凑了些风干的牛羊肉、奶疙瘩,还有咱们高山采的疗伤草药,给大伙儿添些力气!”

阿莱娜闻声从营房走出,承嗣已能蹒跚学步,跟在她脚边。她笑着迎上前:“拓跋烈,次次都让你奔波劳碌,姐姐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阿姐这话就见外了!”拓跋烈跳下马,一把抱起咯咯直笑的承嗣,用胡茬蹭他的小脸,“都是一家人,祁山堡安稳,我们西羌各部落才能安稳。再说,姜维姐夫是真心为我们羌人着想的大英雄,咱们不帮他帮谁?”

姜维走上前,郑重地向拓跋烈及一众羌人弟兄行礼:“雪中送炭,情义深重,姜维代全军将士,谢过诸位兄弟!”

拓跋烈放下承嗣,神色稍正:“姐夫,其实这次来,也不全是送东西。我们在来的路上,碰到几个形迹可疑的商队,看着不像寻常买卖人。他们试图绕开大路,往陇西方向的深山老林里钻,虽然被我们惊走,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陇西深山?”姜维眉头微蹙,“那条路崎岖难行,并非商道,更非用兵之道。邓艾此时派人去那里做甚?”

霍弋思索道:“莫非是疑兵之计?或是想探查有无小路可迂回至祁山侧后?”

姜维摇头:“邓艾用兵,务求实际。若无十分把握,不会浪费人力于无用之地。此事绝不简单。”他立即对霍弋下令,“加派两队精锐斥候,往陇西那个方向仔细探查,特别是人迹罕至的谷壑、密林,切勿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通知所有暗哨,提高警惕,若发现异常,立即狼烟预警。”

“是!”霍弋领命,匆匆而去。

拓跋烈见状道:“姐夫,那片地方我们羌人更熟,我派几个最好的猎手,跟你们的斥候一起去,就算山猫子走过的路,他们也找得出来!”

姜维心中一暖,用力拍拍拓跋烈的肩膀:“好兄弟!如此甚好!”

是夜,祁山堡议事堂内灯火通明。姜维对着巨大的陇西地域图,久久沉思。阿莱娜端来热汤,轻轻放在案上。

“伯约,还在想白日拓跋烈说的事?”姜维指尖点在地图上陇西那片标满崇山峻岭的区域:“嗯。此地山高林密,河流湍急,自古便是险地。若邓艾真在此处有所图谋,所谋必大。我担心…他是否在寻找甚至开辟一条我们不知道的路径。”

阿莱娜蹙眉:“大军难以通过,即使有小路,粮草辎重也无法运送。”

“若是轻兵死士呢?”姜维目光锐利,“或是用来输送细作、小股精锐,里应外合?甚至…只是麻痹我等,暗度陈仓?”

阿莱娜闻言,也感到了事态的严峻:“那该如何是好?”

“唯有以不变应万变。”姜维沉声道,“加强巡查,广布耳目,确保祁山堡垒固若金汤。同时,弄清他的真实意图。”他吹熄了桌案上的烛火,唯留地图旁的一盏,微弱的光晕笼罩着那片未知的险峻山地,仿佛隐藏着无穷的杀机。

第二折魏营深谋掘地道

陈仓魏军大营,中军帐内。邓艾并未如姜维所料那般因冬春之挫而气馁,反而显得更加沉静冷峻。他面前同样摊着一幅地图,但比姜维的那幅更为详尽,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许多细小符号,尤其陇西一带,朱笔圈画数处。

参军段灼和副将田续侍立一旁,帐内气氛凝重。

“将军,陇西探路队传回消息,确有一条废弃已久的古栈道,隐于绝壁之间,局部坍塌,但主体尚存。若加以修缮,可容单兵鱼贯而行。”段灼低声禀报,手指点在地图一处极不起眼的标记上。

邓艾眼中精光一闪:“好!修缮需多少时日?”“若要隐秘进行,只能夜晚动工,且工匠不宜多,恐需一月有余。”“太慢!”邓艾断然道,“姜维不是庸才,时日一久,必生疑心。加派人手,分段同时修缮,但务必隐匿行迹,昼伏夜出,若有当地樵夫猎户发现…”他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你知道该怎么做。”

田续有些犹豫:“将军,即使栈道修通,也只能通行轻兵,无法运送攻城器械,于大战似乎裨益不大。耗费如此人力物力,是否…”

邓艾冷笑一声:“汝等只知正面攻坚,岂不知奇兵之要?此栈道非为破祁山堡正门,乃直通其后!姜维布防,重点皆在面向陈仓之方向,其后山险峻,守备必然相对松懈。若我遣一死士,由此潜入,夜间暴起发难,纵不能一举破城,亦可制造极大混乱,烧其粮仓,毁其军械。待其内乱,我大军再正面猛攻,祁山堡可破矣!”

段灼赞叹:“将军妙计!此真可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邓艾却并未得意,反而更加严肃:“然此计成败,首在隐秘。姜维已增派哨探,近日我军数次小股试探皆被其察觉。需有一计,吸引其注意力,使其目光集中于他处。”

他沉吟片刻,下令道:“田续,你明日率三千步骑,大张旗鼓,做出欲强攻祁山堡东侧山谷的姿态。遇敌即退,佯装失利,反复数次,要让蜀军以为我仍执着于正面寻找突破口。”

“末将遵命!”

“段灼,”邓艾继续吩咐,“另派一队人马,伪装成蜀军运粮队,绕道袭击其来自成都的补给线,动作要快,一击即走,不必恋战。要让姜维以为我意图断其粮道,迫其分兵护卫。”

“是!”

二人领命而出。邓艾独自留在帐中,手指再次抚过地图上那条标注的古栈道痕迹。这是一步险棋,但也是打破与姜维对峙僵局的关键。他深知姜维之能,任何常规战法都难以速胜。唯有剑走偏锋,方有一线机会。

“姜伯约,你我之争,看谁算得更深一筹。”邓艾低声自语,帐外夜风呼啸,仿佛金戈铁马之音隐隐传来。

接下来的数日,魏军行动频频。田续所部果然在东侧山谷与蜀军发生数次接触战,声势不小却战果寥寥。同时,蜀军后方补给线也遭到一次突如其来的袭击,虽损失不大,却引起了蜀军方面的警惕。

祁山堡议事堂内,姜维听着各路斥候的回报,眉头紧锁。“将军,魏军似乎急于求战,又在东面挑衅,是否想引诱我主力出战?”霍弋分析道。“袭击粮道,倒是像邓艾的手笔,想逼我自乱阵脚。”马邈补充。

姜维走到地图前,目光再次落在那片陇西山区:“东面佯攻,袭扰粮道…这些举动,都太像邓艾的风格,反而显得有些刻意。”他转身,目光扫过诸将,“邓艾用兵,虚虚实实。我等越是觉得他意在东面或粮道,他真正的杀招,可能就藏在相反的方向。”

他手指重重一点陇西区域:“拓跋烈发现的可疑踪迹,绝非空穴来风。霍弋,派往陇西的斥候和羌族猎手,可有消息传回?”

霍弋摇头:“尚未有确切的发现。那片地域太过广阔复杂,搜寻需要时间。”

姜维沉吟道:“加派人手!告诉他们,重点搜寻有无新近人工开凿、修缮的痕迹,哪怕是几块被移动的石头,几根被砍断的藤蔓,都不可放过!邓艾若真有所图,必留痕迹。”

“是!”霍弋感到事态紧迫,立即转身去安排。

阿莱娜端着茶水进来,见姜维神色凝重,轻声问:“伯约,情况很糟吗?”姜维接过茶水,叹道:“邓艾动了,但不知其利爪究竟伸向何处。这种感觉,如芒在背。祁山堡关系重大,不容有失。我必须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望向窗外,夜色渐浓,山风掠过城垛,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第三折猎鹰锐目察秋毫

陇西密林深处,古木参天,藤蔓缠绕,几乎遮蔽了天空。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和湿滑的苔藓,行走极其艰难。一支由蜀军精锐斥候和西羌资深猎手混编的小队,正在此地进行着艰苦的搜寻。

为首的是一名老练的蜀军队长,姓张,以及一位名叫俄何烧戈的西羌老猎手。俄何烧戈年近五旬,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但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对山林的一切了如指掌。

“张队长,你看这里。”俄何烧戈蹲下身,拨开一丛茂密的灌木,指着地面几处几乎被落叶覆盖的模糊印记,“这不像野兽的蹄印,倒像是人的靴子踩的,还很新,不会超过三天。但他们很小心,故意用落叶遮掩了。”

张队长凑近仔细查看,面色凝重:“果然!这方向…是往绝壁那边去的。那边根本无路可走。”“对我们来说无路,对熟悉地形或者别有用心的人来说,未必。”俄何烧戈站起身,望向密林深处,“跟我来,这边走小心些,尽量别碰断树枝留下痕迹。”

小队继续小心翼翼地向深处推进。越往里走,地势越发险峻,有时甚至需要借助绳索攀爬。沿途,他们又陆续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线索:一根被利器砍断的粗藤断面新鲜、岩壁上有几处疑似新的凿痕、甚至在一处避风的石缝里,找到了少许散落的干粮碎屑。

“他们人不多,但肯定在这一带活动频繁。”俄何烧戈判断道,“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修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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