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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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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瞧了瞧她,想来这两个人在后院待了这一晌午也就和好了,在一处说说话,又一起用了午膳,哪有说不开的事。

容温回到净音院时已是申时,她刚一回到屋内,花一就上前交给了她一个木盒子,说着:“姑娘,安公子适才来过了,我与他说您在老夫人那,他就让把这个木盒子交给您。”

容温看了眼:“看书案上吧。”

待身上的狐裘褪下,容温坐在书案前,先是看了安川行给她留的字条,随后翻了翻木盒子里的东西。

安川行说,他自在翰林院任职后就拜在了于阳侯门下,虽然于阳侯的府邸不再有当年的荣光,可平江王的事,于阳侯大多都知晓。

当年,于阳侯是平江王的党羽,在平江王去了封地后,于阳侯府不受当今陛下看重,逐渐没落,于阳侯也只是拿着个先帝在时封下的世袭爵位偷得个清闲。

安川行这大半年来,将他的这位老师哄的晕头转向,就差给他做上门女婿了,于阳侯就与他讲了许多当年平江王的事。

当年,丰州的数十家钱庄都在温家三房名下,丰州是大江南北往来的必经之地,他敛下大笔金银,实则这些财产大部分都进了平江王的府上。

温家三房只是个冒头的,甚至都不用做事,而当年负责给平江王在丰州经营数十家钱庄的人,正是于阳侯早两年因病去世的嫡长子。

丰州钱庄里的人仗势欺压百姓,去人家里抢夺良家女子抵债的票据都是由于阳侯的儿子在收着,如今被于阳侯交给了安川行。

容温看着木盒子里厚厚的一沓,皆是以女子抵债的票据,于阳侯的儿子怕此事会牵连到于家,将平江王给他去的书信一直留着,上面有平江王命他诱。引当地家中有未出阁少女的人家沾上赌债,再借给他们银子,最后借十两银子要还五十两,还不上的都得心甘情愿的将自家女儿拿出来抵债。

容温在书案前坐了有一会儿,唤花一:“将这个木盒子送去空无院。”花一走进来抱着木盒子又出了屋内。

——

上京城的天一连晴了半月,这两日又暗沉下来,冻的人都不愿走出屋门,瞧着又似是要落雪,容温在屋里一连待了两日。

这日用过午膳,顾书瑶带着昭儿来她院中寻她去书斋一同去买些东西,容温本不愿去,被顾书瑶说着,又被昭儿一双肉嘟嘟的小手拉着。

叶一还在一旁劝着:“姑娘在屋里待了都两日了,也该出去走走。”容温无奈,索性她一直待在屋里等着顾慕的消息也挺无趣。

就和顾书瑶昭儿一同出了门。

三人坐在一辆马车上,去逛了书斋,又去给昭儿买了好些甜点糖果吃,天色将暗时,正欲坐马车回侯府,又听到了卖糖葫芦老翁的吆喝声。

就又每人买了一串糖葫芦。

昭儿拉着容温的手说想吃个糖人,容温往一旁的铺子瞧了眼,正是那回她的马车堵在长安街,她趴在车窗上看的那个糖人铺子。

当时,她不识得平江王,还信了他的话,从他手中买来了小老虎糖人。

容温想到这里,自觉会想到母亲,便拉着昭儿的手陪他走过去,听昭儿跟正在拉糖人的老翁道:“我要三个小牛的糖人。”

容温眉目含笑的看着他:“是你一人吃的,还是我和书瑶姑姑都有”昭儿极为大方:“我们三人一人一个,我掏银子。”他说着,从他腰间的荷包里当真掏出了两颗碎银子。

容温笑他:“你这——”她话完未说还,只见一旁的人群开始拥挤,云烛不知从何处走过来,突然在她身边道:“表姑娘,先带小公子上马车。”

容温意识到不对,扯着昭儿的手就往马车处走,她和昭儿刚走出几步,人群就开始四散逃开,叶一将昭儿抱上马车时,容温看到云烛正在和三四个黑衣人打斗。

她急忙上了马车,正欲吩咐车夫赶紧离开这里回侯府时,不远处一道利箭射来,正中车夫的心口,车夫瞬时毙命,吓得马车内的顾书瑶和昭儿身子一震。

容温也慌了。

可她毕竟比顾书瑶经的事多,慌乱中,想到她跟顾慕学过的跑马,在叶一震惊的目光下上前拉起了马儿的缰绳,拿起马鞭在马屁股上打了下,马车瞬时跑动。

顾书瑶抱着昭儿,吓的就要哭了,叶一一边看着她家姑娘,还要一边安抚着顾书瑶和昭儿,马车行出几里远后,街道逐渐空旷。

不远处却拦了一整排的黑衣人。

容温再三思忖,决定从黑衣面前冲过去,正当她有了这个想法,黑衣人身后突然出现了另外一波人。

容温认得,是顾慕安排在她身边的暗卫。

她心里松了口气。

待暗卫与黑衣人打起来后,她已能熟练的赶着马车,就在她以为黑衣人已跟不上来的时候,马车内突然传出一声嚎啕大哭。

容温立刻捩停了马车。

一人已经提着昭儿的后脑站在了马车旁,昭儿在哭出那一声后被这人捏的再哭不出声,只泪珠子不停的流。

容温认得提着昭儿后脑的人是谁。

平江王身边的贴身侍卫,名为秦心。

容温对他道:“别为难一个孩子,你想要做什么”她虽极力让自己平静,可秦心的神色凶戾,让她说出口的话带着些微的颤音。

顾书瑶趴在车窗前泪珠子也落个不停,适才这人进马车时,她该再把昭儿抱紧些的,她也不该说带着昭儿出来玩,还拉上了表妹。

秦心对容温直言道:“容姑娘下马车吧,你下了马车我就把他放了。”很显然,他的目标是容温,容温与叶一相视了眼,示意她不要为她担心。

平江王因着母亲的缘故待她不错,他手下的侍卫自是不敢随意就杀了她。容温正欲下马车,还是被叶一给拉住了衣袖:“姑娘,奴婢去跟他拼了。”

容温扯开叶一的手,直接跳下马车,这会儿就他们几个人,秦心若真想杀了他们,早就一剑一个了。

她跳下马车,秦心也未犹豫,直接将昭儿放在地上,昭儿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朝着容温这边跑,秦心的目光还未落至容温身上。

只觉胸口处一痛,随即疾步上前就要带走容温,脸上又是被划了一下。

这些伤与秦心来说,都只是小伤,根本不在意,提了容温就走。

容温在心里暗骂自己,顾慕给她的红狐貍暗器她平日里该练一练的。

本是朝着秦心的喉咙处刺的,却是刺在了他的胸膛,往他脑门刺的,刺到了他脸上,还划了过去,她问将她提上马的秦心:“你要带我去哪”

秦心:“容姑娘放心,只要我家主子没事,你的命就没事。”

——

平江王因着警惕,让从蜀地来上京城送天缠玉枕的人在一百里外的宣州城停下,他派上京城里的人去接。

可昨日他的人赶到宣州城的时候,来送天缠玉枕的人早已不见,连带着他的爱驹野原也消失了。

他的这匹马儿与寻常的马匹不同,不但大胤朝没有,就连匈奴首领也仅有两匹,极为罕见,若被人劫走,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虽让他起了防备之心,今儿一早还是入了宫去见仁昌帝,只他入宫前就已对手下人安排好,对于平江王来说,他是信任仁昌帝的。

他的这位兄长有一颗仁善之心,喜好谈诗作画,最是注重礼仪,自是不会杀了他这个皇弟,就算是生了些变故。

他也总有法子脱身。

而他自晨起入宫,一直到天色将暗还未从宫中出来,他手下的人开始急了,尤其是他的贴身侍卫秦心。

从蜀地来送天缠玉枕的人失踪,还能是何人所为,当初他家主子为了个女人要让他的爱驹来上京城时,他就劝过。

这一切,本就是一个圈套,他家主子向来不是头脑一团浆糊的人,却因着这个女子不但不追究世子的死,还冒险让野原来上京城。

而她就要嫁进恒远侯府,这件事只会是顾慕所为。

他若敢杀了他家主子,他就让这个女人死。

——

容温被秦心带去了皇宫城门前,她找不到机会再对秦心用暗器,只能被他看的死死的,站在一处不显眼的角落里。

一刻钟后,天色就要全暗下来,她看到从宫门口走出了四五人,前面是两个身披铠甲的将军,手中押着的正是身躯高大的平江王。

他们的身后,走着的是顾慕和傅瞻。

容温擡眸看了眼秦心,就在她以为秦心要带着她跟上顾慕他们时,皇宫城门前突然围满了身着玄衣的侍卫,而秦心的神色告诉她。

这些人,不是平江王的手下。

容温又看过去,平江王刚踏出皇宫,顾慕就要在皇宫城门前将他给杀了不等秦心带着容温走出去,云烛身上带了伤直接走至顾慕跟前跪下,与他言语了几句。

而后,顾慕眸光流转,落在了容温和秦心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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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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