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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吗学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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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吗学长

阿娜尔死死盯着那扇门,仿佛是试图通过这种安静的氛围让外面那位能够理解什么叫知难而退,但是很明显,比起她的欲盖弥彰,门外的客人显然比她想象中更理解她的性子,大约三五秒的沉默之后,艾尔海森便毫不犹豫地再度开口道:“你应该知道将来你的论文通过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庆祝,而是要去找我做材料登记吧”

阿娜尔:……

啧。

艾尔海森站在门口耐心等候着,临时搭建的木梯旁边晕着今天晚上真正的不速之客,他想了想还是先来到这位“客人”身边,大致检查了一遍身上携带的东西,好在除了迷药和一看就很能装的东西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危险物品,没有元素的炼金道具也没有用作远程联络的小道具,想来是个被钱财驱使所以鬼使神差想要试试运气的家伙,但是因为太贪了,也太自信了些,所以单枪匹马地孤身前来,连个帮忙放哨之类的同伙都没有。

——几乎是书记官两手空空站起来的同一瞬间,透着温暖柔光的树屋房门终于也打开了。

阿娜尔站在门后,站在那柔软的暖光中,垂着那头漂亮又惹眼的金发,身上则是穿了一条裁剪简单的红裙子,瘦不瘦的,这种太过感性的话题从来都不是艾尔海森兴趣范围内的东西,不过这个角度看上去,她的外表瞧着倒是与离开时自己记忆中的样子没有任何的区别。

……不过,还是有点稀奇的。

艾尔海森想象中的画面应该是小金毛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探出脑袋左右扫视一圈,不会第一眼看到是因为下意识地逃避心理以及自己站的位置正好是开门的视线死角,她也可能在最后几秒的时间里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已经走了;不过看到自己的时候大概也不会很惊讶,因为她的本质是那种难得很有自知之明的聪明人,所以更多的是一种不甘不愿的“果然如此”。

但阿娜尔这一次没有任何迟疑,她的门大开着坦然站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真的无所畏惧还是对他太过信任,完全不担心外面是不是还有没来得及处理的“访客”;少女仿佛是有所预感一般直接转过头来,月光下那双浅青色的眸子看起来不像是记忆中那样如幼犬般温和圆润,反而平白生出了一种陌生的,冰冷的,非人般的凌厉感。

……可下一秒她耷拉下眼皮,当着本尊的面毫不客气地啧一声,那若有似无的疏离感瞬间烟消云散,女孩垂着眼,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嫌弃表情。

“……你不是不加班吗。”

“我当然讨厌加班,”艾尔海森回答地倒是干脆:“但是不喜欢加班又不代表我永远都可以不加班……当然,你要是想要继续逃避某些现实,那我也可以说我不过是个在今天晚上偶然路过的普通人,看到有人图谋不轨所以好心出手帮忙。”

阿娜尔:“……”

阿娜尔:“……这是什么新型的地狱笑话吗。”

“当然不是。”艾尔海森坦然回应着,他的语调是一如既往地平铺直叙,从头到尾连个情绪起伏都没有,“只是看你很不想承认我真的会出现在这里,配合你短暂地逃避一下现实而已,满意吗。”

“……”

少女沉默许久,随即垮下肩膀,缓缓将额头抵在了仍搭在门板上的手背上。

……所以说,我为什么要开这个门呢。

“不过你执意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在奥摩斯港有些额外的任务,”艾尔海森答道。“至于加班的问题倒也很简单:先前递交上去的三倍工资的申请都已经通过了,那我自然就来了。”

阿娜尔沉沉叹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还晕着的那位客人,眼睛已经下意识地开始扫描附近的适合的位置,还是艾尔海森先一步随手一指,平静道:“那附近倒是有一处灌木丛蛮合适的,我可以帮你拖过去。”

女孩此时从树屋里走了出来,乖乖蹲在旁边看着艾尔海森的动作,她听到这句话后表情有些不可控的扭曲,书记官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她很清楚对方的言外之意。

支使这位“文弱学者”帮忙做点体力活的额外报酬,是一点必要的情报交换。

艾尔海森说得自然有平静,可女孩没开口,他也就没有任何动静,端的一个稳如泰山纹丝不动,绝对不会多干一点规定范围之外的动作——哪怕只是弯弯腰比划比划呢。

但是称得上意料之中的是,她没有点头同意或是直说不行,却也就代表了她没有拒绝。

“……对了,”确定没问题后,轻轻松松地单手拎起对方的后领,样子看起来好像是想要就这么直接粗暴拖过去的书记官神色自若地擡起头,又相当自然地问了一句:“你屋子里有类似酒精之类的东西吗”

阿娜尔看起来梗了一下:“为什么不能伪装成野外被野兽袭击的样子。”

“因为野兽不会用剑柄砸人脑袋又把他踹下去造成震荡昏迷的情况,”艾尔海森的语气比起先前多了些奇怪的放松和随意的感觉,他不否认自己很享受这种无需多费口舌,双方彼此能迅速跟上谈话节奏的愉悦感。

要是不想第二天被风纪官敲门问候天气,那么最好就是伪装成常见且不可控的意外,遭遇到野兽袭击是常见的麻烦,酗酒过多的醉汉随机晕倒在路边不小心砸到了脑袋也是一种可能。

“不要心疼你的储备了,拿出来吧。”

阿娜尔嘀嘀咕咕骂骂咧咧的回屋了,没过一会她还真的拎着个瓶子走了出来,女孩跟着艾尔海森的脚步很快来到了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她在书记官平淡的注视中先是把酒瓶里的东西随机撒了几个地方,这才掰开对方的手指,把只剩下一小半的酒瓶塞进对方手里。

“感谢你的‘业务’一如既往的熟练,没有增加不必要的麻烦,阿娜尔小姐。”

“多谢您的夸奖,您下手的分寸也是同样值得夸赞,不必另想理由伪装现场,艾尔海森先生。”

两个人短暂且敷衍的达成了某种奇怪的共识,站在那儿欣赏了几秒自己的“行为艺术作品”后,阿娜尔忽然冷不丁问道:“不过你怎么发现是我的。”

“倒也没有很难,”艾尔海森头也不擡地说道,“教令院刚出去的学生大多天真愚蠢且容易自视甚高,极少数觉得自己足够谨慎的落在旁人眼里也都还是相当容易上钩的对象,但是相对而言,他们也很容易成为某些特殊人物眼中的重要关照对象。”

教令院的立场地位摆在那里,学生的自尊心又是个相当敏感的玩意,奥摩斯港的风纪官对他们如今甚至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程度了,除非遇到了什么超大规模影响极其恶劣的行为,否则基于占便宜开始的纠纷,一般情况下奥摩斯港的管理者不会太过认真上心,就当让学生们吃一堑长一智,也算是避免了未来发生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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