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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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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皎皎轻声道谢,将手里的食盒递了过去,“我想着顾钦爱吃春卷,就带了些过来。宁姑娘也尝尝,从前顾钦能吃一天三顿的春卷,还非要让我陪他吃,我总是拗不过他。”

宁婉玉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偏云皎皎又并未在意的走到旁边,坐在了刚刚宁婉玉的位置上,“伤得重吗?给我看看。”

宁婉玉捧着食盒,愣是像在他俩身边服侍的婢女。

顾钦拦住她的动作,“都是小伤,我听着你嗓子哑了,是病了吗?”

云皎皎眼睫一颤,“我……对,之前病中没好全,昨日去上林苑受凉了。”

“你体弱,出门总要多穿些。”

宁婉玉“砰”的一声放下食盒,响动中带着被忽略的火气。

云皎皎看过去,轻掩唇起身,“我是不是坐了宁姑娘的位置,不好意思啊,我昨夜担心顾钦担心的没休息好,有些糊涂了。”

宁婉玉扯了下唇角,上前几步准备坐回去。

云皎皎被她带了些宣誓主权的动作逼得后退,忽然撞到了什么,腿上一软就跌了下去。

“小心!”顾钦本能起身,伸手接住了她,却发现怀里的人软得厉害。

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

云皎皎视线轻撞了下他的,眼尾绯色是从未有过的勾魂蚀骨,看得顾钦喉咙干涩。

偏顾钦不知道,他怀里人儿的这副媚态,是昨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滋养出来的。

这一摔半真半假,云皎皎是真的腿软站不住,今日来找顾钦本就是强撑。

她忙推开顾钦想站稳,就被再也忍不住的宁婉玉大步上前,扯开他俩,“顾钦!我还在这里呢?你跟她勾勾搭搭的成何体统?!”

顾钦闭了闭眼睛,本就有些烦,“皎皎是不小心摔倒的,我不过是接了她一下,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胡思乱想,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

“别吵,别吵。”云皎皎忙扶了下宁婉玉,“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没站稳而已。”

宁婉玉一下子甩开她,云皎皎撞在了旁边书架上,硬是撞出了眼泪,“云皎皎,你在装什么好人?”

顾钦看得上前一步,宁婉玉回头又推了顾钦一下,“还有你!”

顾钦猝不及防的扯到了身上伤口,闷哼了一声。

云皎皎顾不得自己,忙关切道,“顾钦……”

宁婉玉也愣了一下,看顾钦的伤口崩裂出血迹,慌了神,“对,对不起啊,我……”

顾钦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在压怒气,“你闹够了没有?”

“我……”

“这门亲事如何来的,你当是最清楚。”顾钦脸色很难看,“你若是不满,我们也可以商议退亲。”

当初答应宁家是因为宁家可以给他助力,现在都变成了阻力,这门亲事已经失去了意义。

宁婉玉脸色铁青,却又拉不下脸,“你敢退亲,信不信我宁家能让你无法在京城立足。”

“随意。”顾钦移开视线,缓了片刻才哑声道,“你口口声声说心悦我,却从未替我着想过,到头来不过是你的私欲。”

宁婉玉硬是被噎住,紧接着红了眼眶。

云皎皎站在旁边悄声观察着眼前境况,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抽走了顾钦衣物里侧挂着的手帕。

宁婉玉哭着跑了出去。

云皎皎将手帕卷进袖口,适才出声,“都是我不好。”

“这不是你的错。”顾钦坐下来。

云皎皎得手,就随意的敷衍了一句,“宁姑娘才与你定亲,大约是不太了解你,兴许时间长了就好了,我不想你因为我退亲再失去好不容易有的机会。”

顾钦听着云皎皎的话,心口一阵酸涩,情不自禁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早些找到你哥哥,若是可以……”

顾钦停顿了下,“我们……”

云皎皎打断了他的话,“你定亲了,别说傻话。”

顾钦心下塞涩,他曾以为只要能爬上去,娶谁都一样,可如今发现,是不一样的。

“你伤口都渗血了,我去叫春杏给你上药,好好休息,不然我要担心了。”云皎皎关切的安抚了他一下,接着出去,与春杏交代了两句就回了房。

独留顾钦一人被哄得辗转深思。

云皎皎回了房间,开着窗户,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润喉。

她葱白指尖转过杯盏,垂眸道,“卫辙大人,偷听女孩子家墙角似乎不太礼貌。”

窗户轻轻摇晃了下,卫辙眨眼间就出现在云皎皎房间,“姑娘的观察力,似乎比卑职想得要好。”

“你今日对我格外提防,自然也更容易发现,”云皎皎回身,拿过自己今日写好的一封信笺,顺带着将刚刚从顾钦那拿来的帕子放了进去,“我正好要找你。”

“找我?”

云皎皎伸手将信笺递过去,“劳烦大人,将此物送去给将军府。”

卫辙警惕的接了过来,“我们侯爷今日因为你,已经身陷东宫,小公主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对你家侯爷的种种是不可信,”云皎皎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平静非常,“但你可以相信我正事上识时务,这是帮我自己报仇,和帮你家侯爷从东宫脱身最有利的东西。”

*

东宫正殿。

燕淞坐于上座牢牢的盯着司延,“当真只是谋算疏忽,让刺客改变了计划再次行刺,才置孤于险境?”

司延面色沉静,“臣自知有罪,不敢推脱,还请殿下责罚,无定阁也已及时将刺客捉拿献上。”

燕淞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起身朝着司延走过去,“那为什么两次刺杀都与你有关?司延,孤当初可是真心想要与你同谋,可你要是阳奉阴违……”

燕淞走到司延面前,突然间抓住了司延负伤的手臂,狠狠一捏,“那孤真的是很遗憾。”

“说说看,”燕淞压着司延伤口,手掌拍了下,“你昨晚在哪?这里为什么绑了护甲?是不是受伤了?什么时候刺伤的?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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