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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0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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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女儿和猫咪,看着无尽的花田,看着她们的小家,芳婉的灵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嘭!

直到一座白色的木门突然出现在花海蓝天之下。

“妈妈……”

女孩注视着那门,站起身,表情有些惊慌失措。

“没事。”

女人撑起身体,勇敢的挡在女儿的面前。

“嘎吱……”

然后,门轻轻的开了。

伽罗语的超度歌从里面缓慢的传了出来,而门内的景象——

那是一座灵堂。

女人瞳孔剧烈收缩。很明显,她也看到了灵堂中跪坐死去的人,也想起了生前曾发生过的一切。

诡异歌声伴随门上荡起的漩涡,一股吸力自门的方向而来,万千花瓣被吸力搅动而起,旋转翻飞,五彩斑斓好不梦幻,但作为吸力的主要目标,女人却表情惊惧。

她看向留在原地、没有感受到丝毫吸力的女儿。而女儿茫然的抱着猫,胆怯又迟疑。

“妈妈,你……怎么了?”

女人的撞击让女孩意识到什么。

“妈妈……你不要……小花了……?”

女孩磕磕绊绊的话令女人心中骤然一痛,而吸力也将女人带的一踉跄。

女人才意识到什么。她意识到这扇门仅选中了自己。她想要挣脱门的束缚,她疯狂的向前,她冲破阻力,她用力的抱住女儿。

“不!我不走!妈妈不走!”

她癫狂的抱着女儿,但门的吸力却越来越大。

“我不走啊!!我要永远和我的小花在一起啊啊啊啊啊!”

芳婉抱住女儿。她崩溃的大哭,她挣扎,她哀求,但身体依旧触碰到了那扇门。

可即便在最后一刻,她都不曾松手。

.

屋内的两具尸体深深的倒出一口气来。

对比泪流满面的女人,棺材中的男孩茫然的坐了起来。

“这里是……?”

对比男孩的茫然,女人抱着手里的头则大哭出声。

眼泪一滴两滴坠落到女儿分裂扭曲的头颅上,上一秒还天真烂漫的脸孔,下一秒呈现在眼前的就是世界上最恶心的烂肉。

那些眼泪湿透了女儿的白发,流进孩子的眼角,芳婉哭着哭着,直到指尖有白光溢散出来,她才止住哭泣。

呆呆的注视飞起来的光点,那些光俏皮似一个孩子,它们绕着芳婉飞舞跳跃,旋即缓缓融合到白颅娘的脑袋里。

有无形的风在屋子里刮了起来。

楼慕偏过头,也注意到了女人手里的异常。

腰间的判官笔在躁动着,他面色凝重,缓缓抽出了那只毛笔。

“妈……妈……”

本不该回来的菌种在女人手中渐渐有了反应,自眉心裂到下颌的裂痕,里面万千牙齿蠕动,艰难的说出一句话。

“诶……妈妈在呢。”

尽管怀中的存在恶心又恐怖至极,但女人依旧温柔的应了。

而这句回应,仿佛彻底将菌种拉回到此世。

律动开始出现在头颅四周,裂开的痕迹缓缓合拢修复。楼慕远远的,听到隔壁旅馆二楼传来骨灰坛碎裂的声音,接下来,骨灰顺着餐厅的门缝吹进屋子,吹起青年披散的长发。

不自觉的,楼慕擡起手指,触碰翻飞而去的骨灰,直到它们包裹上女孩的头颅,他握笔的那只手都没有打断那不受控的仪式。

眼睛、鼻子、嘴唇……

手指、手掌、手臂、身体……

然后是脚掌、小腿……

一个全新的钱小花出现在女人的怀中。

“……”

不光孩子的母亲呆住了,就连楼慕以及楼上下来的两夫妻也呆立在楼梯上。

“还真是钱小花啊……”

胖女人不自觉用家乡话嘟囔了一句,随后反应过来,拽着丈夫着急忙慌的跑去儿子棺材旁,抱住虎头虎脑的大儿子吧唧一口。

“妈……”

“被说话!让麻麻多亲几下!”

男孩被亲了一脸口水,满脸的生无可恋。

丧事重新变作喜事,就连供桌上的白色蜡烛似乎都染上了几分温度。

失真的播放器在此刻贴心的没了声音,就算是凌晨的屋子也能驱赶走冰冷,带来人气。

楼慕注视着与女儿说着话的女人。她们聊花裙子、聊绑头发的发绳、聊着将柜子装满漂亮的玩具。

这是一个正常孩子才会说出的话,而现在的钱小花,柔软的手臂已经拆不掉桥上的任何一块钢筋。

既然已经不再是菌种,那便没了出手的必要。

楼慕垂下眼眸,翻开掌心。食指指尖上,一块黑灰色的印记在瓷白的肌肤上,就像白纸上晕染的墨迹,是那样的显眼。

这是刚刚手指接触骨灰时留下的痕迹。

他想了想,走到母女二人的面前,对着擡起头面含警惕的芳婉,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对方的眉心。

他轻轻的说:“欢迎回来。”

他看了一眼钱小花。

“你也是。”

很明显,他语气里带着放过的意思。

与此同时,系统的声音在心中响起。

【寻找钱小花骨灰任务已完成。】

【叮——任务奖励卡牌(待抽取)一张,已放入背包。】

【叮——任务奖励复制卡牌,已放入背包。】

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没有自己什么事了。

看着灵堂内又哭又笑的两家,自觉多余的楼慕压下心中的羡慕,迈步准备离开。

结果袖袍被一只小肉手拽在手心。

“?”

楼慕回过头,对上钱小花天真的容颜。

“有什么事么?”

他耐心的询问。

钱小花点点头,认真的说:“哥、哥,不、不要去、伽罗族、族地……”

伽罗族地?

楼慕挑起眉,是说伽罗一族的居住地么?

点点头。因为他暂时还没有去那里的打算。

“为什么不让我去?”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钱小花一句。

可这句话仿佛打开了某种恐惧的开关,钱小花闻言,缩进母亲的怀里。

“……那里、有……有……”

她的声音细小,带着明显的颤抖。

“有可怕的、东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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